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轉移蘇小月的注意力吧,要不然估計今晚上睡不著。
“後天去,我明天跟金貴叔說一下租他牛車的事,村裡人上鎮上的少,這次正逢趕集,到時我買幾隻雞回來下蛋吃,你弄的那雞籠速度真快,我今天看了一下,可以關二十幾只雞,不過這次不會買這麼多,兩隻或三隻,我先看看價錢。”
蘇小月一邊說一邊側過身來,“對了,屋後面有一小塊草地,你明天若有時間幫我弄個竹籬笆圍起來,免得那些雞到處跑,哪天跑不見被人偷吃了。”
方家人肯定做得出來,今天方河那一截竹尖算是唬住了幾人,至少今天只有大房的敢出來說話,其他人都不敢,特別是橫蠻無比的方二福。
聽蘇小月這麼一說,方河也想到了,反正他在家裡左右無事,做個竹籬笆不成問題,把籬笆內的雜草也給拔乾淨了,正好餵雞。
蘇小月跟方河聊著聊著就睡了過去,方河側頭望了小媳婦一眼,唇角慢慢勾起,伸長手臂,把一大一小圈入臂彎,另一隻手給兩人扇風。
清晨,天邊泛起魚肚,蘇小月睡來,就發現方河給兩人扇了一夜的風,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從她製作了這蒲扇,基本每天夜裡方河都會給她做人工風扇,的確比以前好睡多了,睡在他新編制的涼蓆上,又有人工風扇伺候著,在這原本一入夜就會涼快許多的山村裡,乾乾爽爽的,安安靜靜的,那睡眠質量真是沒得說。
蘇小月一起身,方河就睜開了眼睛,那濃長的睫毛掀開,漆黑如墨的眼瞳,顯得他有些慵懶,再看那雙劍眉,濃烈的陽剛之氣。
只是瘦了些,不知道他壯實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他會功夫,會不會有六塊腹肌呢?
果然是某片看多了,守貞守得太辛苦,兩世還是一個處,也是夠夠的,這思想忽然變得脫出蘇小月的掌控,比如有時見方河吃東西的時候,那突出的性感喉結一上一下的顫動,蘇小月的心就有些發顫,特別是給方河擦身子換衣服時,心裡就小鹿亂撞,心跳如鼓,越是避著下。身,就越覺得那地方神秘,況且有時她不得不幫他清理。
這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天經地義的,所以這時代的人受父母之命娶了妻嫁了人就算是陌生人也會守著對方一輩子。
蘇小月想,方河應該就是這類人,否則一開始問她是誰,後來她告訴他了,他就這麼快的就接受了,所以定然是那父母之命的原因。
可是這麼想著,蘇小月有些失望,她雖然是個姑娘家,但也曾有個初戀,知道那兩情相悅的幸福,方河是個古代人,他聽從父母之命對妻子好,甚至一輩子也不會離開妻子,但那不是愛,算是一種相處久了的親情吧。
“你在想什麼?”方河見蘇小月起到一半就盯著自己愣住了,忍不住想逗一下這個彪悍的小媳婦。
“啊?!”蘇小月回過神來,羞得臉通紅,忙搖頭,“沒想什麼。”她想什麼怎麼可能跟他說,跟他說愛情這個問題,他聽得懂嗎?
不過有過初戀,懂得愛的她有跟方河之間有沒有愛情並不重要,只要這個男人守承諾,不會離開她,有個依仗,在這個時代也能平平安安的活一輩子。
“你盯著我瞧呢?莫非我臉上開了花?”方河那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的陽剛味,撩得蘇小月心頭髮顫。
蘇小月掀眸與他對視,還真是個會撩妹的高手,古代人也並不是個個都死板的,這人就有些跳脫。
“一個大男人如果真的臉上長花了,你也甭想出門了。”蘇小月沒好氣的說他,接著從床尾繞過他下了床。
“我是看你這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我才以為臉上長了花,要不然你盯著我幹嘛?”方河眸中含笑,目光追隨她的背影。
居然敢撩她,蘇小月不下床了,坐在床沿挪了挪,挪到方河面前,抬手勾起方河的下巴,一臉嫌棄的瞧了一眼,半晌說道:“鬍子又長出來了,長得還真快,真是費剪刀。”
方河故意這麼說就是等她過來,等了半晌得了這麼一句話,臉就黑了,鬍子長得快,怪他嘍。
大清晨的,蘇小月在後屋做早飯,齊惠不聲不響的走了過來,把十文錢放到臺子上,準備要走,蘇小月瞥了那錢一眼,說道:“還差兩文。”
齊惠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回身又默默地把兩文錢放到臺上,然後快速的走了。
蘇小月就算收起這十二文也不高興,昨天跟小傢伙親力親為捉來的泥鰍,油鍋裡一炸,那味蕾都勾了起來,沒想到嘴的食物就飛了,那心情可想而知,不說別的,她做的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