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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這一句話一出蘇小月立即醒悟過來,剛才還沉醉不知其中,男人這話一出口,好似前面的話就為這句話做鋪墊,她要掙扎著起來,可他怎會放地這麼好的機會,何況這傢伙更加熱情於野外,那種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無拘無束的讓*放飛的感覺,使他迷醉的不得了。

人沒有起來,圓潤的腰卻被他握住,他的力道不輕不重,卻剛好把蘇小月的身子往下按,按到那個突起的地方停住,他的臉紅得發燙,身子也忍到了極限,卻依然希望得到她首肯。

其實女人在乎的是情調,情調來了,男人粗暴一點只會讓女人更加快活,可若是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那剛剛撩起的在野外偷情的情調就沒了。

方河開口,“月兒,再縱我一回——”話沒說完被蘇小月的紅唇抵住,這男人就不會注意時機,這個時候她哪還忍得拒絕。

一個吻便是鼓勵,他囤出一隻手來去脫兩人的褲子,那手法與動作既純熟又幹脆,於是蘇小月的胖次被某個沒耐心的再次給撕破了。

她很想打人有木有,話說那東東她偷偷的做,生怕人發現她穿越的身份,統共才三條被他撕了兩條了,想想就煩惱。

正在蘇小月分神之際,某人捉住她的腰往下一按,蘇小月驚撥出來,一點前戲也沒有的粗人,一巴掌招呼到男人臉上,男人不痛不癢,還咬住了她的指頭,靈活的舌頭在指尖上舔過,一股酥麻之感。

這人天生就懂這種事,蘇小月的指尖和耳垂最為敏感,兩人若在情況焦急的時候,他只要吻這兩個地方,定能弄得蘇小月動。情。

於是蘇小月再一次被他得逞,腦子裡一片漿糊,任由他搓圓搓扁。

兩人纏綿了好半晌方停歇下來,把衣襬一撩,遮得嚴實,兩人和衣躺在石板上,享受這份溫存的安寧。

方河決定不問蘇小月,不管她是誰,他只認定了這個人。

兩人從山頭下來時,待蘇小月進屋,袁氏找到方河交代,“算算日子,月兒在這個月內就要生了,大河要不先去村裡的穩婆那兒知會一聲,到那日好有一個準備。”

方河聽到袁氏的事,心頭突突的跳,剛才還纏綿著,這會兒就端起了心,他這麼肆無忌憚,不知會不會傷到月兒,於是轉身出門找穩婆去了。

方家村裡有兩個穩婆,這兩人都是經驗老道的,聽說其中一個接生過不少男兒,由她經手,得男兒的機會大,所以村裡人最愛喊她。

方河先前有打聽過,希望給蘇小月找個好一點的穩婆,他當初想著在鎮上找一個回來在屋裡住著,工錢都不是問題,只要母子平安。後來去鎮上打聽了幾處,人家都是生的時候才去的,沒有誰會先住孕婦家中待產。

家裡雖有牛車卻隔著鎮上有一定距離,小媳婦若是要生了,恐怕來不及拉鎮上去。最後方河沒法,聽袁氏的話,決定找村裡的穩婆,他並不在乎生男生女,只要隔著家裡近些,經驗老道些的都成。

於是方河好巧不巧找的是那個接男兒最多的劉穩婆,他把人請來屋裡給蘇小月檢查了一番,約摸著再過半月到二十天就要生了。

到這個時候蘇小月開始恐慌起來,這幾日做夢都夢到自己肚子發作要生了,從沒有生過孩子的她對未知極為無助,她想起前一世的許多報導,有多少難產的產婦,有多少產生意外的,把所有不好的畫片全都浮現。

最讓她不安的是這懷孕以來沒有b超沒有四維排查,也不知肚裡的孩子四肢健全否?有沒有什麼遺傳病?反正所有讓她著急的東西,往常只是略擔憂不太放心上,這會兒卻全部擺到了檯面兒,馬上就要面對了。

方河開始不怎麼出門,就連去鎮上送菜都是快去快回,就連蘇阿吉都住了過來,反正現在田地裡不是那麼忙,做幾日歇幾日,略馬虎一些,也能過得去。

最近最讓蘇阿吉高興的事就是年初蘇小月說的話,單獨種植棉苗,今年試過來,事半功倍,收成比往年高了不少。

專門去培育一塊棉田,多是精心照顧,不比夾在麥坑裡,有的被麥子遮去了太陽,長起來乾乾瘦瘦的,有的是不小心割麥子的時候順帶把棉苗也給割了。

家裡的人個個都在籌備著,滿臉的喜悅,蘇小月卻在不安中度過。

轉眼過去了半個月,這日清晨,隔壁金滿隔著院子喊方為上學,兩小傢伙揹著書包開心的出了門,方河正好去鎮上送菜,一大清早就走了,蘇阿吉上山頭放羊,家裡只有袁氏和蘇小月。

蘇小月有些賴床,昨夜做了惡夢,夢到自己難產,一夜兒折騰沒怎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