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現在可以放心啟程了。”
“她發現我們了。”盛嘉彥抿唇,俊美的側顏浮現一抹冷硬,隨後他扭頭,冷冷的目光射向身後的阿容和白高:“你們將我頂的這麼前,都被她看見了。”
阿容無辜擺手:“可不是我。”他回頭指向只到他腰部的白高:“是他肚子鼓的將我頂了出去,我才頂了少爺。”
盛嘉彥甩袖離開,阿容跟在後面,白高指著自己一臉莫名:“我?!”
隔日,孟萋萋在依依不捨的揮淚中送別了盛嘉彥。孟老太君帶著府內所有家眷在大門口送走了他,孟萋萋看著他騎著高頭大馬漸行漸遠,一時感觸良多。
沒想到高冷禁慾的閻王陛下也有今,哈哈!
盛嘉彥前腳剛走,後腳孟萋萋就催促燕紗:“趕緊收拾行囊。”
“啊!?”燕紗睜大一雙眼:“姐!萬萬不可,要是被二少爺發現咱們偷偷跟著去……”
“誰要跟他去啦?”孟萋萋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我是讓你收拾行囊,我要去追謝翠的腳步,去京郊泡溫泉咯!”
燕紗看著自家姐偷偷竊喜的模樣,十分懷疑昨還哭的要死要活的姐是不是本人。
孟萋萋在前頭蹦跳,經過孟府花園子一處亭子時,瞧見裡頭站著倆人。
一個是她的大姐孟宜慧,另外一個則是孟萋萋的大伯母玉氏。
只聽得玉氏滿面愁容,對孟宜慧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你也別想那什麼禮部尚書家的公子了,我看他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不然為什麼你二人私下傳遞的信件會被她人拿走?不定這禮部尚書的公子拿去討好大理寺卿家的姑娘一同來嘲笑你才是,慧兒,你一向穩重聰明,有些話不需為娘來的太清楚明白。這次的事情已經讓孟府蒙羞,你的聲名也受到損害,你祖母已經對此頗有微詞,讓我好好管管你,底下好男兒那麼多,何必只貪戀那齊攜元一人?”
孟宜慧沒有話,將頭垂的很低。
玉氏嘆氣:“秦越那個孩子是個實誠人,總歸不會有齊家的那種歪歪心思。這次秦公子請你出去遊玩,你應當答應才是。雖他是武將,往後指不定要去戰場,相比之下的確沒有齊家作為文官來的安穩,可秦家戰功赫赫,他的舅舅又是皇上跟前的親衛遲統領,再加上你三妹妹這一層的關係,你嫁過去做正妻,還怕吃虧麼?”
孟宜慧今日穿了件耦合色的織花褙子,配了月白色的褥子裙,手上戴著一串瑩瑩碧綠的翡翠。她抿著唇,低頭一副不太想話的樣子,細白的臉冷情而嫵媚。
孟萋萋的確有幾日未見到她了,今日這樣乍一看到她,竟覺得孟宜慧有些清瘦。孟萋萋覺得玉氏的十分在理,秦越那個人相比齊攜元這樣的酸腐書生,少了很多花花心思,而且家中親眷簡單,孟宜慧過去了也不會太辛苦。
可惜那禮部尚書家的公子齊攜元在孟宜慧心裡恐怕已經是珠玉在前,所以孟萋萋估摸著她要曾經滄海難為水了。也不怪孟宜慧看不上秦越,一個是自養在書堆裡頭的才女,另外一個是舞蹈弄棒的少將軍,這兩個配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和諧。
不止是孟萋萋這麼想,孟宜慧恐怕也是這麼想的,只聽她輕輕道:“不是女兒不去應那秦公子,實在是女兒最近身子依舊感覺不適,所以不想帶著病容出去,以免壞了規矩,懇請母親諒解。”
玉氏見孟宜慧一副篤定心思不見秦越的模樣,暗暗嘆氣,她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便由得孟宜慧去了。
孟萋萋躡手躡腳拉著燕紗走遠,等到看不到孟宜慧她們二人的時候,孟萋萋趕忙吩咐燕紗:“快去秦府遞信,就我大姐邀請秦公子明日赴約京郊馬場,請他務必早去。”
燕紗不解:“姐,我們不去泡溫泉啦!?”
“哎呀,泡什麼溫泉,這關係到大姐的未來,我可不能讓他倆錯過這樣的良緣。難道你不覺得,秦大哥和我大姐很般配嗎?”
燕紗努力的回想了秦越的面容,那不拘一格的裝束,動不動就拔劍提刀的威武,再想了想大姐的弱柳拂花,對月作詩對花流淚。她很誠實的搖頭:“不太般配啊姐。”
“要麼你不懂呢!他倆要是見面以後,大姐還是對秦公子毫無感覺,那這事我也不參合了,但在這之前,一定要促使他倆見上一面起碼得聊幾句才對!以後本姐再給你細細解釋,你現在趕緊去跑腿傳話,我要去大姐那裡一趟。”
燕紗被孟萋萋推著出去,她自個兒則轉身去孟宜慧的院子裡頭。
她去的時候孟宜慧還沒回來,孟萋萋便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等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