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叫到跟前囑咐:“萋萋啊,你要是對這個北燕世子無意,乾脆與他個明白。否則他這般****的過來,傳出去也很不好聽。”
孟萋萋深以為然,而且因為容珩的次次騷擾,盛嘉彥已經極為不滿了。
於是某一次容珩再度前來,孟萋萋決定找他把這件事清楚。
第219章 皇后的生辰
然而孟萋萋卻沒等到容珩再來。聽他最近被宮裡頭皇帝看的緊,到底是別國世子,楚國的皇帝對他多有防範,也是有可能的。故而想方設法拖住了他,以至於孟萋萋再也沒看到過他,倒是容珩依舊風雨無阻的派人送東西來。
又過了幾日,冬日漸深,接連下了幾陣雪。宮裡恰逢皇后娘娘生辰,皇后邀請孟萋萋和盛嘉彥入宮一同慶祝。本來還邀請了孟老夫人,奈何老夫人身有舊疾,冬日更是難捱。終日躺在榻上,藥湯都不離身的。孟宜蓮也到了親的年紀,故而也沒跟著去。
這日一道早,外頭還在撲簌簌地落雪。孟府的管家就招呼人往馬車上搬運給皇后娘娘的賀壽禮,不一會孟萋萋攏著白狐披肩與披著黑氅的盛嘉彥並肩走了出來,管家賞心悅目感嘆一聲:“我們府的二少爺和三姐,當真是底下最好顏色的人兒了。一對璧人兒呀!”
孟萋萋左腳剛踏上木墩子,忽而哎呀一聲:“我的手爐沒拿。”
白高在她身後聽見,立刻道:“姐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拿去。”
他轉身一溜煙跑進府內,孟萋萋與盛嘉彥便先上馬車等候。
白高跑著回到孟萋萋的院子,發現她的手爐並不在這。想起剛才出門前,孟萋萋是先折道去了盛嘉彥那兒,興許手爐就忘在了他的院子裡。於是白高又轉去盛嘉彥的院子。
盛嘉彥院子裡頭的人都認識白高,見他來了,都道一聲:“白大哥。”
白高點頭,負手走進盛嘉彥的房間。因為他知道盛嘉彥不在屋中,所以什麼也沒多想,就那麼直接推門進去了。
哪知他剛一推門,就發現阿容雙手拿著一張人皮面具正要往臉上戴。
白高大驚失色,立在門口一時間忘了動彈。
阿容拿著人皮面具的手一頓,他抬起俊秀的面容,將真正的面貌展現在白高面前,危險地笑了一聲:“被你看見了。”
“你……你是當初那個……”白高似是想起什麼,指著阿容,聲音都在發顫。
怪不得他當時見到阿容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面熟。
阿容被他看見廬山真面目,倒也不急著解釋什麼,只雙手一攤:“我本是不想對你做什麼,但既然被你看見了,我也沒辦法了。”
白高由震驚轉憤怒:“你這狼子野心的人!竟然易容藏在孟府,我看你居心不良,我現在要去告訴公主!”
“哦?”阿容略微挑眉,眼底陡然升起狠辣:“恐怕你沒機會了。”
雪下得愈發大了。
孟萋萋靠在車壁上,看著一旁垂首烹茶的燕紗,嘻嘻調笑:“燕紗,你覺得白高這個人怎麼樣?”
燕紗提著茶壺的手一頓,誠懇道:“白高人挺好的,很踏實。”
“那我把你許配給他怎麼樣?”
燕紗的茶登時灑了一半出來,她抬起頭,十分不情願的喊了聲:“姐!您又拿奴婢打趣。”
“這怎麼是打趣啦!我很認真的在問你呢。”孟萋萋湊過去:“白高對你的殷勤勁兒整個孟府誰看不出來啊,就比如剛才,我手爐落在了家中,本該你回去拿的活,他二話不立刻搶了過來。這是雪路滑,他心疼你,不想你多跑幾步。白高平時對你也很照顧體貼,你怎麼就不喜歡他呀?我知道,白高是矮了那麼一些,但你不考慮考慮?”
如果沒有阿容,白高的確是個可以讓燕紗託付的人。燕紗是孟萋萋身邊的大婢女,以後就算出嫁也比得上京城中那些五六品家世的嫡姐,白高又得盛嘉彥和孟萋萋倆人的賞識,除了他生身高差那麼幾分,旁的倒是沒有大錯的。而且白高肯吃苦,待自己又耐心,燕紗知道白高是個好的選擇。可是,有了阿容這樣的珠玉在前,她又怎麼再把目光分給白高几分?
這樣的心思她還不準備告訴孟萋萋,於是燕紗道:“奴婢想伺候姐一輩子,姐這就想趕奴婢走了。”
孟萋萋捧過熱茶,喝的嘖嘖有聲,最後她擺擺手:“罷了罷了,你既然沒那個心思,我也不強配鴛鴦。只是我想著白高也跟在我身邊兩三年了,等年後就可以放他衣錦歸家。但他要是不想走,想撈個官做做也無可厚非,到時候他的身份起來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