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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被,只覺微雨閣有一絲異樣清冷的風流入。頓時止住了手,緩緩回身。

風雲輕也在同一時間向著窗外看去,來人的氣息太熟悉。擁著被子立即的坐起身子。

“藍焰打擾七小姐了!”外面藍焰的聲音傳來,停在了距離床前的幾步外。

推開被子立即的下了床,風雲輕走到窗前,向著外面看去,只看到一團朦朧的黑霧包裹著一襲黑衣熟悉的人影,是藍焰。臉上先前的潮紅和身上的熱度瞬間的退去,看著藍焰:“可否是你家世子有事?”

雨燼先是一怔,眸光微微一暗,便也釋然,緩步也走到窗前,站在風雲輕的身邊看向窗外。

“世子身體不適,如今血吐不止。性命堪憂。”藍焰清冷的聲音一如既往。

“怎麼會這樣?”風雲輕面色一變,立即的走離了窗前,伸手開啟了門,看著藍焰,小臉有些白。

“七小姐去藍王府看看就知道了。在下先告退。”藍焰清冷的聲音看了雨燼一眼,足尖輕點,一團雲霧消失了身影。

“雨燼,我先過去了。”風雲輕剛要抬步跟上,然後想起身邊站著的雨燼,回頭道。

“嗯!去吧!”雨燼點點頭,伸手扯過風雲輕的外袍給她披在身上,轉眼間就給她繫上了紐扣:“路上小心!”

“好!”風雲輕再不停留,足尖輕點,轉眼間如一縷清風向著藍王府飛去。

與藍焰的身影一前一後消失在了風府。

香雪閣內,梅如雪和玟初正在下棋,兩個人同時的抬頭,遠遠地看到兩道雲霧的黑影融入夜色中,向著藍王府而去。兩雙眸子微微的眯起。

“看來你說對了!”只是一眼,梅如雪回頭,看了玟初一眼,淡淡的道。沒有喜也沒有悲。

玟初抿唇不語,執白子的手有些微的輕顫,但也只是片刻,便恢復平靜清涼,白子落在棋盤的一角,聲音清冷:“我說對了不是正好麼?”

“的確。”梅如雪聲音意味不明,手中的黑子揉捻著:“畢竟他和你的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你確定你不去藍王府?”

“不去!”玟初毫不猶豫。

梅如雪不再言語,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盤上,玟初又執起一子,二人你來我往的繼續走著,似乎剛才短暫的插曲沒有出現一般。

但是兩個人的棋招還是有了細微的變化,彰顯著淡然的外表下不能平靜的心,只因為那個匆忙跟隨藍焰去藍王府的人兒,若是藍笑傾真的有事兒,她該會傷心吧!

想起她會傷心,兩個人的心底都掀起一絲痛楚和煩悶。

須臾,玟初伸手一推棋盤,坐著的身子站起,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梅如雪看著玟初的背影,也緩緩的將手中的棋子放下,如玉的指尖輕輕一撫,棋盤便散了,他靜然的看著棋盤,半響對著身後一招手:“隱!”

身後的暗影一閃,無聲無息的立在藍笑傾的身後。一言不發。

“去藍王府。”梅如雪淡淡的道。

身後的身影一閃,來也無聲無息,去也無聲無息,隱在霧裡,只覺藍王府方向的暗夜沉了沉。

梅如雪靜靜的坐在院中,伸手入懷,一個小小的黑色瓶子握在手中,輕輕的揉捏著,半響,又放回了懷裡。

風雲輕的身法很快,本來就輕功天下第一,如今鳳緣天下大成,雖然藍焰比風雲輕早走了一刻,但是兩人幾乎同時的到了藍王府。

剛一進入海棠苑,風雲輕敏感的發現滿院的海棠花再不是以前嬌豔欲滴,開的如火如荼的盛豔情形,而是繁華暗淡,枝葉耷拉下來,一點兒生氣也無。

要不是先前雲伴月說這只是他施展靈氣維持的海棠常開不敗,風雲輕看到這樣毫無生氣即將枯萎的春色估計會不能自己的。

不理會怔愣的看著她的藍焰,風雲輕看著藍笑傾的房間亮著,腳步還沒站穩,便急急的向著門口走去。推開門直接的進了屋子。屋內被夜明珠光華照的亮如白晝。

藍笑傾躺在床上,一張如詩似畫的容顏面色蒼白沒有半絲血色。嘴角有著淡淡的血跡,柯伯正站在床邊,手裡端著一個盆子,風雲輕看到盆子裡面是鮮紅的血。

“怎麼回事兒?”風雲輕一陣風似的從門外颳了進來,小臉慘白的看著藍笑傾,目光定在柯伯手裡一盆子血上。

從風雲輕剛一進院子,藍笑傾就知道了,此時見她神色焦急的進來,第一句話便是這個,微微一怔,蒼白的臉色笑了一下:“沒事兒!別擔心。”

“七小姐!”柯伯給風雲輕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