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表情有點驚恐,原來是因為月/事來了,擔心會懷孕,其實我也沒多喜歡小孩,但是她那副驚恐的表情讓我很不爽,她立刻就跟我妥協,討好地對我笑,我拖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她去拿藥,她要一直對我那麼笑,我也可以不懲罰她。
雖然這麼想著,但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總覺得這麼輕易放過她,她以後會不會更無法無天?
而且,她這一段時間到底去做了什麼,一定要問清楚,她絕不是那種只是為了實踐這種小事,敢反抗的人,一定還有什麼重要的原因。
她被我折騰得受不了,真是的,不就不讓她睡覺嗎,至於這麼生氣?如果是我,我心甘情願被她騷擾,她似乎真的很生氣,生氣到她用很……的話罵我,生氣到說出“愛我就憐惜我,恨我就殺了我”的地步。
我的心情很惡劣,她怎麼能說出那些話,我只想逗逗她,她炸毛的樣子也很可愛。
她說她看不起我。
我的心情更加惡劣,她逃了快兩個月,被我抓回來不認錯也就罷了,還……
小時候,對我說過這句話的人,墳墓上的草已經有一人高了,我沒有想弄死她,只是覺得心裡很不舒服,應該是……,非常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讓我……很難受。
秀心藍,你做錯了事,反而讓我很難受。
我什麼話都沒說,其實我早就不恨她了,反正她這輩子都要賠給我,我現在對她很好,她的合理要求我都會滿足她,即使做/愛的時候,也很溫柔,最多時間長了一點,誰叫她一年到頭沒幾天在我身邊呢,一天一次計算,她還差我兩百多次。
這些都是合理要求。
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她怎麼可以那麼無情地說出那些話,在沒見到她之前,我很想她,很想很想,把她抓回來,卻只能把她關在寧燕閣,我不敢見她,怕她再說出那樣的話,她打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說過幾天。
這是她想要和好的意思嗎?我不確定。
她說想我。
秀心藍,你真的想我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容易糊弄?
我想著如果她再多說幾句想我,那我就回去吧,我是男人,總不能那麼小氣。
她再次打電話叫我回去,我匆匆掛了電話,就回去了,她在臥室的沙發上看書,看得很認真,我走了過去,把她的書抽了出來,想看她在看什麼。書裡面寫著……
我合上書狠狠地威脅了她,她立刻乖覺地認錯,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太容忍她了,她才敢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而我氣得發暈,最後還沒把她怎樣。
她端著茶來認錯,我最後還是喝了一口,我悲哀地發現,自己似乎真拿她沒有辦法,她一定覺得我特別好糊弄,惹毛了我,認個錯就能揭過去,而我就真讓她揭過去了。
之後她一直坐在對面笑盈盈地望著我,笑得真好看,我寬宏大量地原諒了她,她應該感動了吧?
再忍一會兒,就把她抱上床,不能這麼快就妥協。
後來發生的事,我沒有任何印象,醒來的時候發現她正在給我處理傷口,臀部有點疼,那裡有個核桃大小的貫穿傷,發現我醒來,她很驚恐,我問她:“你做的?”
她更驚恐了。
其實我當時也沒多生氣,如果她願意認錯,跳兔子舞,願意躺在盤子裡,在床上主動一點,我可以大方地原諒她。
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撲到我懷裡認錯,她手裡握著劍不斷後退,似乎很害怕。
有那麼可怕嗎?我又能把她怎樣?
我站了起來,然後發現身上有不少綵帶,她真是……
一定是我太縱容她了,她都幹了些什麼?我在後面摸出一支筆,青筋都快炸了,秀心藍,你現在已經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了?真當我拿你沒辦法,這一次決不能再這麼輕易放過她。
我希望她像以前一樣認錯,她沒有,她開始用比那天更惡毒的語言罵我,我從來不知道言語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字字如刀,砍在我的心口上,那裡早已經住進了一個女人,此時那個女人正用我賦予她的,世間最鋒利的武器,不斷地扎入我的心口。
我早就不恨她了,但她恨我,她為什麼恨我?
我想不明白,明明我對她那樣好,她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地說恨我?
我痛得無法忍受,她的劍指著我的胸口,她會真的刺我一劍嗎?
我上前了一步,劍刺入心臟,我真是天真,在我昏迷的時候,她早就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