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秀心藍坦言,“其實是我對指揮系的很多東西不太明白,所以想請教一下李學長。”
李臨年神情說不出的古怪,“應該有很多人願意主動幫秀學妹吧,秀學妹怎麼會找我呢?”
“我只認識李學長啊。”秀心藍表情特別無辜。
李臨年面露難色,他只是李家的一個旁系子弟,能考進阿斯塔納已經相當不容易,實在不想因為秀心藍無意得罪一些人。
見李臨年不太願意,秀心藍更加想要對方了,她認真問道,“李學長報考指揮系,是想當一個指揮官,還是隻是掛個名去選修別的學科?”
秀洛文把她丟給秀氏兄弟後,雖然不地道,但還是給她留了不少東西,光是資產都不在少數,這些錢足夠她建立一個三百艘艘的小型艦隊,哎,說起來就苦逼,秀青紹出行,隨行艦隊有有五百多艘,她能動用的資產加起來才能組建一支三百艘的小型艦隊。
這些錢讓她有了不少底氣,既然決定走上這條道路,她也不可避免得要拉幫結派,建立自己的班底。這些想法還只是一個雛形,但她可以一步步來。
在英雄裡見識過李臨年的指揮後,秀心藍相信對方對成為指揮官是抱有熱情的。
李臨年只是呵呵一笑,沒有回答,秀心藍也不介意,畢竟雙方並不太熟,這種話題有些交淺言深了,她只是表一個態度,做一個暗示而已。
李臨年思索了一分鐘,攤了攤手,調侃道,“既然秀學妹看得起我,我只好捨命陪淑女了。”
秀心藍笑了笑,“多謝李學長。”秀心藍和李臨年交換了聯絡方式,她下午還有課,但是如果不把這些基礎搞明白,她去上課也聽得一知半解,便問道,“下午有時間嗎?”
李臨年回答得很乾脆,“行!”
雖然是三人吃飯,但另外一個赫連澤,卻一直紅著臉,沒怎麼說話,就盯著自己的飯碗,偶爾說幾句話,一直結巴到不行,李臨年無語道,“別說了,吃你的飯。”赫連澤臉更紅了,都不敢看秀心藍。
秀心藍倒是對他笑了一下,噯,肉文世界也有純情的男生嘛。
在學校裡的時光是異常充實,令人愉悅的,天色慢慢變晚,秀心藍徒步跑回寧燕閣,休息了一會兒,一邊回顧功課,不懂的地方就透過虛擬網路和李臨年請教。
這幾天秀青紹似乎很忙,她睡覺的時候,秀青紹還沒有回來,早上4點她起床的時候,秀青紹的書房還亮著燈。
秀心藍做了一會兒體能訓練,洗完澡和秀青紹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後,秀青紹把她抱在懷裡,開始撕她的衣服。
秀心藍,“我還有10公里的負重長跑……”
秀青紹的嘴唇含住她的櫻桃,“效果一樣……”
做完後她面色潮紅,神色迷離,渾身顫抖,幾欲昏厥。
秀青紹起身評價道,“效果一樣吧……”
秀心藍,“……”
今天是實踐課,授課老師帶著學生們坐上真正的戰艦,飛向宇宙。
人人都乘坐過宇宙飛船,但真正的戰艦卻未必接觸過,秀心藍還蠻興奮的,戰艦緩緩升起,地面上的景物變得越來越小,直到完全不見。這是秀心藍第二次來到宇宙中,那種廣闊無垠的壯麗景象依舊深深的打動了她。
康德說,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他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讚歎和敬畏就會越來越歷久彌新,一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心中崇高的的道德法則。
登上高山一覽眾山小,心情會豪氣沖天,面對大海,洶湧或者平靜,心情會廣闊激盪,面對這浩瀚燦爛的星空,秀心藍有震撼,有讚歎,有敬畏。
她痴迷地望著這樣的星空,黑色的眼眸晶瑩剔透,光華流動。
她的眼界真是太狹隘了,從前她只是想怎麼逃脫劇情,她完全可以跳出劇情,走自己的道路,在這個征服星空的大宇宙時代,她也要為了自己的人生努力。
她身體內的血液奔湧起來,這才應該是她的人生。
週六,學院放假,她一大早就接到了上官逸的電話,提醒她晚上的新生舞會。
她這時才想起來,新生舞會她好像都沒跟秀青紹說,秀青紹這幾天都很忙,早出晚歸的,除了身體交流,兩人還真沒說過幾句話,不過除了身體交流,她也沒什麼和秀青紹交流的,兩人本來就沒什麼共同語言。
舞會從晚上6點開始到10點結束,每天5點就按時歸家的秀心藍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