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婢去問了,可是太醫們都說沒有問題。”
“如果有問題,那也一定是小主不服這其種的某味藥材,並不是這東西本身的問題。”
劉芳華哼笑了起來,瞬間便是滿臉的淚,她諷刺的道:“哦?我竟不知,原來我也有過敏的東西,只是為什麼一個個,都說不清我是因為什麼過敏呢?”
阿朱哭著道:“小主,小主,那些太醫都不是東西,不過是因為不想摻合進這種事裡來,便一個個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小主,您是宮長的最好的一個,定是招了某些人的眼,這是暗中出手謀害於您啊!”
劉芳華當然知道這是有人要害她,只是知道又有什麼用呢?她這臉大概是真的治不好了吧,不然那人何必多此一舉?
她聲音冷漠的問道:“哦,阿朱怎麼知道是有人要害我呢。”
阿朱跪在床邊磕了一個頭道:“小主,您可還記得之前,奴婢和您提過的粗使宮女秀菊。”
秀菊?劉芳華眼珠木然的轉了一下,才想起來秀菊是誰,而就在前幾天阿朱告訴她,秀菊臉上長了東西,在屋裡面養著。
劉芳華心頭一跳,立刻開口道:“秀菊怎麼了?怎麼會提起她?”
“小主,奴婢覺得、覺得秀菊臉上長的那東西,和小主您很像。。。。。。”阿朱語氣有些不確定的道:“這事不對勁,總不會秀菊也和您一樣是過敏了?”
“再說了,秀菊可沒有一品嬌可用。”
劉芳華眼神一閃,聲音壓抑的道:“去把秀菊給我叫過來。”
“是。”
一刻鐘後,劉芳華盯著跪在地上的宮女,抿了下唇道:“把頭抬起來。”
秀菊一顫,小聲的道:“奴奴婢不敢,怕汙了小主的眼。”
這句話簡直是捅進了劉芳華的心裡,她怒聲道:“叫你抬起頭來!”秀菊被嚇的猛然抬起了頭,那張臉映入劉芳華的眼中,頓時叫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只見秀菊一張瓜子臉上,佈滿了一塊一塊的灰色斑痕,像是塗抹上了塵土,怎麼都洗不乾淨的一張臉。
難道她以後的臉,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秀菊拼命的磕著頭道:“小主,小主,奴婢什麼髒活累活都願意做,求您不要趕奴婢走,奴婢願一世為小主當牛作馬。”
劉芳華只覺得嘴裡瀰漫著一股血腥氣,她張了張嘴,聲音有氣無力的問道:“你,你的這張臉,是怎麼回事。”
秀菊的額頭已經一片青紫,她哭著道:“本來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後來想了起來,那天小主的雪膚露打碎了,奴婢在清掃的時候看見了覺得很可惜,便小心的收了起來。”
“那東西香極了,奴婢躲在屋子裡悄悄的用,剛開始的時候,奴婢還覺得臉都水潤了不少,但是漸漸的就有些不對了。”
“然後你的臉上,便長了像我一樣的東西?”劉芳華雙眼赤紅的問道。
秀菊不敢對上那雙眼,伏在地上低聲答道:“回小主,正是如此。之後奴婢躲在屋子裡,養了幾天後,臉上的東西都消了下去,只是、只是臉卻留下了痕跡。”
“小主?”秀菊疑惑的看著,從床上站起來,抬步走過來的人。劉芳華蹲在秀菊的面前,一手抬起她的臉,另一隻手撫上去用力的擦拭。
“啊!小主,好疼,好疼啊小主,小主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錯了。。。。。。”
屋子裡響起秀菊的慘叫聲,阿朱閉眼屏氣站在一邊的角落裡,彷彿面前什麼也沒有發生。
劉芳華將手中的溼潤在秀菊的衣上擦去,站起來一臉詭異的笑道:“看,這樣不就乾淨了。女兒家怎能如此,該將自己收拾的乾淨一些才是。”
秀菊早已經跪不住,蜷縮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不停的痙攣著。而她旁邊的地上,掉了幾塊薄薄的奇怪的東西,正是之前她臉上的灰色斑痕。
劉芳華生生給撕了下來!
阿朱嚥了咽口水,拼命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跪下來開口道:“小主,有人想毀去您的容貌,而且早就已經下了手。”
“若是那瓶雪膚露沒有被摔碎,此時小主也會被害成這般模樣。”
“小主。”阿朱毫不顧忌的哭的一臉鼻涕眼淚,她就怕劉芳華的毒手伸到她這來,只願此時的自己能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您可不能灰心啊,您的臉一定可以養好的,現在您該振作起來,將那個想謀害您的人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