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姑娘說笑了,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只負責伺候姑娘衣食住行。其餘的,殿下怎麼吩咐,奴婢就怎麼做。”
“是嗎?”鳳君華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眉眼神態泰然自若,不見絲毫波動。秋松瞧著,卻是有些不安。姑娘向來心思不定,和殿下一樣,幾乎沒人能夠窺測其心意。如今這般淡漠隨意,連自問閱人無數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她,也有些拿不準。自己方才是不是露了什麼馬腳?
“你們殿下是不是還吩咐,不許告訴我這三天發生的事?尤其是關於梁王府的。”
秋鬆手指一個顫抖,鏗的一聲,湯勺落入碗中,發出輕微的響聲。她立即低下眼,也不企圖否認。
“姑娘眼明心靜,奴婢不敢欺瞞。”她慢慢抬起頭來,眼神堅決如石。“也請姑娘不要逼迫奴婢,否者奴婢只有一死,方能全殿下叮囑。”
鳳君華盯著她半晌,沒有逼迫。
“好。”
秋鬆鬆了口氣,卻也有微微的失望。
“不過…”鳳君華忽然話音一轉,“你們殿下是不是隻吩咐不要對我說這幾天外界的事,但卻沒有說如果我有其他疑問,你不可以回答?”
秋松覺得她這話有些奇怪,卻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鳳君華慢慢抬起眼來,眼神裡有一種夜的深沉和海的深邃。“我昏迷的這幾天你和秋蘭有沒有在我身邊?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沒有就行了。”
秋松點點頭,道:“那天殿下抱著您回來就直接住進了皓月軒,只吩咐我們給姑娘準備熬藥和換洗的衣裳,然後就將我們趕走了。”
“我昏迷那麼久。”鳳君華頓了頓,“都是他在給我喂藥?”
秋松有些遲疑的點點頭,“奴婢不清楚,只是每次奴婢給姑娘熬了藥以後殿下就不許我們靠近。所以…所以應該是殿下親手喂姑娘喝藥的。”
鳳君華沉默了會兒。她昏迷的時候意識不清,倒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