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去蘇家村看地。
他在田地裡檢視高粱苗的時候有些心神不寧,乘蘇阿吉不注意,他偷偷溜了回來,回到屋裡岳母告訴他小媳婦在山坡上放羊,他就覺得這是個和好的契機,於是匆匆上了山坡,沒想一過來就被她打了一巴掌,小媳婦心裡不爽快,他也心虛。
方河就勢把人摟懷中,一起躺在石板上,吻了吻蘇小月的發,解釋道:“我昨個兒也是忍不住,好幾個月了,只能抱不能摸,那時候你辛苦,每日跟著我上山頭開荒,不忍心你再折騰,昨個兒鬆懈下來就……”
說起這事,蘇小月就咬了咬牙,問道:“昨個兒我累了過去,你是不是也沒有停呢?”
說到方河的心事上,他不接話了,只會把人摟得更緊。
聞著小媳婦的女人香氣,身體又來了勁,可是這個時候可不是好時機,他幽幽一嘆,“這次農忙我請人得了,你呆家裡頭,啥也不準做,好好養好身子。”
蘇小月在他手臂下了一口,沒想咬上去嘴上一滑,上牙磕到下牙,不但沒咬住肉,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方河見了,手掌伏在蘇小月臉上,掌心貼上她的唇,嚥了咽口水說道:“要不,你咬我的手心吧,這兒肉嫩。”
聽得這蘇小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好像她是吃唐僧肉的妖精似的,於是佯做張口要咬他,卻久久不下口,那溫熱的唇在掌心裡滑來滑去,方河發現自己失策,那柔軟的觸感真是要命。他利落的一個翻身,把蘇小月壓身下。
滾燙的下。身抵住她的,“月兒,怎麼辦,你幫我,我受不了了。”
蘇小月被他突然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看著他窘迫漲紅的臉,她都有些無語,兩人才幾個月沒那個啥,他就這幅急色的模樣,
“可是我承認不住。”蘇小月暗歎,這男人的力氣太大,他再這樣急色,自己鐵定會受傷,昨個夜裡自己就昏過去一回,她可不想再來第二回。
方河急紅了的眼慢慢的落在了蘇小月的唇上,他嚥了咽口水,輕聲道:“你幫我。”他這麼說著,拇指指腹卻在蘇小月唇邊劃過。
如此明顯的動機,蘇小月哪還不懂,她羞紅的臉抬眸看他時,就見他目光直直的盯向她的唇,半晌移不開眼。
“可是這是大白日的。”蘇小月話落,只覺得身子騰空。
轉眼,她被方河抱入深林,這兒不僅是深林,上山的路隔著這處有好遠,所以非常的安然。
他把蘇小月放下來的時候,蘇小月想要推開他,他卻像糖槳似的粘了上來,怎麼也推不開,“你這條牲口。”蘇小月忍不住翻白眼,她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人。
方河隨她罵,還一臉笑容的只管脫衣裳。
許久,停歇下來,蘇小月躺在方河懷中,兩人都累了,便這樣靠著樹杆眯了一會兒。
直到山坡上響起袁氏的喚蘇小月的聲音。
聲音隔得老遠,但方河聽覺靈敏,他猛然睜開眼睛,見懷裡的人還在呼呼大睡,心疼的在她額上吻了吻,接著把蘇小月搖醒。
“快別睡了,娘在叫咱們呢,今天你也別上山頭放羊了,這些事有我就行,你在家裡休息。”方河把蘇小月抱起。
蘇小月迷迷糊糊終於清醒,拍打著方河的手臂,“快放我下來,我的衣裳亂了。”
剛才兩人胡亂的穿上衣裳,這會兒經蘇小月一提醒,方河才發現兩人的衣裳還是錯亂的,這模樣,怎麼見人,何況還是岳父岳母。
於是把人放下,兩人迅速的整理衣裳。
方河和蘇小月從林子裡出來的時候,往底下一望,就見蘇阿吉扶著袁氏站坡頭,袁氏似乎有些惱怒自己的丈夫,她生著氣,旁邊的蘇阿吉在哄人。
看到方河和蘇小月,袁氏方明白,瞪了蘇阿吉一眼,細聲說:“你不是說女婿下地裡去了還沒有回來麼?”
蘇阿吉也是摸不著頭腦了,女婿什麼時候揹著他走的他還真沒有發現,只是人不見了,他以為方河來東邊山頭察看。
路上袁氏不由得責備蘇小月,“看看你怎麼放羊的,羊都跑東邊山頭啃高粱苗去了,若不是你爹來的及時,高粱地都被啃光了。”
蘇小月臉紅得滾燙,無地自容,不由得瞪了方河一眼。
方河一臉老實,這傢伙在袁氏和蘇阿吉面前特別的老實,是個乖乖女婿。
回到院子裡,早飯已經端上了桌,袁氏轉身進屋裡頭看了一眼,方嫣還在睡著,早上起來玩了一會兒,待袁氏去廚房裡做飯的時候,小傢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