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解……唔,我不要,你把自己給我就好了,多簡單,乖……我受不了……”風雲輕一雙眸子火紅的看著他,全身再次慾火中燒,看得到吃不著,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特別想吃的,所以滋味別提多難受了,綿軟嬌美入骨的聲音飄散在寧靜的房間,是那樣的清晰。
“我將你身上的迷情散過繼到我的身上,我身上的寒毒就可以自動解了它,跟本就無礙的。也很……很簡單……”藍笑傾不敢看風雲輕的眼睛,雲淡風輕的聲音有著輕輕的顫意。
“我不要,我哪裡不好了?就要你,就要你……唔……快點兒,給我解開穴道……”風雲輕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藍笑傾的眉眼、臉型、唇瓣、這張容顏,如詩似畫,她想據為己有。從此就在這裡駐足了。什麼狗屁藏嬌閣,什麼攬進天下絕色,什麼南陽王朝,什麼風府,什麼四大世家,都統統見鬼去吧!她只想要藍笑傾,陪他一起天山暮雪,寒暑四季。
這如詩似畫一般的人兒,她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想要他。是從心裡的那種想要。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要,但也要藍笑傾。
“你……我……”藍笑傾聽著風雲輕的話,心輕輕的顫動了起來,忽然頭低低的垂下,唇瓣緊緊的抿著,輕輕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和顫音:“我是一個將死之人,所以不能……”
不是不要,而是不能!
“你……迂腐!木頭,拿塊豆腐撞牆去吧!”聽到藍笑傾的話,風雲輕想翻白眼,但她體內被慾火吞噬,一雙眸子火紅,翻出來的白眼也是紅的。
“我這就救你!”藍笑傾忽然抬頭,但是眼睛已經閉上,不敢看風雲輕,手腕輕輕一抬,風雲輕已經背對著他盤膝而坐,雙手平放在風雲輕的背上,催動體內的內息引渡風雲輕體內的迷情散。
“混蛋……”風雲輕再次罵出聲,頓時想把放在她身後的那雙手打碎,忽然體內似乎有萬千只蟲子在爬動,吞噬著她的心,一瞬間,風雲輕一張紅透了的小臉變的慘白如紙,額頭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心忽然痛的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了。
“痛……唔……痛……”風雲輕嬌媚綿軟的聲音一瞬間變得痛苦紊亂,一雙眸子痛的連淚都滾了出來,手想動,想摧毀一切,身子卻被點住穴道,偏偏一動都不能動:“痛……藍笑傾……我痛……痛……”
藍笑傾的手剛觸到風雲輕的身子,聽見她痛苦的聲音,先以為是她故意的,便不予理會,剛想催動內力,便感覺確實不對,伸手扳過了風雲輕的身子看著她,面色頓時一變:“怎麼了?我還沒開始運功引渡呢!”
“不是……是……唔……”風雲輕想伸手去抓心口,想將那萬千只啃咬著她心的蟲子驅走,奈何根本手就不能動一寸,身上只是片刻的時間便汗如雨下。
“你……怎麼了?迷情散不會如此的,快告訴我,怎麼辦?”藍笑傾看著風雲輕痛苦的樣子,想伸手去解開她的穴道,但手在即將觸到她身子的時候又理智的收回,看著她一雙火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心口,似乎要將自己的心逃出來的樣子,一動也不敢動,焦急的看著她。
“是……是情毒……”風雲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情毒?”藍笑傾一張淡的沒有幾分顏色的容顏,一瞬間增加了幾分灰色。
情毒,同他身上的寒毒一樣,是西南苗族的一種蟲咒之術。靠飲食寄主的鮮血而生。但又和寒毒不同,寒毒只是一隻寒蟲,子母一體。人體精血盡損之日,便是寒蟲破體而出之日。但它是有解的。一是紅蓮赤練蛇的血,二是暖玉石,兩者合一,可以引出寒蟲。
而情毒是一對雙生的蟲子,孕情而生。是兩個個體,海誓山盟一生不離不棄的男女互相將幼蟲植入體內,便這一輩子只能和那個人在一起。若對別人生情,情蟲便會反噬那個變心人的心臟,直至將心吞噬掉,精血吸乾,它便也隨之死去。
寒毒有解,情毒無解。除非只有兩個人互植情蟲的其中一方死去,那個人才可以再愛別人,情蟲破體而出自殺,不傷寄主本身。否則根本無解。
藍笑傾看著風雲輕痛苦不堪的樣子,也就是說此時她體內的情蟲正在一點點的吞噬她的身體。她和誰互植了情蟲?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痛了起來?他該怎麼做才能不讓她如此痛苦,腦中一瞬間想了數十個甚至數百個問題。但依然沒尋到方法,急聲道:“怎麼控制它?”
控制……一張淡雅無雙的容顏映入眼前,又轉眼間破碎。風雲輕痛苦的搖搖頭,疼痛和體內的慾火交織折磨著她,恨不得立即的死掉。
“沒有辦法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