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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都沒吃兩口,就得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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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找瀛洲先生

山莊有客房,不分高低貴賤,一律的鋪金蓋銀,不過這樣也好,能免去不少麻煩,都是有頭有面兒的人,一個客房還分三六九等,他這山莊是明擺著不想好了。

馮夜白打橫抱起沉央回房,路上被沉央胡亂踢蹬的腳橫掃了門面,又吃了幾記悶拳,聽她嘴裡咿咿呀呀唱大戲似的,一時竟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了。

“你給我消停點兒,今兒就不該讓你喝酒,只此一次,下回再碰酒這東西,仔細我把嘴給你縫上。”他把人放在榻榻上,鞋脫了,墊個枕頭讓她靠坐著,“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沉央搖搖頭,“不喝水,喝酒,甜甜的……喝完好像在天上飛。”

“還想喝酒,不準喝,我去給你倒水,喝完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桌上的水還是溫的,他倒了一杯喂她喝下去,制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想起她方才的控訴,竟像叫人一錘砸在心上似的,又問,“你在宮裡捱打了?是誰打的你?”

沉央晃晃腦袋,癟著嘴,脫掉外面的罩衫,掀開裡衣想要給他看,“在後背,打我好多下,每次都打好多下,好疼,可我就是不喊,她生氣,就打的更狠了。”

她手上沒力氣,說掀衣裳也就是做個樣子,她醉成這樣,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到什麼說什麼,酒後吐真言,馮夜白讓她趴下,掀開她裡衣,果不其然,看見一片縱橫交錯被打過的痕跡,紅裡泛著紫,不見血,看來是故意防著怕他發現,所以使了不見血的刑具。

這可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吶!他再惱再氣都捨不得動一指頭的人,這下可好,愣是叫別人給打出了一身的傷,一身的細皮嫩肉給打成了這樣,他心裡鈍刀子割肉似的疼,又疼又氣,氣太后那一宮院的人,也氣她,見了面也不跟他說,他那會還把手硌在她後背上,瞧她臉色不對,以為是面皮薄,羞的,這會兒一聯想,原來是生生忍受著疼。

他一咬牙,把她扶起來,捏捏她臉蛋兒,又是心疼又是難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打要還手,罵要還口,誰敢跟你橫,你就跟他頂回去,凡事有我在,捅出天大的簍子都有我給你兜著,怎麼還任由別人打你呢?”

“我沒有。”她委屈巴巴的癟著嘴,“我還嘴了。”

“那還被人打成這樣?”

“就是還嘴才被打的。”

她趴在床上哼哼,“要回去找瀛洲先生……找瀛洲先生……瀛洲先生會看病,他扎針一點兒都不疼……”

馮夜白把她撈起來,“你說什麼?找誰?”

她現在哪兒還有多餘的腦子想別的,自然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瀛洲是大夫,她受了傷,腦子裡第一想到的自然就是瀛洲,嘴裡咕咕噥噥,來來回回叫著瀛洲的名字。

她傷在後背,要看的話,不脫衣裳是不行,瀛洲是個男人,讓瀛洲看他媳婦兒的後背,當他是死了不成?不對,就是他死了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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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是不是疼

沉央躺不得,只能趴在榻上,下巴放在馮夜白腿上,手指頭在他腿上摳來摳去,“太后是你娘……也是我婆婆,爹說要孝敬婆婆……我都沒有娘,我想孝敬她,可是她不喜歡我。”

她這會兒已經漸漸靜下來了,酒上了頭,睡意席捲而來,眼皮子直打架,嘴裡還是咕噥個沒完。馮夜白無奈嘆口氣,想給她把衣裳放下來,手摸到衣角,正要往下拉,她往前蹭了蹭,兩團綿軟正好壓在他手上,自己卻渾然不覺,手上非得有個動作才行,就搓著他袖子,喃喃的說話,“我又不傻了,她為什麼不喜歡我?”說完又憤憤的發脾氣,“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了,我也不給她好臉色看!”

她是喊著說出這句話的,可馮夜白卻一字半句都沒聽進去,手上的觸感熱的他心頭火一拱一拱的,腦袋裡混沌一片,壓根兒就沒多餘的精力去想旁的,事兒不是頭一回做,可眼下的狂喜勁頭卻比之第一次更甚,他動動手,將那一團抓在手心裡,就像抓住了一隻活生生的兔子,感受得到溫熱的心跳,在他手心裡顫動,柔軟勝過所有玳瑁馥蕊。

他像是猛然間入了魔障,眼下哪還有清醒意識,不過全憑著手上剋制,可這份兒剋制還能自持多久,他也料不準。

“娘……娘……”趴著壓胸口,估摸著是不舒服,她喘不過氣來了,側側身子想躺下,可才將後背靠在被面兒上,碰到那些縱橫的傷,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