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讓姜蘇看到他化形後的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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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太太的酬金在第二天鄭蓉蓉恢復正常後就打了過來,其中包括那張護身符的錢。
另外鄭蓉蓉在醫院檢查的結果也一切正常,就是有點輕微的腦震盪。
打算在家裡休息一陣之後再去學校。
姜蘇對鄭蓉蓉的身體狀況並不十分關心。
接到鄭太太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參觀趙雲川的畫室。
她昨天晚上接到趙雲川的電話,正好無事,就答應今天來他的畫室。
趙雲川下午親自開車過來接她。
姜蘇沒有讓黑術露面。
趙雲川的畫室面積很大,有兩層樓,到處都是裝裱好和沒裝裱的畫,還有各種畫架雜物,但是並不顯得凌亂,應該是專門有人打理。
姜蘇在藝術方面的天分十分薄弱,她愛吃喝玩樂,愛金銀珠寶,唯獨不愛藝術。
只不過在得知趙雲川的畫一幅能賣上百萬後,這滿屋子的畫在姜蘇的眼裡就充滿了一種別樣的魅力。
“你畫一幅畫要多久?”姜蘇問。
趙雲川說:“看情況。有時候幾天就能完成,有時候幾個月才能完成一幅。”
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衫,清俊又斯文,是一種春風拂面式的好看。
姜蘇意味不明的嘖了一聲,然後問:“幾個月畫的畫比幾天畫出來的畫要更值錢嗎?”
很奇怪,如果是別人問這樣的問題,趙雲川可能會覺得這人俗不可耐。
可是姜蘇問這樣的問題,他卻只覺得直爽可愛。
大概這就是雙標吧。
趙雲川笑了笑說:“當然不是。畫得價值不在於畫畫的時間長度,而在畫本身。”
姜蘇敷衍的點了點頭。
“跟我過來,給你看樣東西。”趙雲川忽然說,然後往二樓走去。
姜蘇跟著他往上走,二樓更顯得空曠。
二樓並沒有多少畫,反倒像是趙雲川的休息室,地上大面積的鋪著柔軟的灰白色地毯,有床,有茶桌,有一盞造型別致的落地燈,而在落地窗邊有個巨大的畫架和一幅巨大的畫,上面罩著一層白布,看起來很神秘,趙雲川走了過去。
姜蘇微微挑眉。
很顯然趙雲川讓她上來,就是為了給她看這幅畫。
趙雲川站在畫架邊上,看著她,眼睛明亮:“這幅畫我一個星期前就已經畫好了,我希望你是第一個看到它的人。”
姜蘇配合的給出了一個期待的眼神。
趙雲川伸手抓住了蓋在畫上的白布,然後伸手一掀。
姜蘇的眼睛驟然一亮。
“是我?”
她意外的看著那副畫。
畫上是一個少女的背影,她站在一個圈內,站在山崖邊上,前方就是懸崖,再往前,是天際壓得很低的層層烏雲,像是隱藏著什麼兇獸,在她身前,懸空排著一排黃符,她烏黑濃密的長髮像是被風捲起,漂浮起來,她身上像是鍍著一層冰冷的銀光,帶著一股無形的凜冽殺氣,這畫面看起來,像是少女正在與天相鬥,竟帶著一股難言的震撼氣勢。
“是在給成宇作法那天。”趙雲川說。
只不過他把當時的場景,置換成了畫中的場景。
真實感被削弱,增強了奇幻感。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畫這樣的畫。
那天晚上回到家,他徹夜未眠,躺在床上腦子裡全都是當時姜蘇背對著他作法的那個畫面,一種難言的興奮感和創作靈感瘋狂的在他腦海中糾纏著,於是乾脆起床,開車來到畫室。
姜蘇真心實意的說:“畫的真好。”
原來她作法的時候那麼有氣勢的?!
趙雲川說:“我過一陣有場畫展,我想拿這幅畫放在我的畫展上,可以嗎?作為回報,你可以挑一幅你喜歡的畫,我送給你。”
姜蘇說:“當然可以。”
她對留下畫像或者是影像資料這方面一直很敏感,但是趙雲川這幅畫她反正又沒露臉。
趙雲川笑著問:“你喜歡哪一幅?我明天讓人送去你家裡。”
姜蘇笑眯眯的說:“最貴的那幅。”
趙雲川低笑一聲,看向姜蘇的黑色眼眸中輕輕地漾著溫柔。
參觀完畫室。
晚上自然就一起吃飯了。
這回趙雲川帶著姜蘇去了一家新店。
趙雲川介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