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抬回了府中。
風雲輕進了朝陽殿,一看到上面那個她專屬的座位就難受,但還是無可奈何的坐了上去。將那些處理好的奏摺交給內侍一一下發,然後又聽各位大臣討論那兩個州縣的一勞永逸獲得水源的結果,討論了半響都還是老生常談,都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風雲輕便擺擺手,來了一句:“都罷了吧!回去再想。有本呈上來,無本就散朝吧!”
然後風雲輕便眼見著呈上來又兩大堆奏摺。她嘴角看著那些周折抽搐了半響,但一想到家裡有四個美人可用,便覺得也不那麼煩心了。於是腳步較昨天輕快的出了宮。
迴風府後,跟回來的內侍又將那差不多有一車廂的奏摺送進了她的書房。然後風雲輕讓小李子直接去請人,於是可憐的雨燼、柳香殘、玉無情、楚緣夕又在書房裡熬了大半夜。
一連幾日,風雲輕日日上朝,回來之後自然有人給她批閱奏摺。到這幾日都在平靜中度過,相安無事。
只是可憐了他府中那批閱奏摺的幾人。連跟美人偷個香的功夫都沒有。風雲輕更甚至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只是據說風府中的下人日日見那四人快天明瞭才從書房中出來,而且如今一個個人看見人笑的那叫一個森涼,屬香殘公子為最。
風雲輕聽到這些的時候,渾身都抽了抽。
第五日頭上,風雲輕恍然想起說三天之後回來的雲伴月沒回來。而且這些天也沒見著梅如雪。老早以前說假死的藍笑傾似乎真的死了。風雲輕抱著希望等了這麼些天,那人一直沒出現。心漸漸的有些涼了。
但還是壓抑著找人的衝動,她如今樹大招風,背地裡不知道都少雙眼睛在盯著她呢!不能隨意亂動。
整個南陽如今的形式一掃老皇帝生病,楚緣夕被廢黜,還有藍笑傾死的恐慌,算是被風雲輕給從水深火熱中穩定了下來。
如今南陽人人都以風雲輕馬首是瞻。
這一日,風雲輕依舊往常一樣的去上早朝,又和往常一樣拿著一大堆奏摺回家,剛出了朝陽殿,便看到德貴妃貼身的太監在等著她,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德貴妃終於控制不住了。
想想也是,如今她監國,大權全在她手裡。楚緣夕也住進了她的風府,這麼些天一直都不見,她守著病怏怏的老皇帝估計是弄不出什麼來,所以,如今只來找她了。
小太監走上前,對著風雲輕躬身一禮:“公主!娘娘請您務必過去一趟。”
“本公主還有事兒。”風雲輕懶得理那個一心想做太后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找她幹嘛。
“公主,娘娘說公主百忙也一定要過去,否則你不過去會後悔的。”小太監立即輕聲道。
“哦?本公主從來就不知道後悔怎麼寫。”風雲輕漫不經心的瞥了小太監一眼。
小太監頓時被風雲輕一眼掃的渾身發冷,但是他是德貴妃貼身數年的人,畢竟有些膽識,又想到德貴妃的交代,立即道:“主子說了,公主要不去,前太子殿下的性命她可是不顧及了……”
“什麼?”風雲輕臉色一變。前走的腳步猛的停住。前太子?那不就是楚朝顏?
“是。我家主子是這樣說的。”小太監身子一顫。
風雲輕冷著臉色看著小太監,半響聲音冷凝:“帶路!”
“是!”小太監立即的抬步走到前面。
風雲輕抬步跟上,想著楚朝顏那日離開,但是德貴妃這些年一直被風府她家老頭子寵慣的無法無天,她那日在清音寺將她的勢力清除去了,但也不妨還有她暗地裡的勢力。
所以,楚朝顏也沒準真在她手。但不管在不在她手,風雲輕知道自己這一趟是必須走的。她連一絲半點兒的遊移都不允許,不會拿楚朝顏的性命當賭注。
被小太監七拐八拐的帶到了如今南陽後宮最繁華的中心,德貴妃的住處景德宮。剛一進院子,風雲輕便察覺到了隱在暗處的陰暗氣息。
而且還多達百人。看來她果然是還有一批暗勢力。
早有宮女太監守在門外,一見風雲輕到來,立即跪地迎接:“恭迎公主!”
如今風雲輕的身份是代為監國,見她就如見皇上,這些人對皇權的天生畏懼還是在的,對她行跪拜之禮風雲輕理所應當的受了,點點頭,淡淡的道:“免了!進去通秉德貴妃娘娘,就說雲輕來了!”
風雲輕的話音剛落,裡面立即有一個嬤嬤走了出來,對著風雲輕一欠身:“公主請隨奴婢進來吧!娘娘已經在等公主了!”
風雲輕看了嬤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