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給欺騙了!”指著東王的鼻子,呼延邪大聲喝道。
被呼延邪罵得臉色一片青白,但事到如今,東王也只有與對手拼個魚死網破!
“哈哈哈哈!你們好深的城府!先是用幻術凝出一個假的妗妗,現在怎麼了?幻術師不夠用了嗎?難道連個像樣子的瀛洲洲主都捏造不出來?隨便請了個長得不錯的騙子就來演戲了?啊?涎河老怪長這個樣子?蠑螈也換成了蜈蚣?”
沒想到該死的玉湖遺子與瀛洲毒修聯合在一起將要置自己於死地,用奇法引出了自己丹田內未完全煉化的何婉妗……東王依舊厚顏無恥,雙袖一展,對呼延邪提出了咄咄逼人的質問!
千萬聯軍騷動不安。
見金母虛影時已心神動搖,但被東王這麼一反問,大家又有些拿捏不了孰是孰非了!
對東尊堅定不移的崇拜,讓他們的臣服之心幾乎不可動搖。
大概那玉湖弟子本就奸細,金母元嬰只是幻影,涎河老怪……也是假的罷!
就在眾人舉旗不定,無法輕信蘇瞳與涎河老怪之時,天邊突然刮來一股迅猛的狂風!
“幻術師不夠,大概是用來捏造我們了,你不如來捏捏看,我們是不是假的……哦,對了,這幻術師手藝真的很差勁,把老子的個頭兒又造小了一圈,快把無恥的幻師找出來,老子要狠狠揍他一頓!”
霸道的哼聲如雷灌耳!
此風裹挾強大火意,燻得人立即額頭滴汗,但聽這有些熟悉的聲音,眾人又不得不強行睜開雙眼向風來的方向遠遠眺望!
轟!
轟轟轟轟!
目光還未聚焦,十一個重劍修士便踏著赤紅火雲突然落入戰場中央,彷彿是撕開了星海,直接從天空跳下一樣!
雖然只來十二個人,但除了一五花大綁七竅流血的岑丹子之外,其餘十一人皆怒目圓張,威壓驚人!
赤城劍修!
十一人背在背上的巨劍,無聲地彰顯著他們的身份與強大,他們身上凝重的殺氣,在這個剎那甚至勝過了千軍萬馬!
那被十位赤城長老層層簇擁者,不是已經“死”去的赤無嗎?
“東王兄,好久不見了!”
站在牛高馬大的赤城長老中央,只不過半人高的赤無卻依舊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你這小弟辦事不利啊,沒能如願把老子給毒死,讓你失望了,他在我赤城火牢裡幾日,已經什麼都招了。對不住啊,老子赤城的地界,可不能送給你這人面獸心的狗東西。”
一把將岑丹子推出,此人已經飽受酷刑,咽喉內被烙鐵燒出了無數血泡,一句話都哼不出來,只記得瞪著東王雙眼流淚。
赤無說這話的時候,喉頭湧起一股子鹹腥。
就算岑丹子已經實話實說,他曾心中仍留一絲期待,但見瀛洲毒修將金母元嬰都激了出來,赤無這才完全失去對東王的信賴!
什麼狗屁兄弟?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惡毒的陰謀!比中毒還切膚,現在從赤無鼻孔中噴出來的火,灼熱得幾乎可以直接溶化東王的身體。
此十一人現身之後,北方天幕隱隱傳來大軍逼近的踏蹄聲響,同時漆黑寰宇,有一種被火燎原的光亮,看樣子不但赤城十大長老,一位城主同時到來,其實整隊赤城之兵,也早已蟄伏於不遠處,等著這場大戲的落幕!
第038:身心一樣黑
赤無帶著自己的城主們,大步靠近毒修陣營,站在了蘇瞳身旁。而後回頭過頭來挑釁地對望星海另一側的聯軍大隊。
“怎麼樣,現在老子與瀛洲毒修站在一起了,你們還要說這是幻術嗎?”
赤無伸手對東王比出了一根中指,惡狠狠喝道。
“倪君明你個敗類,枉我將你當成兄弟!你殺了自己老婆搶瑤池,又給老子下毒奪赤城,再帶著聯軍殺瀛洲,這樣靠偷靠搶成為東仙之主,你以為那可笑的王座你捂得熱嗎?”
“別說了!”東王淒厲咆哮,氣得猶如惡犬一樣大聲喘息。“你也是假的!這通通都是汙衊!給我殺!給我殺!殺了這群瀛洲毒修,你們便知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這一次,東王身後再也沒出現隨聲附和者,千萬聯軍陣營,死寂一片……
不相信任何人,也不會不相信赤無親口獨白!雖然這真相殘酷得讓人害怕。
所有修士們沉默地站在自己的飛行幻器上,捏著法寶的手指發出咔嚓骨響,在這個剎那,他們眼前掠過的是八年間慘死在自己眼前兄弟們的容顏,他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