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亂說話,就去吃十斤苦瓜。”大爺冷颼颼地命令。
“……好。”嗚。
低頭,好像是皺眉回憶了片刻,神秘男人才接著說,“我認識肖驍的時候,她才剛剛登基。強敵環伺之下還要小心隱瞞身份,不讓別人知道她的真實性別。”
頓了頓,他接著說,“那時她跟我小時候一樣,所能想到的最大願望就是能平安活下去……至少我以為是這樣。”
“……”安靜聽。
“那時她才十五歲,我幫了她,教她怎麼治理國家,教她怎麼扳倒政敵……後來甚至把不該外傳的武功都教給她。”
阮陶陶繼續安靜地等著下文,可惜神秘男人也安靜了……
怎麼有不說了?
急得想撓牆地等了半天,阮陶陶又起身倒了杯茶遞過去。
神秘男人微低著頭,緊盯著阮陶陶手中茶盞,眼神複雜,“之後她也是這樣倒了杯茶給我。”
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5)
呃……
聽這語氣,那杯茶好像不太對?
阮陶陶立即把手縮回來,想自己把茶喝了。
免得勾起這位大爺什麼傷心往事,又不回憶了啊!
可是她的手只縮回來一半,就被神秘男人捉住,還好像暫時沒有放開的打算。
阮陶陶小小地石化了一下。
這是幹嗎?
不是大爺他因為以前的事正在感傷,正好看見肖暴君的臉在眼前晃,所以一時有點恍惚吧?
想把手抽回來,可惜神秘男人不放,接著說,“我因為把武功教給她,回教受了刑罰,剛能下床,我就趕著回來看她。
他又頓了頓,“當時我是怕她那麼久還不見我回來,會擔心。”
“……”
然後肖暴君就藉機給他下毒什麼的,把他困在床底下了?
那個,冤有頭債有主,這事絕對跟她沒關係!
阮陶陶頭皮發麻地看著自己的爪爪,怎麼覺得這位大爺很想掰斷她幾根手指頭玩玩呢?
清清喉嚨,她想讓好像已經出神了的神秘大爺清醒過來,“後來呢?肖驍又做了什麼?”
其實這個問題也不用問了,她純粹是沒話找話。
抬起頭,神秘大爺冷嘲,“你不用故意說出肖驍的名字,我也不會把你們倆弄混。”
哼,幹嗎不承認啊……
要不是剛才一時糊塗弄混了,為什麼一聽見她的話就把手放開了?
阮陶陶在心裡吐槽了一下,之後假裝很冷的樣子,把手縮回袖子裡。
瞥了她一眼,神秘男人躺回床底,“你中毒了。”
“……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
“……為了讓我保密嗎?”阮陶陶十分哀怨地問。
“是。不用找上官墨的師弟,他還沒本事解開這毒。”
“……沒副作用吧?就是吃完會心慌氣短長個痘痘或者別的什麼的。”
“沒有。”
那還好那還好……
阮陶陶放心了。
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6)
可惜她不能放心太久,神秘男人很快地補充了一句,“不管上官墨他們因為什麼原因知道我的事……”
“我明白的。”阮陶陶含淚打斷他的話,連連點頭。
還以為能寫個小紙條告訴上官墨呢……嗚嗚嗚。
很淚奔地走到門口,她聽到背後冷颼颼的聲音,“我白天隨時都可能出現在你身邊,別想耍花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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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神秘大爺那句話,阮陶陶開始對身邊的人抱有懷疑的小精神。
走在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侍衛大臣什麼的都顯得有點不太對勁,疑似是那位神秘大爺假扮的。
不行,再這麼懷疑下去,她就神經衰弱了!
“出現就出現嘛,反正我也沒有怕他發現的事!”
“最好是這樣。”
神秘大爺冷冰冰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阮陶陶轉過頭,嘴角抽搐地看著一個老宮女模樣的人腳步蹣跚地離開。
……果然是防不勝防啊。
她還是索性別防了。
轉身朝御書房走,阮陶陶剛走幾步就遇到了上官墨。
“你怎麼又進宮了?”
不是早上剛一起吃過早飯嗎?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