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便接著他,身形連閃之後,出了神界。
“嘿嘿,燭龍前輩說的還真沒錯啊,成就大巫之體後,這空間之間的屏障已經不能成為我的阻隔了,這天上天下,真的是任我馳騁啊!”
“不要高興的太早,天上天下隨便走便值得驕傲嗎,這整個天地間,不過是握在那個老不死的手心之中而已,如果你有一天能夠逃得過那老東西的手心,那才叫本事呢!”
“老東西,師父,讓你們這些人產生忌憚的老東西究竟是誰啊?!”
“一個叫鴻鈞的老不死的而已!”莫休冷幽幽的道,“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便是從他地手掌心中逃出去!”
“以師父地實力,難道還無法逃脫嗎?!”
聽到鴻鈞這兩個字。孔焯心中沒來由的一緊。似乎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某根弦一般,心情也跟著沉重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了,不過,現在看樣子,這燭龍是自己逃出來了,其他的,就看他願不願意幫我這一把了!”
說話間,兩人便已經到了中土凡間。巍峨的羅孚山,依稀可見。
“羅孚,師父!”站在遙遠的天際,孔焯指著遠處的羅孚山笑道,“師父。這可是咱們的師門啊!”
“師門不幸,出了你這麼一個麻煩地傢伙,害得我不得不打破原本的計劃,提早與那燭龍攤牌!”莫休苦笑著拍了拍孔焯的腦袋。
“嘿嘿。師父,您去跟燭龍前輩攤牌,我就不摻和了,我想去看看我老婆!”
“月兒?!”莫休聽了一怔,對孔焯道,“你去見月兒倒是沒有什麼,不過不要把事情搞得人盡皆知,畢竟這一次我們是私自下界,雖然對我們而言這神界的狗屁戒律也不算什麼。不過在這個時候,還有小心一些的好!”“這個時候,小心一些地好?!”莫休面色微微一怔,“師父,什麼時候啊?雖然我現在奉命駐守那翡翠谷,可是你也知道,那翡翠谷中可是什麼都沒有啊。我在那裡不過是個擺設而已。有什麼要緊的呢?!”
“屁話少說,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莫休面色微沉。“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是大巫了,便什麼都不怕了!”
“不敢不敢!”莫休連連擺手,“對了師父啊,您不去青靈門看看嗎,那天音師伯無論如何,也是您的親姐姐啊!”
聽到天音師伯這四個字,莫休猛地打了個哆嗦,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極不友好的事情一般,“算了吧,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去瞧老婆就瞧老婆,別在那裡亂嚼舌頭,要是讓她知道我也下界了,指不定的要給我找來多少麻煩呢!”莫休說著,連連擺手,“快去,快去,記得活做利索點,早些回來,不要樂不思蜀了!”
孔焯被他說的臉色一紅,也不多說,身形閃過一道銀色的霹靂,便朝著那青靈門閃了過去。
玄英山,青靈門
還是那樣的朦朧無際。
上九界因為妖族立界與北方世界入侵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影響到下界人間,幾年前,莫休得悟天神之道,孔焯在眾人面前弒神,這兩件事情,就彷彿給整個中土的修行界打了一針雞血一般,一番紛亂之後,那各門各派的爭端倒是減少了一半有餘,一些自認為自己有實力問鼎神界地修行界們俱都閉起關來,整個中土,平靜了許多。
事實上,便是現任的羅孚掌教常越,也搞不清楚孔焯究竟是在閉關,還在在背後偷偷摸摸的搞什麼事情,當然了,他也不想知道。
莫休與孔焯兩人,給羅孚帶來了無盡的榮耀,這兩人現在對整個羅孚來講,就是兩塊響噹噹的牌子,牌子的作用是威懾,而不是用來打人的,當然了,整個中土修行界,現在也沒有哪個吃飽了發瘋來打羅孚地麻煩,如日中天地魔門也不行。
不過,越是如此,這羅孚便越低調,這幾年來,基本都不參與到中土修行界的事務中去,而與其他幾大門派之中,除了因為某此心知肚明地原因,與那青靈門來往甚密之外,至於其他的修行門派,則也是能迴避便迴避,彷彿就要封山了一般。
這一切,都為整個孚平添了一股神秘感,讓人們更是覺得這個出了一個天神的門派,更加的高深莫測了起來。
當然了,這一切,都不是孔焯現在關心的事情,他現在,在玄英山,青靈門。
“也不知道,月兒的實力達到了虛境沒有!”孔焯心中古怪的想著,曾幾何時,在他的眼中那樣高深莫測的境界現在在他的眼中看來。卻與笑話無異了。
“嗯。不行了,找個機會把月兒帶到神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