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里加糖。男人多了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相反這一副絕世風景,還很愜意。
只是,歇了這麼些天,明天又該上朝了。好煩!
煩悶了半響,風雲輕搖搖頭,伸手入懷,將讓人制作的羽毛筆拿出來,又對著下面喊:“柳香殘,扔一張紙上來!”
柳香殘正批閱著奏摺,頭也不抬,一張宣紙無聲的飛到了風雲輕的面前。風雲輕滿意的接住,然後開始在紙上畫圖。
藍笑傾又和梅如雪下了一局和棋。然後如玉的手指一推棋盤,向著房頂上專心拿著筆畫圖的風雲輕看了一眼,然後轉頭對梅如雪笑道:“上去看看?”
梅如雪也向著房頂那人兒看了一眼,然後轉頭看藍笑傾,眉梢微挑:“上去?”
二人對視一眼,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衣袂飄飛,轉眼間落在了風雲輕一左一右。同時的看向她手中的圖,兩個人都是世間絕頂聰明之人,兩雙美眸齊齊的露出驚訝震撼之色,然後再轉眸看向風雲輕,眉眼一瞬間璀璨光華。
“怎麼樣?”風雲輕這時放下手中的筆。然後拿著紙上的圖笑著問二人。如水的眸子晶晶亮。
“此法要是推廣,不止東南七個州縣受益。我南陽大多山地,受益者不知凡幾。”藍笑傾讚歎道。
梅如雪也點點頭,目光灼灼的看著紙上的梯田字形的圖,同樣讚道:“耕地擴大起碼要十倍之多。街無流民,山無匪寇,戶無行乞,水源永備無患。好法!”
風雲輕嘴角扯開大大的笑容,將手中的紙一把的塞進梅如雪的手裡:“行!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梅如雪頓時蹙眉,立即將手中的紙塞回給風雲輕:“不要!你的事兒憑什麼我做?”
“你做不做?”風雲輕頓時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要是不做,可是有人做哦!到時候你最好別後悔!”
“女人!你敢再有下次威脅我,你知道後果!”梅如雪仔仔細細的看著風雲輕,半響將她手中的紙一把的塞進自己的懷裡。
風雲輕身子一哆嗦,頓時看著梅如雪嬌顏如花:“哪兒敢呢?嘿嘿,能者多勞嘛!”
“你最好不敢!”梅如雪漫不經心的看了風雲輕一眼。眸底森寒警告。
風雲輕感覺身子一寒,不由自主的往邊上挪了挪,身子貼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淡淡海棠香幽幽傳來,她猛的回身,雙手一把的摟住藍笑傾的腰,感嘆道:“好溫暖!”
“欽天監三個老頭子的大半好藥都給了他了,有一百種寒毒也解了。”梅如雪涼涼的道。
“真好啊!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你的寒毒了。”風雲輕抱著藍笑傾,腦袋在他懷裡使勁的蹭啊蹭。
藍笑傾的身子漸漸有些僵硬,懷裡柔軟如水的嬌軀撩撥著他的神經,聲音有些暗啞:“塵兒,別動。”
“好,不動。”風雲輕軟軟的倚在藍笑傾的懷裡,偷偷的奸笑了兩下,然後猛的想起什麼,回頭看梅如雪:“你身上的情毒為什麼沒解?”
梅如雪斜睨了風雲輕一眼,手指微微一動,房簷上一株草落到他的手裡,他拿過來叼在嘴裡:“我要是真解了。有青靈那個女人在,你還相信我是清白的麼?”
風雲輕小臉頓時一僵,想起梅如雪有情毒只能跟她那個,否則他就得死,那個女人也活不了。頓時感動的小心肝顫啊顫的,扁扁嘴道:“明日讓伴月給你解了吧!”
“那晚已經解了。”梅如雪嘴角扯出一抹笑。眸光溫柔。
“哪……呃……是麼,呵呵……真好……”風雲輕剛想問哪晚,頓時恍然,然後看梅如雪溫柔的膩死人的目光,想起那一夜纏綿入骨,小臉頓時一紅,在藍笑傾的懷裡乾乾的笑了兩聲。
藍笑傾看著二人,長長的睫毛輕輕眨了兩下,眸光瀲灩,低頭含住風雲輕的耳垂,聲音低啞只要兩個人聽見:“輕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風雲輕眨眨眼睛。仰著臉看著藍笑傾,什麼地方這麼神秘?
去了就知道了!藍笑傾用眼神交匯。
風雲輕眸光掃了一眼下面各幹著各沒有注意他們的人們,梅如雪已經仰著臉看著夜空中的星星,邃點點頭,走!
藍笑傾淺淺一笑,眸光流轉看了梅如雪一眼,抱起風雲輕。兩道白影如一抹輕煙,轉眼間就消失在了房頂。
梅如雪轉過頭,將口中的草吐出來。對著藍笑傾抱著風雲輕離去的方向撇撇嘴。要不是看在他倆下棋下出協議的份上,答應明晚那個女人是他的,今夜才不給他製造機會呢!
再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