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宇文潞揪著麼個倔脾氣,死活就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非但不承認還一個勁兒的挑釁馮夜白。
馮夜白開始還是一臉怒氣衝衝,到現在,臉上已經一點兒表情都沒了,就看著他受刑,面上無動於衷,可其實心裡火氣卻未有半點消減。
也沒人數著究竟打了多少下,打到最後,宇文潞扛不住已經暈過去了,副將也下不去手了,看了眼宿王,不知道到該不該繼續下手。
宿王心裡已經疼的杵到一塊兒了,看向馮夜白,“賢弟,這下你滿意了吧,錯的確是犬子的錯,可現在罰也罰了,尊夫人也沒吃什麼虧,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算了?怎麼算?非得要等到便宜都被佔完了才算吃虧?
不過宇文潞今兒受的罰也不算輕,身上反正是沒有一塊兒好肉了,一道一道的全是鞭傷。
軍隊裡用的鞭子,都是好幾股擰成的一股,一鞭摔下去就能要人半條命,宿王一開始的確是手下留情了,可大了這麼長時間,他傷的也不算輕。
人都昏了,再繼續糾纏下去也說不出個什麼結果來。
宿王心裡肯定還是向著自己兒子的,他們雖然是互相利用,可現在還不是鬧翻的時候,要是把宿王逼急了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不過宇文潞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今天先饒了他,以後有機會了,非得弄死他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王爺果然是深明大義之人,絲毫沒有徇私枉法之意,馮某佩服,王爺能這麼是非分明,不偏不倚,將來選哪個要一舉攻下京城還不是遲早的事?”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人都打了,現在又說好話故意埋汰他,當他聽不出來還是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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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一章男人想的什麼男人最清楚
宿王也只能同他笑著打哈哈,說今日實在沒心情再跟他討論軍事,請他先回。
馮夜白掃了眼宇文潞,點點頭,也不跟他多做糾纏,他也有正經事要辦,家裡還有一位不聽話的,跟她說過多少回她就是不長記性,今天得好好教訓她才行。
宇文潞那頭已近解決完了,現在輪到沉央了。
馮夜白涼不嗖嗖的看她一眼,把人提起來就走。
沉央跟個小雞仔似的被他提溜起來,腳幾乎是離地的,走也走不了偏偏腿還不夠長,這樣的姿勢實在難受,她拍拍馮夜白的胳膊讓他停下,“你等會兒,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腳傷還沒好透怎麼走?跟個瘸子似的,剛才也不知道跑。
馮夜白想想就一肚子氣,索性在她腿彎一打,把人橫抱起來,“誰讓你來這兒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許你見他嗎?你今兒唱的是哪一齣?把自己裝盤兒送到人家桌上讓人家嘗?”
沉央說不是,“我找他是因為尚梅的事,他說過要對尚梅負責的,可現在連個正經的名分都不給人家,尚梅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第一次嫁人嫁給人家做妾,哪有這樣的?”
馮夜白聽見她說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當初就說過,我只是給她指條路,至於路走成什麼樣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她現在這樣也怨不了別人,人家現在是一家人,怎麼樣那是他們的家務事,用得著那你一個外人插手?”
“可尚梅畢竟是我的丫頭,這件事也是你執意要撮合人家兩個的。”
她絕對這事兒做的不厚道,尚梅不敢開口,所以她想過來幫她問問,討個說法。
馮夜白抽冷子衝她冷笑兩聲,“用得著你做好人?尚梅現在是人家的人,你對他們來說就是外人,他們怎麼樣那是他們的事,你胡亂摻和什麼?”
言罷咬著牙又道,“今兒幸虧是沒什麼事,要事出了事,我非把宇文潞那小子的腦袋擰下來不可。”
沉央原本是想辯解幾句,可看他這樣也不敢說話,抿抿唇不敢再觸他黴頭。
“今天這事兒,你也跑不掉,我回回警告你都當耳旁風聽聽就過,根本就不把我的話放再心上,早跟你說了,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有男人才清楚,你還把自己往人家盤兒裡送,你還不是傻?”
橫豎他說什麼她認下不就行了麼,現在還是順著他的好。
“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想到他回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夫君,要不在咱們還是走吧,我覺得在這兒待著也不安全。”
馮夜白皺著眉頭把人抱回房,不大溫柔的把人往床上一扔,鬆鬆領口,氣的喉嚨冒煙兒,連喝了幾杯水才開口道,“現在還不能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