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括慘死的悲慘情境了不能自拔,如今他一顆心還始終懸著沒有落下來,他可是再受不得一點驚嚇了!
真的是太過慘烈了!
“劫難倒是歷完了,就是她與闞澤之間還能不能回到過去,這個就誰也不清楚了。”朱雀幽幽道。
連無謹嘆道:“是啊,下凡一趟又惹了一身的情債,這個孟括也是個痴情種啊,雖然他很蠢,對他那個皇帝的愚忠害了他和桃花!可是他對桃花的愛到是真的!”
“孟括和闞澤…”朱雀想起自己的舊事,一時心頭感傷,“情之一字啊,真是害人不淺!”
…。
大衍後宮。
皇后的鸞喜宮,一席明黃龍袍的少年天子坐在暖榻上,在他腳下跪著一個女人,衣衫凌亂披頭散髮,早就沒了昔日裡的皇后之尊,如今,她也只是一個為愛痴狂的普通女子,滿眼的恨意!
“他已經把那一半的傳國玉璽給了你!他還為你去守衛秀水城,你為什麼還要置他於死地?”步塵朝他怒吼,恨不得上前撕了他,這個她名義上的夫君!大衍的一國之君!
“阿步。”敏德朝她傾過身去,一手捏上她的下巴,步塵使勁搖著頭想要避開他的碰觸,可是她身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她這才想起來,這個男人剛剛該她下了藥。
她一身的武功沒了,而且還被這個男人以各種河陽屈辱的姿勢佔有了身子…。
敏德死死捏著步塵的下巴,湊到她面前一字一字道:“天下間,怎麼會允許有兩個太陽呢?我的傻阿步。”
“是你自己心胸狹窄,容不得比你強的人!”步塵臉帶悲痛“敏德,你自小便在孟括面前自卑,你總覺的自己比不過他,你事事與他比較,事事都不想落他於下風,可是你又何必與他比?你以前是太子,是國之儲君,現在又是一國之君,是大衍的主宰,你為什麼非要和他比?你們一個是雄鷹,一個蒼狼,都是我大衍的脊樑和驕傲,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是我大衍的損失,其實你們各有自己的長處,他在前方為我大衍浴血殺敵,你在後放安邦定國,你們其實是一個完美的組合,這樣不是很好,為什麼?你偏要殺了他?他死了,對你對大衍有什麼好處!”
“你說的很好,可是我大衍子民老幼婦孺全都只認他孟括一個,就連那三歲的孩童都會唱那支歌謠。”敏德突然間欺身過去一把將步塵壓到了地上,他笑著,卻讓步塵感覺到全身發冷。
“他們唱,孟將軍,凱旋歸,打匈奴,展國威,定天下,護百姓,就是那九天之上的戰天神!”敏德摸著她胸前光滑的肌膚,“看看,在百姓心裡,他都是天神了!朕又算什麼?”
“可是孟括從來沒有過任何謀反之心,他對你一直忠心耿耿!”
“不。”敏德笑意寒涼,“他只是忠於大衍,他不是衷於我。”
“那不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敏德將身下女人的衣服再次撕開,“若哪一天他想謀反,這大衍便是他們孟家的了,我只需要身邊一條忠誠的狗,不需要保衛大衍的什麼天神!更何況,他還奪走了你的心!”
步塵感覺到他一雙手猶如一條冰涼的蛇在她身上游走著,她顫抖著身子,痛苦出聲,“敏德,我已經試著去愛你…”
“可你卻還要帶兵去救他!”敏德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朕的皇后,竟然還要帶病去救自己的舊情人!你還說試著愛我?阿步,你耍我玩吧?”
“敏德!”步塵哭喊著,“那是孟括!他守衛的是你的江山!”
“可以為朕守衛江山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敏德冷笑一聲,“一座秀水城,換來朕永久的心安,很值得。”
步塵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一切,秀水城破,是你設下的圈套?”
敏德笑看她,“你說呢?”
“故意拖延時間不給他送糧草,然後又說動桃花去雁城給他調運糧食,卻又故意把運糧的路線透露給匈奴人,然後把桃花的畫像給了那匈奴王子…”
步塵將前後經過串聯起來,一顆心已經涼透。
“敏德,你太可怕了…”步塵眼底一片絕望,“你簡直是魔鬼…用秀水城一城的百姓的性命換你的心安?就為了除去孟括?你能心安嗎?你是是下地獄的!”
“下地獄?”敏德呵呵一笑,“誰能讓我下地獄?你嗎?還是孟括?哦,我忘告訴你了,秀水城破,所有百姓都認為是孟括的錯,是他為了個女人,開啟了秀水城的城門,讓匈奴大軍進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