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圍觀的一眾仙家,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流,紛紛十分痛苦的朝屋內男人彎下了腰,然後一個個快速消失不見。
不過片刻,屋內便只剩下龍王妃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頭。
“我還想再睡一會。”床上,蒼靈重新又躺了回去,拉上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了起來。
臨淵只著了一件白衣,他下了床,衣衫滑動間將他身上每一個線條都勾勒的恰到好處。
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喝,對於屋內的兩個人,他似乎當作空氣一般,沒有再看她們一眼。
“想吃點什麼?”臨淵抿了一口茶,雖然他沒有叫那個人的名字,可是龍王妃知道,他是在詢問身後的蒼靈。
床上被子裡的人像個蟲子蠕動了幾下,然後有些悶悶的聲音響起,帶著點點軟糯的韻味,“嗯。。。。豬肘子。。。”
臨淵放下茶杯,“你確定?”
“嗯。。師傅。。。”聲音又有些撒嬌,“好不好?”
“好。”臨淵再次端起杯子,這一次竟然仰頭一口氣將茶水飲盡
龍王妃注意他仰頭的瞬間,脖間一側,有道道紅痕清晰可見,很明顯,那是被指甲所劃,這樣的傷痕對於龍王妃來說不算陌生,她想起昨晚在門前聽到的女人細碎的呻吟之聲,不由有些神思恍惚,又覺心頭大痛。
她剛剛新婚那會,西海龍王對她也算寵愛有加,前兩年,兩人也曾如膠似漆,他那個時候年輕氣盛,在床事上也曾一度很是沉迷,每晚她總會被他狠疼愛一番,那個時候她也總是抱怨,說有些承受不住,希望他不要那麼頻繁的與她歡愛,那時他很是不正經的衝她一笑,二話不說再把她壓在床上狠狠蹂躪一番。
只是後來的後來,他們之間的次數便越來越少了,直到那個女人出現以後,他便幾乎不再踏入她的房門,而對於能被他寵幸上一回,也成了她的奢望!
以後無數的日日夜夜裡,她也只能看著她的夫君與那個女人旁若無人的恩愛纏綿,她也只有看著他的夫君每每被那個女人在脖子上抓出一道道紅痕,而他卻笑的像個傻子一般。
龍王妃的眼底慢慢騰起一層霧氣,突然就想到此刻她的絲絛,對了!她的絲絛怎麼樣了?
“帝君。。。。”她的心裡滿懷希翼,她想,也許帝君是從絲絛那裡過來的,之後才又來到了蒼靈的房間。。。。
臨淵起身,沒有理會她,直接走向了床邊。
站在床邊,他彎著身子衝床上的人道:“起來吧。”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在誘哄一般,“隨我去凡間。”
被子裡的人又是一陣扭動,“不要。。。。我想再睡一會。。。”
“不是要吃豬肘子?”
“嗯。。。你去買好了。。。”她嘟囔著,“我好累。。。。”
他便輕笑出聲,自來到西海,這還是龍王妃頭一次看見帝君的笑容,雖然很清淺,但卻像是冬日裡的暖陽,有一種直透人心的蠱惑,只一眼,便能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只可惜,這樣的笑容,他從沒有對著她的女兒絲絛有過。
她怎麼也想不透,這個蒼靈到底有什麼好,除了模樣還能與她的女兒一較高下以外,其他的,她還有什麼能與她的絲絛可比的?
“累到了?”臨淵看著床上的女孩,眉眼柔和,唇角微翹,“要我抱你?”
被子裡突然伸出一隻手,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好,你抱我。”
龍王妃子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在他們身後又急切的喚了一聲,“帝君。。。。絲絛呢?”
“你問錯人了吧?”床上的蒼靈睡眼迷濛的瞅了她一眼,“你女兒的下落,為什麼要問我師傅?”
“因為絲絛。。。”龍王妃不好說出絲絛此時應該就在帝君的房間裡,她停了停,努力剋制住自己心底的不安與恐懼,“昨晚,絲絛說她有事要找帝君,然後便一直沒回來,我。。。。”
“那你就來找我師傅要人?”蒼靈嗤笑一聲,“誰知道你女兒真正要找的人是誰?你這樣,豈不是與無賴一般?你親眼看到她進我師傅的房間了?”
“我。。。”龍王妃狠下心來,咬牙道:“我看見了,絲絛就是進了帝君所在的房間,然後。。。然後一直也沒有出來。。。。”
“是這樣嗎?”蒼靈伸出雙手,攀上臨淵的脖子,男人便瞬勢將她往懷裡一帶,直接將她自床上抱了起來。
“可是昨晚師傅一直在我的房間裡,一直到現在。”蒼靈依偎的臨淵胸口,“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