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害怕,但還是被秀青紹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
秀青紹坐在沙發上向她招手,他的聲音比之前更加平緩,神態還有了一絲慵懶。
“過來吧。”
秀心藍走了過去,也坐在沙發上,這個場景似乎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她以為秀青紹會直接就把她拖上床,什麼皮鞭蠟燭統統來一套。
她納悶不已,秀青紹這是要跟她談話?
秀青紹盯著她,她回望對方,兩人都沒有說話,到底是秀青紹的氣勢太強,秀心藍被他的目光壓得轉移的視線。
秀青紹忽然笑了,“你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秀青紹的笑容異常奪目,整個冰冷嚴肅的指揮室都明亮了起來,秀心藍想,自己是沉默呢,還是接話呢?她其實被秀青紹的態度弄得有點茫然。
等了一會兒,秀青紹問,“想好怎麼跟我解釋沒有?”
他的語氣相當溫和。
秀心藍呆了呆,這個她真沒想過,她就是過來等著被蹂/躪的,但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秀青紹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秀心藍的解釋,只看見秀心藍表情呆呆。
“怎麼不說話?”
秀心藍還處在分不清目前形勢的茫然中,“說了。”
秀青紹似乎被她的回答憋了一下,然後他笑了,伸手把秀心藍抱到自己腿上,秀心藍越想越不對勁,秀青紹這是想幹啥?
秀青紹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臉,秀心藍雪白的小臉立刻紅了一塊,他說,“我不喜歡你這個表情。”秀心藍這個表情讓他覺得自己只是不相干的人,就是生氣也比這個表情好看。
秀心藍心中腹誹,一臉平靜淡漠地望著他道,“這是跟你學的!”
再一次被她的回答憋了一下,秀青紹心中很是不爽,在她逃跑的時候,他想過要狠狠懲罰她,但見面後,他改變了主意,如果她態度端正地認錯道歉,他會從輕發落,他都給她機會讓她解釋了,秀心藍卻唱起了反調。
秀青紹心中暗惱不已,從前不是挺識相的嗎?
兩人開始沉默地對望。指揮室裡的空氣沉重得似乎要凝固起來,對視了一分鐘後,秀心藍轉開了視線。
她剛一轉開,下巴就被秀青紹捏住,把她的臉又扳了回來,然後他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秀青紹捏住她下巴的手微一用力,她的嘴被強迫開啟。
秀心藍覺得安心地同時,又鄙夷地想著,來來去去就這一套,煩不煩。
秀心藍自知沒反抗實力,睜著眼作挺屍狀。
表以為挺屍狀是個容易活計,這個身體相當具有專業素質,兩人早就做過很多次,秀青紹熟悉她的每一個敏/感點,知道怎麼可以讓她最快的迷失在本/能裡。秀心藍狠狠掐著自己大腿,把身體的一*快/感壓了下去,目光清明,一臉淡定地望天。
噯,她以前完全應該向108要一些麻醉藥,或者能使人性冷淡的藥,以前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秀心藍這幅樣子,立刻就激怒了秀青紹,他停下動作,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嘴唇因為激烈的吻泛著水光。秀青紹冷哼了一聲,把秀心藍身上剩餘的衣服剝光,他的目光落在在她的大腿的那塊青紫處……
所以秀心藍的手被秀青紹按住,這是多麼的順其成章,秀青紹沒用精神力束縛,也沒有她以為的粗暴,而是以極大的耐心再不斷挑逗她的感官。
在男人與女人的肉/體戰爭中,秀青紹充分讓秀心藍認識到自己的不堪一擊,他是如此熟悉她,他可以如此輕易地挑起她的欲/望。
秀青紹半壓在她身上,秀心藍的神情又痛苦又迷醉,秀青紹喘息著問,“喜歡嗎?”
秀心藍閉著眼睛根本懶得搭理他,以前秀青紹做的時候只有做,從幾個月前他做的時候就開始跟她聊天,秀心藍惱火地想:誰想在這種時候聊天啊。
何況他的動作頻率太高,她根本沒機會把一句話說完整,她一張嘴只剩下“嘀嘀嘀”,她不回答,秀青紹便會隔幾分鐘重複同一個問題,那耐性好得讓人髮指。
這一場X愛持續了很長時間,秀青紹似乎完全不知疲憊,也不知節制,從下午做到晚上,秀青紹終於離開了指揮室,秀心藍淚流滿面地以為結束了,才睡過去不久,就又被秀青紹做醒,她迷迷糊糊地叫道,“睡覺,累,困!”
秀青紹把她搖醒,“吃飯了。”
“不想吃,我要睡覺!”她痛苦地說,這絕壁是秀青紹的報復吧,把人弄得累死了,死活不讓人睡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