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滴和這男滴,不讓我們見您!嗚嗚嗚嗚,師傅,您老人家可好?弟子們想死你了!”幾個不要臉的傢伙甚至舉著他們鐵手鐵腿,一邊告蘇瞳與傲青的狀,一邊想要撲到玄老頭兒身前去。
“不要問老夫要東西,老夫的東西,剛才都送給南面的界城仙子了。”根本不需要多費唇舌,完全能猜到這些傢伙下一句想說什麼。
玄老頭兒兩手一攤,以最簡單的一句話止住了眾人的嚎哭聲和告狀聲。
“什麼?都送人了?”眾人呆在原地。
“靠!沒想到這白痴老頭越來越大方,居然這麼快就把好處都敗得精光!”
“哎!只怪我們來得太晚,讓界城仙子佔了便宜,那可是個不好相處的傢伙,這一次想必是白來!”
畫風立轉,快得猶如謝幕,真讓蘇瞳大開眼界。
演戲的傢伙們大聲擦著鼻涕眼淚,將藏在袖裡的洋蔥丟出,裝瘸的直起了腰桿,裝窮的脫下了布衣。憤憤甩著長袖,不過一息光景便嘩啦嘩啦地掉頭走了個乾淨。
甚至無一人再回頭,多問候自己的師傅幾句。
人影遠去,只剩下一地狼籍,春生和真兒倒還掛著樂呵呵的笑臉打掃著場子。
“師傅,你不要傷心。”蘇瞳相當感慨,小心翼翼安慰著玄老頭,這老頭當了一輩子濫好人,看此人情冷淡心裡一定不好受。
“我不傷心。”沒想到玄老頭卻目光平靜地搖起頭:“老夫早知道他們就是一群這樣的混蛋。”
“那你還常常供養他們!”傲青又翻起了白眼。
“沒法子,老夫數次在宗內得勢,但也數次將家財散得一空,弟子們皆沒有什麼好前景,就連脾氣很好的孩子們最終也棄我而去,是我讓他們失望了,所以他們的不好,與我有關。”玄老頭苦笑著回答。
“那師……師傅在生我的氣?”
讓蘇瞳叫“師傅”二字還是有些拗口,她原本只想為這老好人討些公道,但在玄老頭這裡,她的用力彷彿打在軟棉棉的棉花上,給人一種很無力的感覺。
家鄉有句俗話,叫爛泥巴糊不上牆,說的就是玄老頭吧?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