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看著柳香殘,忽然響起柳香殘和雲伴月打架,受傷不輕,如今和梅如雪漸漸的纏鬥中用上了內力,那他如何受得住。
“已成敗局,香殘公子何必硬撐?難道你不為自己留些後力?”觀風臺上的天星忽然開口。
柳香殘忽然在一瞬間洩了氣力,棋子無聲的落下,梅如雪也在同一時間洩了內力,靜然而站,棋臺上自稱一局等人待解之局。
“多謝大師指點!”柳香殘輕吐了一口濁氣,伸手扯過風雲輕的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天星燦然一笑。向一朵桃花盛開。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這個妖孽居然給一個老頭子發騷……看著自己潔白的衣袖惹上了汗漬,頓時蹙眉:“你怎麼不用你自己的衣服?”
“喜歡用你的!”柳香殘白了風雲輕一眼,不再看眾人一眼,雖然輸了,但一點也不有損風度,綠色的錦袍衣襬劃出一道飄逸的弧度,施施然的走下了棋臺。
梅如雪負手而立,看著風雲輕。風雲輕看著梅如雪的那一局棋,翻了個白眼:“你看我幹什麼?你現在又不是第一,也許還有能人解你的棋局呢!”
“何人上來解如雪此局?”梅如雪不理會風雲輕,清淡的目光在大殿內掃視了一圈,最後定在雲伴月和玟初的身上。
風雲輕也隨著梅如雪的目光在大殿內繞了一圈,略過藍笑傾、阮雲樓、雨燼……最後轉了回來,看著雲伴月和玟初。玉無情天天的把著他的劍,自然不用考慮。
玟初看了雲伴月一眼,雲伴月靜然不動,他緩步上前走了一步,玉指輕輕一動,將棋盤轉眼間便調換了個位置,一局棋迎刃而解。梅如雪鳳目閃過驚異的神色,然後抬頭看著玟初,又看了一眼風雲輕,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如雪解不開!”
天星點點頭:“雪公子的畫功天下一絕。輸贏不比掛心!”
“多謝大師!”梅如雪含笑的點點頭,緩步走下了棋臺。
風雲輕看著玟初解了棋局之後居然擺出了一局死棋,蹙眉。這個傢伙不愧是玩陣法的。這個混蛋絕對是想一下子就給她的路封死。該死的……抬眸恨恨的看了一眼玟初,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玟初一雙鳳目深沉的看了風雲輕一眼,忽然嘴角微彎,一抹淺笑溢位,給他蒼白的俊顏踱上了一片光暈,清潤的聲音響起:“何人上臺解開玟初此局?”
連雪公子都下臺了,何人還敢再上臺?風雲輕翻了個白眼,四周鴉雀無聲,無一人感動。玟初緩緩的在棋臺一旁的軟椅上坐了下來,看著風雲輕:“你現在來解?”
“解你個大頭鬼啊!”風雲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梅如雪是狐狸,那玟初就是狽,倆人狼狽為奸,只這一局棋就給她將路封死了。還解個屁。
“何人在上臺?無人的話此棋局勝主便是玟初公子!”老皇帝緩緩開口。眾人齊齊的搖頭,頓了頓,他擺擺手:“開始下一局!”
“第三局,書法!何人坐局?”陳公公大聲的喊了一聲。
話音未落,雲伴月便抬步走了過去。風雲輕嘴角抽了抽,雲伴月這個南陽第一公子可不是白來了。手裡那是絕對地有兩把刷子。看著他一副淡定的神色,她就心裡直抽。
風雲輕忽然覺得她是不是和這些男人有深仇大恨啊!一個個簡直就是白眼狼,她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到頭來被這些傢伙反骨食肉,她有一種要被燉了的感覺。
抬步跟在了雲伴月的身後,她要觀戰嘛!玉無情自然也跟在了風雲輕的身後。風雲輕回頭看了玉無情一眼:“你會什麼?”
玉無情不語,面無表情。
靠,還挺拽!風雲輕也不再理他,那邊筆墨紙硯早已經準備好,雲伴月緩緩猶豫了一下,氣定神閒的提筆,轉眼間一行字映入眼簾。飄逸中含內斂,沉穩中見功底,字裡行間如行雲流水,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意太翩躚,華美大氣。
上書一句話:“明月照丹心,三載如夢。無迴腸斷君如露,不枕而兮。”
風雲輕看著那句話,心裡狠狠的抽了抽,一股鑽心的疼痛蔓延,不敢再看雲伴月的神色,抬步走下了書檯。白衣如水,明珠如晝,她的身上籠罩了一絲陰暗。
玉無情看著雲伴月的書,半響,靜然而立。
雲伴月看著風雲輕一言不發的走下了臺,心裡頓時一痛,然後玉手拿起了書紙,在眾人的面前晃了一圈,面色淡然的道:“何人上臺?”
南陽第一公子云伴月的才華那絕對不是蓋了。三年前的狀元樓可都是見到了他的才華風采。如今看著這書法儼然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