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雖然那小太監很清秀。
“胡思亂想什麼呢!”風雲輕伸手‘啪’的一下子打在了蘭兒的腦門上,嗔道:“誰讓你將他安排的離我那麼遠了,去把他給我叫過來!”
“唔……”蘭兒閃躲不及被打了個正著,委屈的捂著頭看著風雲輕:“小姐,你又打我……”
“你那是什麼眼神?簡直是該打!”風雲輕瞪著蘭兒,她剛才看她的眼神,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這死丫頭在想什麼。讓她非禮那小太監?想想就一陣惡寒。風雲輕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唔,小姐!是你的眼神太那個什麼了……”蘭兒看著風雲輕惡寒的樣子,解釋道。
嘴角抽了抽,風雲輕撇了蘭兒捂著的腦袋一眼:“你這些日子肯定是偷懶了,武功不進反退,再這樣下去,子夜會將你落下更遠。”
“我一定能追上他!”蘭兒立即放下捂著腦袋的手,不服氣的道。
“不是追上,而是將他落下。”風雲輕又抬手,照著蘭兒的腦門又打了一下,抬步走到鏡子前重新的坐了下來:“你要是將他打敗了,我就將他嫁給你。”
小臉瞬間就紅透了,蘭兒抬步走了過來,一手拿起了木梳,一手攏起風雲輕的長髮,糾正道:“小姐,不是嫁,是娶。”
“噢……是娶啊!”風雲輕好笑的挑挑眉,從鏡子裡看著蘭兒紅透了的小臉,這小丫頭的心思她如何能不知道?子夜那小子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蘭兒的臉更紅了,連忙搖頭:“誰嫁給他啊!”
“噢……不嫁啊!”風雲輕繼續挑眉,看著蘭兒窘迫的樣子,慢悠悠的道:“聖劍山莊的二小姐凌雨可是早就看上子夜那傻小子了,聽說人家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你要是不嫁,我就……”
“小姐……”蘭兒一跺腳,將手中的梳子塞進風雲輕的手裡:“你自己梳頭吧!我去將那小太監給你找過來……”扔下一句話,轉眼間人就沒了影。
手裡拿著梳子,風雲輕嘴角抽了抽,慢悠悠的對著鏡子自己梳了起來,一個朝月髻在她手上不出片刻的時間就一揮而就。轉頭看著桌子上昨夜解下來的髮釵和玉步搖。
慢慢走過去,拿起來戴在髮間,既然是好東西,沒有不戴的道理,而且是白得的好東西,更沒有拒之不理的道理。況且她可是丟了初吻呢!風雲輕恨恨的想著,那隻死狐狸,咒他嘴長膿瘡。
想著梅如雪的嘴上長膿瘡的樣子,風雲輕一掃氣惱,頓時開心了起來。
一左一右,暖玉釵和玉步搖插好,風雲輕看著鏡子中的人,她笑一下,那鏡子中的人跟著笑一下,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美豔奪目。她蹙眉,那鏡子中的人也跟著蹙眉,眉眼間淡淡的輕愁,淡淡的風情,當真是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怪不得梅如雪那狐狸說她長開了,果然是長開了!
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脂粉盒,取出粉團,照著臉上一陣塗塗抹抹,頓時一張出水芙蓉的小臉轉眼間被換成了一張厚厚脂粉鋪蓋的臉,幾乎都看不出來長什麼樣了。
“還是這樣看著順眼啊!”風雲輕對著鏡子照了照,抬步走出了門。先抬頭看了天一眼,今天的天氣果然不錯,很適合陪著某些人玩遊戲。
風雲輕抬步走出了門,一眼便看到在院中站立的張伯,眸中瞬間的閃過一抹幽光,既然她要接手風府,如今便拿他先開第一刀好了!
“七小姐!”在院中等了一早上的張伯一見風雲輕出來,立馬的迎了上來。
風雲輕看著這老頭往日炯炯有神的神色,今日似乎蒼老了許多。大概是昨日暈過去的後遺症。這老頭在風府幹了二三十年,也該交權休息休息了。一張滿是脂粉的小臉笑的春光燦爛,笑著給張伯打招呼:“張伯早上好啊!”
“咳咳……”張伯看著風雲輕笑的燦爛的小臉,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花白的鬍子一顫一顫的,立即道:“七小姐早上好!”
“嗯!張伯看起來氣色不錯,是不是昨天睡的挺好的?”風雲輕抬步向著旁邊的飯廳走去,她從昨天中午吃了兩條蛇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東西了,都餓了。
“拖七小姐的福,老奴睡的挺好的。”張伯立即的跟在風雲輕的身後,看著她慢悠悠的身影,咬著牙開口道。
哈,風雲輕小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轉頭看著張伯有些氣悶的老臉:“不客氣,您老人家歲數大了,有個風吹草動挺不住也不是你的錯。”
“是,七小姐說的是……”張伯鬍子頓時的翹了起來,然後又落下,老臉上擠出一抹笑:“七小姐,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