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上一次你去我宮中盜寶,我將你擒住,不正是罰你當侍女一萬年嗎?”
“哪有一萬年那麼多?”蘇瞳瞬間提高聲調,上回明明說是百年,這加碼也加得實在太黑心了!
“很好。”卞之問滿意地拍著手:“看來你還記得。”那故意拉長的語氣,分明帶著戲謔的意味。
呃……蘇瞳陡然噎住,很少有這種自己賣了自己的感覺,簡直欲哭無淚。
看來這場對話的主動權又落回了自己手裡,卞之問摸了摸蘇瞳的頭:“之前的確不是一萬年,不過今日你擅闖我雷域禁地,如果沒有哥哥罩你,你以為活得下去?所以多向你索要一些好處,也是應該的。”
這也叫擅闖禁地?
蘇瞳被這強盜的邏輯氣得快要哭出來?
這不是欺負她人生地不熟麼?
現在她分明只站在五華步道之上,經過了精晶閣和德天樓,在雷王殿前還橫臥著太炎門與七鳳河好嗎?這十萬八千里的距離,跟禁地二字八杆子扯不上關係。
何況精晶閣是對外開放的煉器閣,平日裡應該也有不少神界修士前來索要法寶。怎麼會突然限制人出入?
“與你論理好累,我回家了。”蘇瞳黑著臉,直接朝著與太炎門相反的方向走去。雖然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裡,至少也不想跟強詞奪理的卞之問繼續站在一起。
“不許。”卞之問捏著蘇瞳的衣領,不由分說就把她拖回自己身旁。
不過大概是看出了她內心的不滿,在緊緊扣住她右手脈門之後,卞之問又立即語氣黯淡地補充了一句。
“這十天,是我母親的祭日,莫說五華步道,就連再遠些的原雷池和留芳亭都完全戒嚴,不許任何外人進入,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是怎麼越過層層禁陣,走到這裡來的,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
蘇瞳心頭一緊。
原來“擅闖”二字,並未誇張,難怪整個德天樓上只見花團錦簇,卻看到任何人影,五華步道前後,也只有自己一人在行走。
心中的憤憤立即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忐忑。
祭日二字,本已令她心軟,再加上“憑空出現”四字定論,更讓她無法辯解。
“對不起,讓你提起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