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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怎麼了嗎?”

顧行簡拍了拍身旁說道:“過來。”

夏初嵐依言走過去,聽到他說:“讓我看看。”

看什麼?夏初嵐沒有反應過來,顧行簡已經拉她坐下,彎腰拉起她的裙子。她連忙伸手按住裙子,驚慌地說道:“不行!”

顧行簡卻不聽,將她抱躺下來。他強勢起來的時候,她根本反抗不了。兩個人拉扯了一陣,最後她還是躺倒在榻上,雙腿羞恥地張開,咬著手指讓他看。那粉粉的花唇顏色極其漂亮,瑩潤髮光,但有些紅腫和擦破,昨夜的確是有些過頭了。

夏初嵐感覺到他的手指沾著冰涼的藥膏塗在那裡,渾身忍不住地發抖,差點叫出聲來。這雙手能寫漂亮的好字,能畫栩栩如生的好畫,批看百官的奏疏,十分漂亮,居然為她做這種事……

“相爺,我讓思安或者趙嬤嬤來,您別……”她的聲調已經變了,是陷在情慾裡的感覺。她的身子十分地敏感,稍微的觸碰就能勾動起來。

“別動。馬上就好。”顧行簡儘量心無雜念地說道。

夏初嵐只能強忍著,但身上抖得更厲害了。等顧行簡為她擦好藥膏,穿上綢褲和裙子,她才鬆了口氣,又羞又躁。

顧行簡去洗了手回來,見她還躺著,便把她抱坐在兩腿之間:“好些了?”

夏初嵐垂眸點了點頭,只覺得指尖都是發燙的:“相爺,下次還是讓思安或者趙嬤嬤來……”她不想汙了他握筆的手,更承受不住他的觸碰。剛剛差一點就……

顧行簡抬起她的下巴:“我們是夫妻,你要習慣我們之間親密的關係。不過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再弄傷你……倒是你的稱呼,不打算改一改?”

夏初嵐抬眸看著他,雙眼中滿是不解:“叫相爺不對嗎?”

顧行簡低聲道:“叫我相爺的人很多。你說不對的話,今日不準走。”

不叫相爺叫什麼?直呼姓名肯定是不行的。他好像有表字,但那是長輩或是差不多等級的同僚叫的,她肯定不能這麼叫。夏初嵐想了想,低聲道:“夫君。”以後沒有外人的時候就這麼叫吧。

這聲“夫君”從她口中說出來,輕柔婉轉,十分悅耳。顧行簡忍不住親吻她的嘴唇:“嵐嵐,再叫一次。”

到了後面,夏初嵐都不記得自己叫了多少聲。只知道他將她壓在榻上,解了她的衣襟,埋頭在她胸前啃弄,一直迫她叫夫君。若不是她的身下還疼著,他肯定又要……後來她的肚子不適時地叫了兩聲,他才放過她,吩咐思安他們準備午膳。

吃飯的時候,夏初嵐偷偷看了坐在對面的顧行簡幾眼,他神態自若,動作優雅,溫潤如玉。和脫了衣服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白日為了光照,格子窗上的棉簾都是捲起來的,隔音的效果並不好。剛剛他弄得她呻吟不止,肯定被外面的人聽見了。

她咬了咬嘴唇,又添了半碗飯,埋頭吃東西。

用過午飯,顧行簡牽著夏初嵐到了隔壁的屋子,讓崇明把從宮中帶出來的錦盒放在書桌上。

夏初嵐疑惑地看著他,他開啟錦盒,將那畫軸拿出來,緩緩地展開。在畫的最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定風波》,還蓋著御印,押了字,還有很多收藏專用的印章。

這要是拿到市面上去賣,不知能賣多少錢。

夏初嵐站在書桌前,伸手摸了摸皇帝的題字:“這字寫得真好。”皇室歷來都有很高的文學修養,當今皇上對書畫的造詣也十分深厚。聽說南渡的時候,丟了很多的稀世珍寶,或被金人掠去,但短短二十年時間,皇宮中收藏的字畫,已經能與當初鼎盛時媲美。

顧行簡站在她身後,微微笑道:“我倒覺得這首《定風波》是點睛之作。我畫時並沒有想這些,虧得你這個解題人,才使龍顏大悅。你如何想到的?”

“我胡亂想的,沒想到歪打正著。當時莫貴妃把這幅畫拿出來,人人都說好。她還問我知不知道是誰畫的,我都不知道是您……”

顧行簡伸手抱住她,親了親她的發頂:“你沒見過我畫,自然認不出來。當世能認出我的畫的人也極少。不過畫畫要靜下心來,耗費大把時光。這些年我幾乎不畫,便是因為沒有那樣的閒暇時間。以後,我陪你的時間可能會很少。”

聽了這話,夏初嵐有幾分心酸。他真的太忙了,就算在婚假,在罷官的時候,也有操心不完的事。宰相之位,外人看著何等風光,卻要付出比旁人多幾倍的精力和心血。那麼多國家大事,事事都要操勞,真是太辛苦了。

夏初嵐微微側頭,說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