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們先回去了。”剛剛轉身,又回頭“好心”的提醒了慕存一句,“明兒個我和將軍要回孃家一趟,你就不要再等我們了,好好休息一天吧,後天再接著來。”
慕存看著林清時和顧笑存相依走遠的身影,目光暗沉沉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恨不得衝上去撕了林清時,然而,不過片刻,慕存便有恢復了那副溫柔大方的模樣,衝著正向這邊來的祁諾笑道:“祁管家這是去哪兒啊?”
祁諾見是慕存,轉道走了過來,笑道:“夫人明兒個要回孃家,我去庫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明天帶過去的。”又看一眼她身後的琴,道:“慕姑娘今兒個彈琴了?舞練得怎麼樣了?”
慕存笑道:“今日突然興致上來了,便在這裡撫了一曲。舞蹈已經有所心得,近日便不再練舞了。”
祁諾笑道:“原來先前的琴聲是姑娘談的,彈得可真好,我老遠就聽見了。”
老遠就聽見了就是彈得好?
慕存微微一頓,不好意思的道:“打攪祁管家辦正事了,祁管家還是快去忙吧。”
祁諾擺手道:“不打攪,我這就去了,慕姑娘請隨意吧。”
慕存看著祁諾離去的背影,目光微冷。
進了將軍府的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找機會和顧笑存單獨相處,可每次顧笑存出現的時候,身邊都跟著林清時。
進府這麼久了,卻一點進展都沒有,饒是她這樣一向淡定的人,也不由得有些急了。直至現在,府中的人對她的稱呼都是慕姑娘,絲毫不管她是皇上賜下來的貴妾。
也不能說她是皇上賜下來的這個身份一點用處都沒有,至少府內其他人對她還算客氣,顧笑存當初說了讓她呆在菊芳院裡這種變相禁足的話也可以無視。
這段時間,她有意展露自己當初特意學習的女兒家的琴棋書畫等四藝,甚至還特意在他經過的路上跳舞,可無一不是失敗而歸。
慕存對自己的手段是自信的,不說她的美貌如何,單說她這些日子特意展露出來的才藝,就沒有男人能夠不動心。她的手段雖然老套,可男人們是最吃著一套的了,當初她就用這些手段完成了不少的任務。
可顧笑存,偏偏不為所動。他就像是一個沒有弱點的男人,不為女色所動,不知憐香惜玉,不,或許有,只是——物件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慕存危險的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這樣的男人,挑戰起來才有趣,不是麼?
從別人手裡奪過來的東西,才會讓人覺得格外珍貴呢。掠奪,不僅是男人的本能,也是女人的天性。
不是隻有男人會掠奪,女人也愛,且比男人更甚,掠奪,本來就是流傳在人類骨血中的一種本性。一個男人,若是沒有女人來爭奪,那便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若是有很多人來爭奪,即便他缺點一籮筐,也都是可以原諒的。
當然,一般有很多人爭奪的東西,某種程度上就可以說明其珍貴了。更何況,是顧笑存這種能力外貌都不可挑剔的男人呢。
慕存想到顧笑存落到林清時身上的那種專注愛護的目光,心臟一跳,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歡騰了起來。
另一邊,林清時和顧笑存一路回了房。
剛回到房間,顧笑存的臉就拉了下來,一雙寒星似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林清時,聲音低沉的問道:“莽夫?”
林清時眨眨眼,眼珠子骨碌碌直轉,假裝聽不懂他再問什麼,“什麼莽夫?”
顧笑存動作輕柔的輕輕撫摸她的面頰,卻讓林清時渾身寒氣直冒,汗毛都豎起來了,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子危險,心知躲不過去,梗著脖子道:“難道不是嗎?有本事你也像人家那樣去彈琴啊!”
林清時看著顧笑存越來越危險的眼神氣勢慢慢弱了下來,癟嘴道:“人家都那樣勾引你了,我就說說還不行嗎?”末了像是終於找回了勇氣,嗆聲道:“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顧笑存看著她耍小性子的無賴模樣,心裡已經軟下來了,面上卻仍舊強硬的問道:“莽夫?”
林清時剛剛才鼓起來計程車氣這下子徹底散光了,拉著他的袖子連忙彌補道:“你是莽夫我也喜歡,就喜歡你一個!”聲音中不難聽出羞澀和撒嬌。
顧笑存看著她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根,和低垂下去的頭,以及緊攥著他袖子的小手,得到了滿意答案的他面色終於柔和下來,大手摸摸她柔軟的頭髮,語調中不難聽出他此刻心裡的愉悅,“乖,只能喜歡我一個。”
林清時臉色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