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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眾人面上都有些尷尬,謝瑤華便起身去拉住孟萋萋,按著她又坐在座位上:“的什麼胡話,平時叫你少看些話本,大白的發什麼夢呢。”

“每次看他態度冰冷,簡直就想剝開衣服給他看看我肩胛上的疤!”孟萋萋在胸口處比劃著:“擦著心肺過的,那麼大一條疤……”

她眼波流淌,掂了掂已經空了的酒罈。

謝瑤華正要些什麼,河漫漫的大門卻被人‘砰’的一聲推開,聶玄冽陰沉著臉,大步走向前,將孟萋萋提雞似的提在手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極力繃著手上的力道:“你剛才什麼,你身上什麼地方有疤!你清楚,你是不是孟萋萋,你是不是孟萋萋!”

孟萋萋被他搖的七葷八素,謝瑤華驚呼一聲:“聶將軍,你這是做什麼!她不是萋萋還會是誰?你快放開她,你這樣會掐死她的!”

聶玄冽恍如沒聽到一般,眼睛通紅:“你到底是不是孟萋萋!你是不是不肯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孟萋萋這下真的醒了,她兩隻肩膀被聶玄冽抓的劇痛無比。

孟萋萋使出渾身力氣推開他,整個人都跌在地上。倒地時撞著茶案,各樣精緻擺件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謝時玉年紀最,此時已經害怕的啼哭不止。

眾人忙上前要扶起孟萋萋,聶玄冽卻不給這個機會,他大手一推,便將排在最前面的謝瑤華推得踉蹌,險些站不穩。謝瑤華站穩身子,怒斥一聲:“聶將軍!你再這樣我就要叫禁衛軍了。”

聶玄冽再度揪起孟萋萋:“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疤,能不能……”

他話還未完,肩胛上便突地一涼,鮮血順著他衣服的紋路潺潺流下。

一旁的純憲郡主尖叫一聲,登時昏了過去。

盛嘉彥持著劍立在聶玄冽後方,他的劍已經刺入聶玄冽的肩膀。盛嘉彥眼神極為陰翳:“放開她,你再這樣她就要被你殺了。”

聶玄冽驚痛中回過神來,望見他手中的孟萋萋的手臂上,正一道又一道流著鮮血。

“萋萋……我……來儀……對不起。”聶玄冽慌忙鬆手,盛嘉彥飛身上前便立刻抱住了跌下來的孟萋萋。

他打橫抱起孟萋萋快步往河漫漫裡頭走去,跟在後頭的白高震驚中回過神來。

“白高,傳太醫!”盛嘉彥一聲令下,白高立馬轉身向外跑去。

謝引此時覺得自己大難臨頭,畢竟是自己提起這次宴會的,結果孟萋萋在這裡傷了不,聶大將軍也被刺傷了,回頭父親追究起來,他肯定難逃其咎。故而謝引心神難寧,最後還是謝瑤華站出來:“都散了,今的事,誰也不要多嘴出去!”

見眾人都走了,謝瑤華才讓宮人將殘局收拾一下,她又往裡頭看了一眼,只能隱約看見盛嘉彥摟著孟萋萋在懷中,緊緊的按著她的頭。他的神色晦暗莫名,孟萋萋乖順的躺在他懷裡皺眉閉著眼,看起來十分安心的樣子。

謝瑤華便帶著人轉身走了,走到門口,看見躊躅不前的聶玄冽。

她冷冷一聲:“聶大將軍今日可真是反常,若不是盛嘉彥來得及時,你還要當中扒了來儀的衣裳麼?”

謝瑤華重重哼笑一聲,帶著人離開。

太醫趕來的時候,已經有了縷縷血絲如蜘蛛般覆蓋在孟萋萋的臂上。

手肘上已經血肉模糊一大片擦傷,想來是剛才被聶玄冽拽倒不慎颳著了。

盛嘉彥將孟萋萋平躺放在床榻上,以便太醫為孟萋萋上藥。誰知他剛一放下,孟萋萋便痛的嚶嚀一聲。

盛嘉彥眼色一沉,對太醫道:“怕是身上還有傷,你出去一下,叫個醫女過來。”

待太醫出去了,盛嘉彥才揭開孟萋萋的衣裳,她細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可腰部的位置已經一片淤紫。

孟萋萋許久聽不見盛嘉彥的聲音,想側身過去看看,卻被盛嘉彥一把按住不得動彈。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他低沉沉的,孟萋萋看不見他的神情,只得呆愣的問了一句——

“什麼?”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傷,除非我先死了。”

“不行!”孟萋萋想起上一世經歷的恐懼,立刻背過手緊緊抓住盛嘉彥:“你快呸呸呸,舉頭三尺有神明,如果你這樣的話被他們聽見,也許真的會應驗。我性子魯莽,時常磕著碰著,難道你都要為我先死一遍?!阿彥,我不能沒有你的,我已經沒有爹孃了,我不能再沒有你。”

盛嘉彥沉默許久,問了一句:“你不是還有你的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