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爹出來的法子?”
黎雲歸笑道:“只是有了些頭緒。”
“你……”
許世言瞪了黎雲歸一眼,氣急揚手就要策馬,卻被黎雲歸伸手一把抓住,笑斥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呀,怎麼越長大越沉不住氣。”
“我這是關心則亂!”許世言氣鼓鼓道。
“好好好。”黎雲歸寵溺地笑了笑,見許世言似是已經穩下情緒這才鬆開手,指著前面路的盡頭的一個小攤子,道:“我們呢先去那個攤子歇口氣休息一下,你呢,好好的緩解緩解情緒,我呢,跟店家打聽一下路。”
黎雲歸所打聽的是去離著最近的一座城的路,他之前走的時候將圖紙留給了車伕,後來又追著許世言一陣跑,等趕上了,卻也有些弄不清楚歸路了。
幸好他們離距此地最近的一座城並不遠,騎馬只消兩個時辰就能到。黎雲歸問明白路後謝過店家,付了茶水錢後帶著許世言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上馬後許世言才問道:“我們等會去哪?”
“一個小城鎮。”黎雲歸道,“我們先到那裡借宿一晚,順道打聽一下京都的情況,然後從長計議。”
許世言聞言點了點頭,應了句:“好。”
與此同時,京都許家。
此時許家大堂內氣氛十分緊張,而那本應該是在秦都的許老太君,以及傳聞中已經被打入大牢的許父,並著一眾許家人等,皆或坐或站與廳中。而大堂正中央,則跪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那跪著著一男一女,正是許家三房夫妻,而他們的獨子、許世言的二堂兄許如玉與其妻羅氏則垂著頭站在一邊。
大堂正中主位上,許老太君滿臉怒氣地坐在上面,而她的左下方則坐著許父並著許世言的大哥許世說、大嫂莫氏,還有二哥許世語;右下方則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