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賑災法?說說!”風雲輕看向這位出列的大臣。她自然知道他的底細,不說別的,這位大人家裡有十八房小妾呢!誰也沒她清楚了。看看這位大人面黃肌瘦,腳步虛浮的樣子,明顯就是長年浸泡在溫柔鄉所致。顧忌是精髓都被抽乾了。
“這……”那位大臣一頓,然後立即道:“往日出現這種旱災,都是由國庫直接的撥給了銀兩過去,派官員……派官員押送銀兩送往那七個州縣……”
“如今是旱災,那裡是缺水,你送去銀兩何用?難道你要那地方的百姓生吃銀子麼?”風雲輕挑眉。
“這……這……”那大人立即結巴半響,再道:“那就押送水桶過去……”
“哦?一桶水能救活多少人?得送多少桶水才夠?東南七個州縣,要十萬餘人,李大人,要不你給本公主算算?”風雲輕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知道這個腦殘的人是怎麼當得上官的。
“這……這……公主恕罪!”那李大人立即身子一顫,跪倒了地上。
風雲輕也不理他,看向別人:“誰還有良策?”
風雲輕眼光往下一掃,人人都覺得心神一凜,想邀功的都開始仔細的思索了起來。大殿內再次陷入沉寂。
風雲輕也不著急,慢慢的等著。
不出片刻,又一人出列,這次是六皇子黨的,他對著風雲輕一躬身:“下官以為應該立即派人去地方檢視七個州縣的受災情況,看看可否有辦法就進取水給用。另外再著人運送物資去七個州縣,剛才李大人說的送水也是可行,只是不能如此之遠的京城送水,而是在距離七個州縣臨近的州縣輸送水源。先救百姓於水火,安定民心為上。”
“嗯!”風雲輕點點頭。抬眼皮特別的看了一眼說話的這位大人,見他也就三十多歲。是原來六皇子府的一個謀士。怪不得能坐上謀士之位,的確有兩分能力。
那大人退了出去站好。又有一人立即出列道:“下官以為如今災情太嚴重,遠水救不了近火,要七個州縣臨近的州縣就近救援,收留流失而去的難民,防止流民暴動起事。”
“嗯!”風雲輕點點頭。
又有一個大人站出:“下官以為前面兩位大人說的很對,另外還要要減免那七個州縣的賦稅,停止收取商稅,頒佈對七個州縣有力於穩定民心的旨意,安撫受災的黎民。”
“嗯!”風雲輕再次的點點頭,眸光掃視一圈,這些都的確是發現災情該做的事兒,她從來就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聲音微微緩和了幾分,但不失威嚴:“還有麼?”
下面無一人再應聲。
風雲輕目光定在戶部侍郎劉大人身上:“劉大人,你再說說你的看法。”
“是,公主!”劉大人立即出列,對著風雲輕一躬身:“下官贊同幾位大人說。也願意親自下去東南七個州縣運送物資,督查賑災,安撫黎民。”
風雲輕點點頭,然後目光掃視了一圈:“各位大人所說只是治標不治本。據本公主所知每年東南地區都會發生災情。這樣年年賑災總也不是辦法,不知各位大人可有什麼良策一勞永逸?”
風雲輕一開口,立下立即搖頭一片。
風雲輕目光掃過雨燼,雨燼靜然而站,楚緣夕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怪異,十駙馬則是一直低著頭,似在沉思。
“十駙馬可有良策?”風雲輕看著杜芸開口。
杜芸一驚,抬頭看向風雲輕,似乎沒有料到風雲輕會叫他,一雙眸子現出訝異的神色,隨即很快的便掩去,緩步走出列,恭敬的道:“回公主,據下官曾經參考調查過東南地區七個州縣的資料所知,那七個州每年都會在五月份後出現大旱天氣,主要是不降雨所致。而且不但是大旱,還會出現不同程度輕重的蝗災,在幾十年前也是如今日情況一般嚴重大旱,更甚至發生疫情,死傷人不計其數。”
風雲輕點點頭:“繼續!”
“是!”杜芸頓了頓又道:“據下官所看今年災情和幾十年前的災情極為相像,所以怕是也不排除出現蝗災和病疫。剛才劉大人的奏摺上也有寫到說七個州縣都有黎民相繼死去,這樣下去幹旱瘟疫盛行,極有可能隱伏,所以此次疫情一定要有完全之策,還要格外重視。否則控制不住,恐怕黎民都會向京城湧來,那會兒怕是不可收拾。”
“嗯!”風雲輕點點頭。面色凝重了幾分。杜芸說的極是,這也正是她看到劉大人的奏摺所擔心的。旱情都發展成這樣,一旦死人,死人就會出現瘟疫,一旦瘟疫迅速的擴充套件,那麼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在古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