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啟元帝不過是找個藉口撒嬌,不是重口欲之人,聞言也就笑開了臉:“那好,那我就等著了。”
用完膳倆人趟在一塊歇晌,元歌閉著眼道:“朧兒好久沒進宮了,午後我著人接她進宮住幾天,你晚上早點過來,一起用膳吧。”
這一生,最叫她操心的便是女兒。她生性好強,一嫁的駙馬不合她心意,立刻便回宮求聖旨要休駙馬。要不是怕鬧的太難看,只下旨讓倆人和離,那一個可真就要成大武第一個被休棄的駙馬了。
如今二嫁,也不知道夫妻倆和不和的來。
啟元帝一聽便明白身邊的人在想什麼,他睜開眼拍拍她的手,輕聲道:“別擔心,董家男子性格都板正的很,朧兒這回挑對了人,只等著抱外孫吧。”
元歌還半信半疑,結果派去的人,卻沒能把女兒接回來。說是駙馬著了涼,公主要留下照顧駙馬。
這一回,她總算放心了。
元歌雖細心看顧著啟元帝的身體,然終究是被毒傷的太深。在過了五十後,一次著涼,啟元帝的身體還是沒有再撐下去。
啟元三十九年,帝崩。新帝登基,改年號為成華。次年,皇太后薨。
第414章 番外一 家有兒女
“稟皇上,太子殿下一直低熱不退,臣等已想法子退熱。但是太子殿下一直昏迷不醒,恐有反覆。”付御醫一邊說,一邊抬頭掃了一眼。
唉,自皇后去了,皇上整個人就像是被抽掉了精氣,就這樣枯敗了下去。
祥豐帝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床上十來歲的少年,臉上的神色擔憂極了。要是他連和她,唯一的孩子都護不好,還有什麼顏面下去見她?
澤兒已經病了半個月,人遲遲無法清醒過來,再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受的了?
想起自國師那裡問來的良策,祥豐帝彎下腰,低聲在澤兒的耳邊,輕聲問道:“澤兒,你想要什麼?”國師說,他想要什麼,那就給他什麼。
啟元帝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裂開來了。
他記得自己的身子,在過了五十後,就已經越發的虛弱,終於沒倆年,就已經撐不下去,於壽陽宮病逝了。
為何此時,他還能感覺到疼痛?
腦中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可是與他一生所見所聞,卻大相徑庭。不可能,他怎麼會那麼殘忍的對待福樂兒?
他竟然任由宮中妃嬪中傷她?他竟然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賜她死罪?
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
她看著他的眼神,冷漠又痛恨!
啟元帝慌亂又恐懼,再怎麼否認這一切,他都覺得這些都曾經發生過。他曾經賜死了她的父親,因為自身的無能,將她圈禁了起來。
還因為疏忽,讓她命喪黃泉。
他甚至不敢睜開眼,就怕一睜開眼,那些就會變成事實,敞在他的面前。
。。。想要什麼?
是誰在說話?想要什麼?
“想要。。。。。。想要元歌。”還是叫元歌吧,不然讓她知道,他在外人面前喚她的字,會不高興的。
祥豐問出那句話時,很怕兒子找他要母后。他的母后已經逝世半年,他要去哪把他兒子的母后找回來呢?結果等了半晌,卻聽到兒子低不可聞的吐出了倆個字。
元歌是吧,這好像是個人名,還很有可能,是姑娘家的名字。不過兒子今年才十一啊,這就知道想姑娘了?
祥豐帝的心情很複雜,但是為了兒子,還是定神開始想,誰家有個叫元歌的姑娘。但是把傅家,還有幾個曾帶姑娘進宮的人家都想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誰家有個叫元歌的姑娘。
伸手招了招,見許有德彎腰靠了過來,他低聲問道:“你知道,誰家有個叫元歌的姑娘嗎?”
許有德不由譴責的看了一眼皇上,小主子還病著呢,竟然問起別的姑娘來。皇上他就不怕,娘娘半夜來找他嗎?
祥豐帝被看的一惱,這些奴才真是被他縱的沒上沒下的,膽子這麼大了。他冷冷的瞥過去一眼,但還是忍不住解釋道:“不是朕,是澤兒想要的。”
唉,都是從前讓她把他身邊的人人給收服了,見他提到別的女人,個個都忙不顛的去告狀。
許有德這才知道自己弄錯了,不過低頭想了想,也沒想起誰家有個閨名叫元歌的姑娘。轉身出去讓人一查,才知道是李相的小女兒。
“皇上,是李相的么女,今年八歲,聽說身子不好,一直都在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