“那你還問這樣的話?”白嬤嬤撇了撇嘴道。
“我真的就只是奇怪而已。”齊嬤嬤帶著笑道:“你們主子出門不帶這倆個,卻帶著青羽碧影那倆個去了,這事我覺著有些奇怪呢!”
白嬤嬤搖搖頭,再次道:“這個用你操心?你只用知道主子待她們情份不一般就行了。便是其實有什麼,也不是你能動心思的。”
這裡倆個人說起綠央翠濃的奇怪,乾元宮裡坐在床沿邊上的元歌,則恨不得將手中的一碗藥直接扣到啟元帝的頭上!
一個時辰之間,她帶著好心情坐在鳳陽宮裡,等著柳嬤嬤她們會帶什麼樣的鸚鵡回來。正滿腔的期待呢,就來了幾個御前的小太監。
領頭的那個一臉笑的恭聲道:“奴才奉皇上之命,前來接皇貴妃娘娘去乾元宮,說是要娘娘去了才肯服藥。”
聽到這話元歌滿腔的好心情,頓時就飛了個沒影,她沒有想到啟元帝竟然會讓她去侍疾!雖然心種不情不願,但是也只能帶著人往乾元宮去了。
在她到了乾元宮的這一個時辰裡,啟元帝一直都睡著。而劉義則告訴她,等皇上醒了就要服藥。他雖然不敢讓她去煎藥,卻讓她給啟元帝喂藥。
呵呵,喂藥。
元歌枯坐了一個時辰,此時藥也已經煎好送到了她的面前。漆黑的藥盛在玉碗裡,散發著那種一聞就覺得很苦的味道。此時元歌就要叫醒啟元帝,再給他把這碗藥給喂下去。
她低頭聞了聞碗裡的藥,心裡一動抬頭朝一個宮女開口道:“去,給本宮拿一個再小一些的勺子來。”
宮女不明所以,但還是低頭領命。
等勺子來了,元歌立刻將已經變的溫熱的藥放到一邊,開口去叫睡著的啟元帝。
其實元歌來的時候,啟元帝還是清醒著的,不過他趟在床上趟久了,也就真的睡了過去。此時被叫醒,他只覺得睡的渾身都輕快了起來。
“皇上,您醒了?正好您該服藥了。”
聽到聲音啟元帝立刻清醒了過來,朝說話人的臉上看去,那笑盈盈的模樣好像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他抿了抿唇,朝四周掃了一圈,開口問道:“劉義怎麼不在?”
元歌先是笑笑不接話,接著見他皺眉欲喊人時,才嬌聲說道:“皇上,您找劉總管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皇上還是喝了藥再辦事吧,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時間。再來劉總管怕是一時也趕不過來,似乎是掖庭司那邊有什麼事把他給找去了呢。”
啟元帝見元歌手中端著的藥碗,也想起睡前吩咐下的事,一定要讓她親手給她喂藥。雖然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是他也並不擔心什麼。
這個乾元宮裡都是他的心腹,她絕對不敢在藥裡動什麼手腳,於是他點點頭道:“也好,先伺候朕喝藥吧。”說完便端坐在那裡,眼神看著坐在面前的人,就不信她敢不從命。
啟元帝想看到她低頭,但是卻見她毫無芥蒂的笑著道:“是,臣妾這就伺候皇上服藥。”
元歌說完一勺藥就送到了啟元帝的嘴邊,他略遲疑了一下,便微微張開了嘴。但是啟元帝卻又很快的往後縮了一下,戒備的道:“李氏,你可得手穩著一些,別撒到了朕的身上。”啟元帝還記得那天晚上,被那半熱的茶也潑了一身的事。
聽到這話元歌依然笑盈盈的,然後道:“臣妾手穩著呢,必不會將藥給碰灑,然後弄汙了皇上的衣裳。”
啟元帝定了定神再次張口,然後喝到了那勺藥。
“。。。。。。這藥略苦了些。”從前他身體不適,喝的也是同一個御醫開的藥,怎麼這一回這麼的苦?
這一次的藥確實要苦很多,原因就是這藥裡放了不少的黃蓮而這黃蓮的份量就是御醫定的。最近啟元帝心情陰晴不定,一會兒惱一會兒怒的,心火和火氣都重的很。
御醫為了啟元帝著想,開的藥方裡黃蓮這一味藥,便重放了三分想給他敗敗火,各種意義上的火。
剛剛元歌就是聞到那藥裡,濃濃的黃蓮苦味,才會起意要了一根更小的勺子來。既然他要她伺候他喝藥,那她就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他喝完這碗藥。
少一滴都不成。
元歌瞥了一眼啟元帝的表情,一臉詫異的道:“皇上難道是怕苦嗎?”
怕到談不上,但是誰也不會喜歡這苦味吧!啟元帝正欲喊人拿疊子蜜餞來,見到元歌那不敢置信一模樣頓時臉就有些發黑了起來。
“。。。。。。朕自然是不怕苦的。”啟元帝感受著口著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