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靜悠蹙了蹙眉,“你這是做什麼?”忽然想到了什麼,她目光凌厲起來。“那藥丸可是經過你檢驗的,難道…”
“太女殿下饒命…”那呂太醫不待逼問立即滿臉惶恐的求饒,“那顆藥丸是沒問題,只是…只是微臣不曾知曉陛下今日所碰觸的外物與那顆解毒丸的藥性中相沖,所以…所以…”
“那你適才為何不說?”皇后大怒,目光冷厲的看著她。
呂太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磕頭道:“皇后娘娘恕罪…”她突然身子一僵,然後側著倒在了地上,身邊立即響起驚呼聲。卻見她嘴角流出黑色的血來,旁邊有人探了探她的呼吸。道:“已經死了。”
凰靜芙皺了皺眉,“她自己就是太醫,怎會被人下毒?”她目光落在了雲墨身上,然後蹲下來。“把她的嘴扳開。”
有侍者將呂太醫的嘴扳開,凰靜芙仔細看了看,片刻後起身,對皇后道:“她事先含了毒藥,如今見事情敗露,遂咬破了毒藥自盡。”
凰靜悠面色沉冷,“也就是說太醫被人收買,那顆藥有問題。”
凰靜芙半閉了眸子,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連環計。從很早開始,她便已經被人算計在內。然而如今也只有那個人能救母皇。她睜開眼看著氣定神閒的雲墨,心裡有怒有恨更多的卻是無奈。若非金凰幾個皇女為了爭奪太女之位而自起內亂,再加上凰靜音又一心痴戀雲墨,她之前又因母皇偏心算計被禁足,自己又怎會疏忽至此被雲墨鑽了空子?
誰下的毒根本就不再重要,因為她熟知這個人做事向來天衣無縫,查無可查。
“母皇的毒可有解?”
“有。”
雲墨點頭,“不過得七天才能全部清除毒素。”
凰靜芙握了握拳,“那麼,就煩請雲太子為母皇解毒,大恩大德,日後本宮,必定‘相報’。”
最後兩個字,她刻意加重了音調,略帶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雲墨彷彿沒看見她眼底的敵意和怒火,仍舊笑得清淡。
“皇太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