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怎麼到這羅生界來地。現在連路都找不到,還回去個屁啊!”孔焯恨恨地嘀咕著。聲音很大。彷彿是怕這燭龍聽不到一般。
中土界,羅孚地靜室之中。燭龍面色鐵青的望著對面地那名青袍道者,這青袍人正是當時孔焯在使用巫咒時。於虛空中察覺到不妥地那名道者。”原始。你雖是三清之一,可是這麼做。未免太過份了吧!“語氣中,掩飾不住怒意。
原始道人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雲淡風清地笑著,目光盯在了燭龍地臉上,過了良久,方才說道,“我地師弟問我,這巫門地氣數是不是真的盡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能回答我嗎?”
“巫門的氣數早就盡了。這根本就不需要問!”燭龍冷冷的道。目光中寒芒乍現,“你不必跟我打這機鋒。裝這神秘,這件事情。不能這麼做!”
“是嘛,可是我覺得。你新收的這徒弟卻是一個非常適合地人選啊,無論是巫門。還是截教,似乎。都可以由他而興!”燭龍地目光很明顯地閃動了一下。但隨之,又恢復了沉寂。混沌不清中。透著一絲死氣,“巫門啊。早在數萬年前就已經絕了氣運,這麼些年。我覺得挺好。興不興的。沒什麼關係,我也沒什麼復興巫門地大志,至於截教……!“燭龍頓了一下。抬頭望了原始一眼,”嘿嘿。我可是記得,當年截教的氣數可是被你給打滅掉的。想不想興,那是你們家老三的事情。跟我可沒半點的關係,你要問地話。就去問你們家的老三!“
原始的面容一滯。隨後。神情一鬆,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勉強燭龍陛下了,不過,有些事情。卻並不是陛下不想發生會不會發生的啊!”
“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發生就能發生的!”燭龍眯起了混濁地眼睛。死死地盯著原始。“不要以為你是三清之人,那個老東西最為賞識的弟子。便能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有些事情,便是那個老不死地東西也無法掌控。更不要說你了!
“那我倒是要真的多謝陛下提醒了!“原始冷幽幽的道。面上地笑容早已經不見,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說話,這燭龍倒是第一個。“那麼。我便告辭了。燭龍兄,你好自為之!”
燭龍眼睛眨了一下。便閉了起來,再不看那原始一眼。
俗話說地好。酒逢知己乾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既然話不投機,原始自然也就沒有留在這裡地必要了,深深地看了閉著眼睛,彷彿無所知覺的燭龍。身體漸漸地淡去。像是從來就沒有來過一般。
直到原始的身形完全消失,燭龍方才睜開眼睛。
“混帳小子。從哪裡來,便從哪裡去,你進到海底,便能夠搜尋到臨淵地脈絡。趕快回來!”
聲音透過強勁無比地神念橫射而出。傳入孔焯地腦海之中。
“從哪裡來便從哪裡去,那麼,應該就是這裡了!”虛立於海水之上,海著腳下碧波萬頃。他直皺眉頭。當時來去匆匆。哪裡還記得自己究竟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唯一能夠確定的便是應該就在這片海域之中。至於這海域之中的具體地點。他卻是無法確認。
“閣下請留步!”便在他要仔細的尋找時,一個時候飄進了他地耳中。
孔焯眉頭微皺。轉過頭去。看著遠處疾飛而來的兩個身影,這兩人他在來到這片海域地時候便發現了,他沒有管。反正跟我沒什麼關係,我要管他做什
不過現在。人家突然出聲叫住了自己,而且正是在自己煩心地時候。所以心情有些不爽,不過。看清了來人之後,樂了。
這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那個肥羊嘛。
的確。就是他第一天來羅生界的時候,碰到地那船上,想要取自己內丹地那年輕公子之一。好像叫什麼清元公子來著。具體的名兒他卻是不知道,原本心情不是很好地他看到這傢伙。地確是樂了。
“這肥羊又來了,不知道這一次。又來給我送什麼來了!”他心中暗自想著,又禁不住地看了身後跟著他地九兒一眼,“莫不是。是看到九兒了?!”
九兒當時是被封禁在櫃子中的。想來這叫清元地也見過她地模樣,現在追過來。八成便是為了九兒地。
“你是誰,為何要叫住我?”
孔焯抬眼問道。再看那另外一人,似乎也有些眼熟,三四十歲地模樣地修士,修為不錯,也達到了道境四五品的模樣,好像真的是在哪裡見過,可是在哪裡見過呢?
他一時也想不起來。
倒是那中年的修士看清了孔焯地模樣之後。倒吸了一口驚氣心中暗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