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人踏踏實實跟著你,還能是什麼?生米煮成熟飯!最好是再讓她給你生上個大胖小子,就像他似的,當初使了點兒強硬手段,到現在一家三口才齊全。女人有了孩子,就算不為自己,為了孩子也丟不開手去,只能一輩子跟他綁在一塊兒。
主意他給他出了,剩下的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了,臨走時,又給了他一袋銀子,“一碼歸一碼,這是你的報酬。”
韓石沒拒絕,有錢不賺的是傻子,況且他頂著這麼大的風險去幫他,這些錢也該當他收著。
今兒就是蔚敏的生辰,從邶爾湖到京城,快馬加鞭不過幾個時辰的路程,那邊兒一旦有什麼訊息,很快就能傳回到京中,蔚敏若是今晚動手,最遲明早,不管成與不成,京城的戍備軍一定會得到訊息,首先清剿的就是他,這一仗在所難免,而今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皇帝雖說有時昏聵,但在大事上卻很能看得清,宿王那邊有什麼動靜,他這兒頭一時間就能收到訊息,其實不難猜,不管馮夜白跟宿王有沒有勾結,他出宮,無人坐鎮京中,宿王虎視眈眈,一定會有所動作,只是他沒想到宿王竟然如此急不可耐,他不過出宮一天,他還想就此起兵不成嗎?
蔚敏也是沒想到,他出宮,居然還帶了言官,快馬加鞭,京城到這兒兩頭跑,就是為了給他遞信兒,看來他也沒有自己想的那樣昏庸無道,江山社稷誰不想來分一杯羹?可這天下之主卻只能有一個,他既是名正言順繼位的,那不管這山河飄零破碎成什麼樣,都只能是他的,容不得旁人染指。
他們到邶爾湖時已至傍晚,那兒早就紮好了營帳,篝火已經升起來了,人也都是宮裡人,看來果真是他提前叫人準備下的,連胖海都跟來了。
她以往過生辰,都是在宮裡,由皇后操辦,宴請朝臣,再邀上與她年紀相仿的三五朝臣女眷來陪她,吃吃喝喝,沒什麼新意卻也樂得開心,可是今年……過的好,則還能祈盼來年,過得不好,明年就不是過生辰,而是要過祭日了。
皇帝忙完了,半擁著她去看行帳,帳內陳設與她住的毓慶宮別無二般,皇帝拉她坐下,外間進來宮女侍茶,他品一口,甚為滿意道,“朕半月前就叫他們來這兒準備了,先前怕你住不習慣,就叫他們按照毓慶宮的陳設佈置給你搭了這座行帳,你瞧瞧,可還滿意?”
毓慶宮是他的地方,她住在那兒就不滿意,現在好容易出來了,還要住在跟毓慶宮一樣的行帳裡,說實話她並不滿意,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怕兩人再掐起來,一會兒不好動手,只能順著他的意,抿嘴淺淺一笑道,“皇上有心了,這行帳……我很滿意。”
………………………………
第五百二十一章你就是跑又能跑到哪兒去
今年的生辰只有皇帝和蔚敏,其實來邶爾湖,皇帝先開始並不同意,宮外的變數多容易出事,他又不能帶太多隨軍,怕會引人耳目反而於此行不利,可後來轉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一次機會呢?這也多年了,蔚敏對他未必無情,只是缺的,或許就是這樣一個契機,若能趁此行,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既是生辰,酒是必然的,皇帝用小杯給她斟滿了,遞過去勸她,“今天你生辰,應該喝酒助助興才是。”
蔚敏接了,酒杯握在手裡,卻遲遲不往唇邊送,“我的酒量皇上應當是知道的,未免酒後失態,只飲一盅以作表示,剩下的,皇上代我喝可好?”
難得她今日表現的如此馴服,皇帝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與她碰了一盞,一疊聲說好好好,瞧著氣氛不錯,便把賬內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他二人,或是談心也好,做些別的什麼也罷,今晚,必定是要有個說頭的。
身邊無人伺候,蔚敏便兼帶了佈菜斟酒的活計,芊芊玉指握住壺柄,一杯接一杯注入他面前的酒杯裡。她今日笑的太多,皇帝壓住她手,臉色潤紅,已至微醺,“行了,朕已經喝的夠多的了,再喝下去,怕是就會誤事了。”
不怪皇帝疑心重,實在是她今日太過反常,她身邊的宮人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說並未覺得她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和往常一樣,甚至生辰越近她越安靜,靜的不像話,皇帝說不上她有什麼反常,可就是覺得她不對勁,再這麼喝下去怕著了她的美人道,及時止住了。
蔚敏不好再勸,怕再勸下去他起疑心,只好放下酒壺,執箸給他佈菜。
皇帝一把握住她伸來的手,手指在她手背摩兩下,眼裡恍恍惚惚,拍拍身側的軟墊叫她,“過來坐!”
蔚敏沒動,定定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