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宮裡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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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只有你才能給他上藥
大夫一臉神秘的晃晃腦袋,“姑娘,你要是不想說老夫就不問你,不過老夫還是得提醒你一句,治完傷趕緊走,免得連累無辜的人。”
互相都打著啞謎,可說的話都聽得懂,沉央覺得這個大夫不簡單,點點頭,答應的鄭重,“您放心,;我們著急趕路,傷好之後馬上就走,絕不在這兒逗留。”
大夫開好了藥方交給一邊兒侍立的丫鬟,又從藥箱裡取出一包齏粉狀的東西交給她,“每天早晚,用清水調和,給他身上所有帶傷的地方塗一遍,有利於他傷口恢復的。”
沉央接過,忙站起來向大夫道謝,大夫看了眼她的腿,讓她坐下,“捕獸夾傷到的?”
她點點頭,把腳往回縮。
老大夫搬個凳子放她面前,皺眉瞪她,“縮什麼啊?把腳放上來我看看,這可不是小事,捕獸夾多鋒利啊,要是傷到了筋脈,還不及時醫治的話,你這條腿就算是廢了知道嗎?”
沉央把腳放上去,她怕疼,回來之後腳上包紮的帕子一直沒敢撕掉,血都浸透了,要是撕掉,少不得要帶下來一大片皮肉,所以索性任他這麼粘著,等血幹了再處理。
“你這都傷成什麼樣了?“大夫脾氣不大好,指著她的腿氣的直喘氣兒,“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覺得自己身體好,什麼傷什麼病都能自愈似的,你這不是小傷,你自己看看,瞧瞧,瞧見沒有,再深這麼一點兒,就穿筋了,知道穿筋了有什麼後果嗎?就是你只腳以後都走不了路了,就是個擺設,以後每天都得針灸,否則腳上不通血,慢慢兒就會發黑髮紫,最後整個腳都會爛掉。”
沉央之前雖然覺得疼,可並不覺得有多嚴重,不就是紮了幾個血窟窿嗎,長好就好了,能有多大事兒?可聽大夫這麼一說,心裡著實是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那大夫,我還有救嗎?”
大夫又翻白了她一眼,“老夫是誰啊?來福可是這一帶鼎鼎有名的神醫,你這點兒傷我要是都治不好,還行什麼醫,救什麼人?放心吧,等老夫給你配幾副藥,連喝的帶敷的,不出七天,準好。”
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他說的那麼神,不過他能說出那毒的來歷,想來之前多少也是跟宮裡有些瓜葛的,至少是在京城待過,京城裡出來的大夫,醫術應該不會差。
“多謝大夫,他日我與夫君病好之後,一定登門拜謝您。”
老大夫高深莫測的看她一眼,擺擺手說不用,“老夫救人不是圖有人會報恩的,你只要照顧好你夫君就好了,上藥的事,切記不可假手他人,你們是夫妻,只有你才能給他上藥記住了嗎?”
這句話說出來怪怪的,聽起來也怪怪的,仔細回味一琢磨也確實不對勁,沉央還想問問清楚,大夫已經走到門口了,臨走前又囑咐她,“今天晚上喝頭一回藥,喝完藥之後就開始用老夫給你的那包東西給他塗傷口,記住了,是早晚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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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在你舊情人的家
江水指派給馮夜白的兩個丫鬟都挺機靈,手腳利索,照著老大夫的藥方熬好了藥,沉央親自喂他吃了之後,想起大夫臨走時給的那包齏粉,用清水調和了之後調成膏狀,給他上藥。
上藥得脫衣裳,大夫先頭給他看病的時候衣裳就剪了,身上到處都纏著繃帶,人一動不動的躺著,若不是HIA喘著氣兒的話,真就跟個死人無異了。
馮夜白原本身體底子就好,喝完藥之後就有轉醒的跡象,沉央解他身上繃帶的時候他慢慢兒睜開眼,四下環顧了一週,搭放在床側的手動了動,一把握住沉央,“我們這是在哪兒?”
沉央沒想到他能醒的這麼快,臉上一喜,反握住他的手,“你醒了?傷口還疼不疼?想不想喝水?我去給你帶杯水喝吧。”
他說不用,剛醒,沒多少力氣,輕輕在她手腕上一抓,唇上染了笑,“你先別忙,咱們這是在哪兒?”
沉央先前的笑臉兒垮下來,噘著嘴,一面給他拆繃帶一面一樣怪氣兒道,“女人多了就是好,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咱們現在在你老情人的家裡呢,你說巧不巧,落難了,隨便上座山頭都能遇見你的老相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呢?”
馮夜白被她說的一頭霧水,擰著眉問,“什麼老相好?誰的舊情人?”
沉央把他身上的繃帶全拆了,攪和著藥膏慢道,“我從頭到尾救你一個男人,反正不是我的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