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穩穩地停在了車前,他伸出手遞給她,秀心藍毫不猶豫地握住了她的手,他微微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抱到自己的馬上。
他說:“我想吻你。”
“我想被吻。”
秀心藍想,自己果然是越來越沒羞沒躁了。
秀銀河上前兩步,提醒著含情對望的兩人:“這個可不在正常的流程裡,你們已經延誤了四十五秒了,還有,我提醒一下兩位,肉麻歸肉麻,能不能別在我這樣的單身漢面前肉麻?”
秀青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還想不想要妹妹了?”
秀心藍嘴角抽動了一下,秀銀河暗自咬牙,憤憤地退開,反正是那兩人的婚禮,*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
秀青紹掀開她的面紗,將唇印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一邊吻一邊策馬回到儀仗隊的最前列。
晨光,陽光,響徹天際的歡呼聲,飛舞的花瓣,和整齊的儀仗隊……
秀心藍摟著他的腰,閉著眼睛,唇角微微翹起,這真是美好的一天。
儀仗隊的第一站是阿斯塔納民政大樓,那裡矗立著一座高達兩百米的*碑,這座*碑以多種稀有金屬構造,保守估計,即使經過五萬年的歲月,這座*碑依舊屹立在民政大樓前,如今有數千萬登記過永恆婚姻關係的情侶,在碑上留下了名字。
秀心藍和秀青紹從寧燕閣一路而來,偶爾揮揮手,但更多時候是在竊竊私語和接吻。
“你心機太深了,居然把婚姻法都改了!秀夕陽不說,我都不知道。”秀心藍戳了戳他的胸口,一臉譴責。
“我心機深?”秀青紹大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我要心機深,我完全可以洗掉你的記憶,改變你的記憶,或者安排人強=暴你,再把你救回來,或者找個男人故意引誘你*上他,等你遍體鱗傷時,再把你撿回來,又或者讓你嚐嚐最黑暗的生活,你就會知道,比起被我強=暴,這世界上還有更絕望的事。”
秀心藍聽得一股涼意從背脊冒了出來,身體忍不住就想遠離這個禽獸,秀青紹攬著她的腰把她扣到自己懷裡,嘆息地說:“我自然是有城府,但我從來沒對你用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秀心藍乾笑,秀青紹繼續說,“你被梅靜雪下過春藥,被西蒙休斯帶走過一次,在ADR…45號蟲洞外遭遇過一次伏擊,陷入了梨香區大暴動中,柏雷泰伏擊戰,……”
秀青紹細細數了起來她這些年遭遇的危機,說到最後他沉默了,隔了一會兒才笑起來,“我說這些,原本想證明你這些年一路順風順水,是因為我一直在保護你……,我以為自己把你保護得很好,但這些年,還是讓你經受了很多的風雨。”
秀心藍怔怔地看著他的手指,溫柔地拂過她的臉,秀青紹說的這些事,全是突發事件,這些年她確實過得順風順水,沒人陷害過她,她也沒遇見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唯一一次被人揹叛,也是因為他。
她從來沒想過,是他在默默地保護她,將所有的風風雨雨都擋在了外面,讓她自由自在的成長。
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她。
她覺得眼眶有點酸,嬌嬌軟軟地說:“你說得我好像很沒有良心。”
他微笑著點頭道:“你確實沒良心。”
秀心藍默了默,迅速地轉移了話題,向某人指責道:“你好變態,居然天天都在監視我,每天都要聽我的彙報!”
秀青紹將唇貼到她的耳邊,低聲道:“你以為就秀夕陽給你說的那些?吃了什麼,穿了什麼,做了什麼?還有更變態的……”
秀心藍被他唇間的熱氣吹得抖了抖,她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聽,但秀青紹張嘴咬住了她的耳朵,接著說:“你每天穿什麼內褲我都知道,我的光腦裡還有我們的做=*影片,你洗澡的影片……”
秀心藍聽得目瞪口呆,秀青紹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她對他的認知。
她默了兩秒,再次轉移話題,“你寫情書跟我說,如果我不想跟你見面,見面就沒有意義,我也拒絕了你的探視,那你還總往蘇蘭星上跑!”
秀青紹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尷尬,不以為然道:“我又沒跟你見面,我只是來看看你。”
她哼了一聲,開始戳他的傷口:“那你看完之後,有什麼感想?”
“你跑步的時候,胸跳得太……,每時每刻都在勾=引我,我只想把你摁在牆上懲罰一下。”
秀心藍瞬間淚流滿面,不死心地問:“你就不覺得很難過?”
“我現在有點難過。”他緊緊摟著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