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輕不由得舔了一下嘴角,然後小臉頓時一紅,別開眼睛不敢看雨燼,一大早上醒來,就看見這種誘惑,受不了啊,受不了。但又捨不得不看,有些僵硬的道:“你過來上床再睡一會兒吧!天還早。”
雨燼看著風雲輕,似乎半響才去了睏倦,搖搖頭:“天亮了,醒了就不睡了!”
“可你也就睡了兩個小時的覺,又是在那裡,哪裡睡得好?”風雲輕走過來,伸手拉起雨燼的胳膊,看著他疲憊睏倦的樣子,心疼的道:“乖,過去再睡一會兒。現在還早,吃早飯我叫你。”
雨燼怔怔的看著風雲輕,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被褥都是風雲輕身上清淡幽幽的體香,他不由得沉醉了幾分,看著風雲輕心疼的小臉:“我……”
“閉上眼睛睡覺,不準再說話!”風雲輕板起臉孔,看著雨燼。
“嗯!”雨燼點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二十年的生命裡,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他,他所承受的那些,都是非人的訓練和暗殺。不由得身子一片暖洋洋,想沉醉其中。
“睡吧!睡吧!好好的睡一覺,乖!”風雲輕一遍一遍在雨燼的耳邊輕輕柔柔的說著話,三遍過後,雨燼果然睡了過去。看著雨燼眉眼間的疲憊之色,想著他這兩日定是因為她沒有好好的休息,否則憑著雨燼的內力和修為,斷不會如此的睏倦到因為她的催眠術而睡了過去,不由心下一暖。
掖好被角,風雲輕看著雨燼,移不開眼睛,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的誘惑,風雲輕盯著雨燼的唇瓣看,舔了舔嘴角,不受控制的想低下頭品嚐,呼吸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剛要貼上那粉嫩的唇瓣,門口蘭兒的聲音傳來:“雨燼公子,小姐醒了麼?”
死丫頭,早不來晚不來,如今專門來壞她的好事。氣惱的抬步走出了房門,沒好氣的看著蘭兒:“一大早上的喊什麼喊?”
“小……小姐?”蘭兒備突然推開門對著她氣勢洶洶的人一愣,然後看著風雲輕:“小姐,你醒啦?”
“我還睡個八天八夜不成?”風雲輕白了蘭兒一眼,看到她手裡的水盆,伸手順勢的抹了一把臉,也不用毛巾擦乾,便那樣迎著早上的清風,頓時感覺精神氣爽。
“小……小姐,你沒事兒啦?”蘭兒看著風雲輕,剛說完話頓時一陣後悔,小姐好好的,她又瞎提什麼。真是該死。
“我又不是面捏的,自然沒事兒。”風雲輕往門裡看了一眼,見雨燼沒有被吵醒,便悄悄的關上房門:“小點兒聲,雨燼剛睡下,別吵醒他。”
蘭兒藉著門縫往裡面看了一眼,擋看到雨燼在床上躺著,頓時暖味的賊兮兮的看著風雲輕:“小姐,你和雨燼公子是不是……嗯……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哪個?”風雲輕挑眉看著蘭兒。這死丫頭想什麼她能不知道?
“哎呀,就是那個了……”蘭兒小臉已經紅了。
“那個是哪個?”風雲輕看著蘭兒,有些陰沉沉的味道。她到想那個呢!但是有賊心沒賊膽啊!雨燼這麼美好,更何況還有藍笑傾,雲伴月,借她八個膽子她也不能再水性楊花了啊!想到這頓時道:“雲伴月呢?這麼沒看到他?”昨天她看到玉無情了,沒有看到雲伴月。
“小姐比誰都會裝模作樣,我看著雨燼公子比那藍世子好上千倍。那個就那個了唄,反正你們也快要大婚了。”蘭兒說著話,自覺的退離了風雲輕幾步遠道:“伴月公子一直昏迷著,還沒醒來呢?”
風雲輕聽到大婚兩個字,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僵,然後瞪了蘭兒一眼:“別瞎說,人家可還是清白的呢!”
“噢……這麼說小姐已經不清白了……”蘭兒拉出長長的音,色色的看著風雲輕。
“死丫頭,你信不信我給你的嘴撕爛了?”風雲輕看著蘭兒躲出老遠,手腕的白綾抖出,對著她的嘴巴打去,蘭兒驚呼躲閃,但怎麼也躲不過,眼看就要打到,一道黑影快若閃電的將蘭兒的身子脫開,後退了三丈。是子夜
“主子,你要打她也不能打嘴啊,要是打壞了的話,這要我以後還怎麼親她。”子夜抱著蘭兒,哀怨的看著風雲輕。
噴!風雲輕頓時一連黑線的看著子夜。這丫的也太膽肥了,這話也敢說。頓時不敢恭維的收回手腕的白綾,向著雲伴月的房間走去。都昏迷了兩天了,怎麼還不醒呢?
“你……哎呀,我打死你,怎麼什麼都說……”蘭兒先是被風雲輕嚇的小臉都白了,然後聽到子夜的話,頓時整個臉都紅透了,照著子夜的嘴就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