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底下不知道是什麼,越坐越不舒服,她扭了扭想要站起來,馮夜白按著沒讓她動,也不說話,怕一開口就嚇著她,就這麼低著頭把臉埋在她頸窩,想努力平復下去,可他越想平復下來就越是靜不下心,她身上有股自然香,幽幽鑽進人鼻子裡去,比喝酒更容易上頭,漸漸的不受控制,思緒越飛越遠,手上也不老實起來,腦子裡東拼西湊的拼出兩句詩來,氣清蘭蕊馥,無力慵移腕,這時候讓他醒醒定定抽身而退,不等於讓他死嗎!
沉央看他像入了魔障,叫他幾聲也不答應,衣裳落在他手裡也像瓜子兒皮似的直往下掉,她發了狠,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見了血才罷休,“馮夜白,你……你別嚇我,你怎麼了,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啊!你再不放手我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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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自己有多少女人都數不清
說實話,她方才咬他的那一下,就像雨點子落在大海里,瞬間無跡無蹤,壓根兒算不得疼,這威脅實在很沒有震懾力,吳儂軟語,聽來反倒叫人愈發的放不開手去。
“你要樂意咬就咬,我就不信咬完之後你會不心疼。”
沉央板著臉,“誰心疼你啊!我才不心疼,你趕快放我下來……瀛洲先生到底怎麼樣了?”沒法子掙脫,只能想法子岔開話題,她按住他的手,左右沒處擱,就只能放在自己腿上,“當初胖海來的時候,就是瀛洲先生髮現他有問題的。”
“他發現的?”馮夜白哼兩聲,“你放心,瀛洲先生好得很,他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沉央覺得馮夜白這人實在是無理的很,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兒都容不得人置喙,因此便生出了些反抗的念頭出來,“我什麼時候能去看他?”
情方至濃時,她說這些話太煞風景,馮夜白伸出一指點住她雙唇,“別在我跟前提別的男人,我不愛聽,我才是你夫君,你忘了咱們之前怎麼好的了?”
“那是之前。”她鄭重提醒他,“我現在已經好了,完全好了。”
“好了,所以就不跟夫君親近了?”他扣住她後腦把她的腦袋壓向自己,一張巧唇近在眼前,說話就能碰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為夫的親還親不得了?“
言罷一張嘴,櫻桃塞滿口,正當成熟的季節,鮮嫩可口,他品嚐過後讚賞,“早就垂涎欲滴,入口滋味果然不同凡響。“
登徒浪子,沉央心裡將他罵個遍,尤不解恨,想也不想,伸手就是一耳刮子,“放開我!“
最後一遍似警告,沉央怒板著一張臉,真生氣起來,還真像個小豹子,不過馮夜白不吃她這一套,平時正經的什麼似的,不要臉起來足以叫人瞠目結舌,涎皮涎臉黏過去,貼著她耳廓問她,“我不放你要怎樣?還打我?“
馮夜白拿著她一隻手往自己臉上放,“我天天擔心你,惦記你,想著你,見了面你就這麼對我的?扇自己夫君耳刮子,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人家瀛洲先生心有所屬,滿腔赤誠都只對著一個人,你要想橫插一腳,沒門兒,再說,你已嫁我為婦,惦記別的男人是犯了七出之條的罪過,要被沉塘的。“
話說的輕飄飄沒重量,可恫嚇她卻是夠了,果然媳婦兒還是得捆在身邊,一不留神心就跑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不看緊了,以後跟人跑了怎麼辦?難不成要他打斷她兩條腿?
沉央大感冤枉,瀛洲只是救命恩人,她也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並不敢逾矩,況且她也知道瀛洲心裡裝了人,根本就沒想過要橫插一腳,馮夜白是斷章取義,她問兩句都問不得了?問兩句就是跟瀛洲有染了,那他呢?之前的相好還找到府裡去羞辱她呢,不就是欺負她那時候傻,也沒見他把自己拾捯乾淨了啊,馮公子花名在外,他有多少女人恐怕自己都數不清了吧,好意思的來指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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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誰也想不到馮夜白和衛沉央的小別勝新婚居然是吵架起的頭,沉央心智完全恢復之後,性子就凸顯出來了,先前的那股子倔勁兒有增無減,更加之有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就不想再受馮夜白的控制,簡直變了個人似的,這讓馮夜白很不適應,甚至於還生出了她要是一直就這麼傻下去該多好的念頭。
梁無玥是來勸架的,這邊安撫馮夜白,“你是男人,又比她大,她一個小屁孩兒你跟她生什麼氣,好歹都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床頭打架床尾和,爺們兒麼,拉下臉來道個歉什麼都解決了。”
蔚敏是來壞事兒的,耳邊竄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