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
賽吉不知道馮夜白這會兒還醒不醒事兒,鑽到他懷裡,把他人架起來,踉踉蹌蹌往床邊去。
馮夜白知道自己被人架起來走,可腦子裡這會兒已經混沌成一片,晃一晃就是一腦袋漿糊,壓根兒就理不出清醒的思緒來。
“我說了,凡是被我看上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就沒有一個能跑掉的,你是厲害了些,可還不是栽在我手上,以你現在的處境,還是跟我合作的好,我能把兵借給你,到時候我幫你登上皇位,你大鄴的江山分我一半,咱們一起做天下共主不好嗎?”
馮夜白沒回答她。
賽吉倒是不甚介意,自顧自的說著,“男人應該像你這樣有本事,可是不該像你這樣沒抱負,人生在世什麼才是真的?只有權利才是真的,有了權利多少女人找不到?你就是太傻,守著那一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沉央。。。。。。”
他這會兒意識是不清楚的,嘴上說的就是心裡想的,都這個時候了,他心裡想的還是自己那個女人。
賽吉把他往床上一扔,嫌腳上的千層底礙事,甩掉鞋子,有脫了外面的廣袖衫,總算是輕省不少。
“我就不明白了,你那個媳婦兒有什麼好的?長的也不是很好看,甚至不如我在青樓裡面見到的頭牌好看,你究竟是喜歡她哪一點?”
那藥是青樓裡尋常男女飲酒作樂的調劑,吃下之後會渾身發熱。
馮夜白一面撕著身上的衣裳,嘴裡還一面喊著沉央的名字。
賽吉只是希望征服他,對他沒有男歡女愛的心思,她也沒有愛過什麼人,也實在不懂宇文潞那看重偏激的感情。
但是馮夜白生的卻是真的好看,她們沉丹的女人都喜歡生的強壯的男人,她也喜歡。
以前看見像馮夜白這樣的,管他長得再好看,興許都不會正眼看一眼。
可自從敗在他手上之後,這種感覺完全變了。
他雖然沒有生的滿身肌肉,可一身的巧勁兒,也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有本事,對待女人專一,不像別的男人那樣三心二意,三妻四妾的往家娶。
賽吉的手指在他臉上劃來劃去,這種感覺也很不一樣,她打小就是在男人堆里長大的,可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看見一個男人居然只是看看就心跳加速,像在懷窩裡揣了一隻兔子,蹦蹦噠噠,跳的她心慌,可又隱隱覺得歡喜。
手順勢向下,到了領口,摸到他喉結,指尖下的面板燙的嚇人。
賽吉被燙了一下很快縮回手,可禁不住誘惑,手又伸向下,漸漸摸到他胸口。
他胸口起伏的厲害,心跳的也快,一下一下,甚至比她的還快。
“你熱嗎?”
明明被下藥的是他,可現在口乾舌燥的卻是她。
馮夜白嘴裡照舊哼哼著沉央的名字。
賽吉指尖在他唇上描摹,“為什麼總喊她的名字呢?我不好嗎?”
這回沒等來他的隻言片語。
賽吉俯下身子,唇漸漸向下,快吻上他的時候又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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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六章死在你手上也值了
賽吉在青樓的時候見過姑娘跟人家親嘴兒,兩張春貼在一起,不知道滋味兒到底有多好能讓他們吻得難解難分。
鴇母還讓她找個人試試,可她死活下不去那個嘴。
現在馮夜白的就近在眼前,殷紅的唇,手碰上去,燙的人一陣簌簌然。
如果那張嘴裡叫的不是衛沉央的名字就好了。
她又重新低下頭去,畢竟大姑娘上嬌頭一回,就算她再豪爽,多少還是有些害羞,蜻蜓點水似的在他唇上一碰趕緊鬆開,手捂著胸口,現在不像是一隻兔子在跳,像一窩兔子再跳。
她摸摸自己的臉,臉也燙的不像話,活像吃了藥的那個人是她。
這藥是從裡熱到外,馮夜白手上不聽,拼命撕扯著衣裳,一面撕,一面又好像有意識的剋制。
賽吉輕笑兩聲,“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乖乖兒的從了我不好嗎?”
那衣裳領口要開不開的,胸口一片麥色春光半遮半掩,賽吉舔舔唇,手覆上去,就再難拿下來。
“今天這場你不算吃虧,你們漢人不是最注重貞操嗎?你前頭看看不知道都有過多少個女人了,我可是頭一回,這回是你佔了便宜,何況我還倒貼你一支軍隊呢,你佔了大便宜了。”
馮夜白算得上是自制力很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