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一般的微笑,客氣的,一一打著招呼。
“閣下真的是陣法師嗎?!”
這個世界上,總是不可能完全都和諧一致的,便是在魔域也是一樣。
或許是這一次秦府來迎接孔焯的聲勢搞得太大了,又或許是本身這秦府之中便存在著一些暗流和利益之爭,總之,在經過一番的介紹了寒暄,準備入席之時,不團結地話語出現了。
開口說話地是一名修士,看看紀約在四十上下,修為也到了二級,可以說是整個秦府供奉的修士地中堅力量。
話裡行間,挑釁之意極為明顯。
孔焯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無什麼過激的反應,“在下只是在陣法之上有一些心得而已,不敢妄稱什麼陣法師,倒是讓朱兄見笑了!”
那姓朱的修士眸底閃過一絲暗芒,寸步不讓的道,“懂陣法啊,呵呵,在修行六十載有餘,卻還真的沒有見識過什麼像樣的陣法,不知孔道友,能否讓在下開開眼界呢?!”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凝然。
那秦玉翎面色卻是一變,人是她與齊凌雲發現的,現在剛到秦府便被人為難,顯然有人不把她這個秦府的三小姐放在眼中,剛要開口,卻被一旁的齊凌雲用眼神止住了。
同時耳中傳來了齊凌雲的密語之音,“三小姐,這是二爺在藉故發難,不要輕易出頭,這孔焯於陣法上的造詣極高,朱鵬這一次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閣下想見識陣法?!”孔焯眉頭微皺。卻是做出一副為難之色,“不知朱兄想要如何見識呢?!”
“嘗聞陣法威力無窮,一經施展,無論修為多高,都要受制於其中,在下一直心嚮往之,雖然修為淺薄。但是卻也有意一試孔道友的陣法!”
“這可就有點麻煩了!”孔焯眉尖一挑,目光中鋒芒微斂。“在下精熟的幾種陣法都是殺陣,一經施展卻是很難收住,若是真的試起來,傷到朱道友,甚或是威脅到朱道友的生命,那倒是在下地罪過了!”
聽了這話。朱鵬先是心中一驚,目光不經意的朝左旁看了一眼,卻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是哪一位,微一沉吟,便笑道。“這有何妨,在下對陣法真的是傾慕已久,有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啊,若是孔道友的陣法真的能夠威脅到在下的生命地話,那也是在下學藝不精,與道友無干!”
“這麼說,你真的是想要找死嘍!”
孔焯淡然一笑,雙眼微眯之間,一股陰冷森寒地殺意自他的身上瀰漫了出來。
你真的是想要找死嘍!
孔焯這一句話。一瞬之間便打破了原本十分融洽的氣氛,讓整個廳內的氣息陡然之間凝了起來。
便是那秦府的家主秦天雲也不禁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孔焯這話說的突兀了些,但是卻是將這朱鵬直接逼到了死衚衕,此情此景,這朱鵬再無拒絕的機會與理由,否則,他也別想再在這秦府乃至整個盤國混下去了。
朱鵬的面色驀然一僵,眼中閃過一絲猶疑之色。但是旋即。便鎮定了起來,嘴角扯出一縷冷笑。“是不是找死,還得試過再說!”
“奇怪,這朱鵬今天的膽子怎麼這麼大,難道有什麼倚仗不成?!”
秦玉翎緊鎖著眉尖,用密語之術對齊凌雲道,“怎麼會一副成竹在胸地模樣!?”
“這朱鵬肯定是有所倚仗的,但究竟是什麼,我們現在也不可能知道!”齊凌雲道,“就靜觀其變吧!”
秦玉翎輕輕的點了點頭,目光卻是移到了對面站著的一名紫袍年輕人的身上,這紫袍青年面帶微笑,目光同樣也向她掃了過來,目光相交之間,閃出絲絲的火花。
“既然如此,我若是不成全你的話,倒是我的不對了!”孔焯的面色卻是沉了下來,轉頭望向秦天雲,“不知家主意下如何?!”
秦天雲手捂長鬚,故作為難地沉吟了一下,“既然兩位都有此意,我也不好阻攔,不過此地實在是太小,恐怕兩位施展不開,不若便是後園之中吧!”
“一切但憑家主吩咐!”孔焯笑道,原本清冷的面上又罩上一層和煦至極的微笑。
秦府後園,與其說是一個花園,倒不如說是一處巨大而空曠的校場。
除了第一層園落之中種了些花草,立了些假山,開了些小塘之外,到了第二層園落,便是大片大片的空地了,一看便知道這是專門供修士們修煉較技的地方。
甚至,孔焯還看到了在第二層園落之中的幾個小小的禁制。
空間禁制?
僅僅是第一眼,孔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