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後來調到校尉大人跟前,對炭更不陌生,南邊溼熱可也有冬天,到了冬底下,又溼又冷的軍帳裡取暖,就靠這東西,尋常兵連見都沒見過,好燒,煙小,放在火盆裡能著一晚上。
當時自己說:”這東西真好,可比家裡的柴火好使。”引的校尉大人一陣大笑,告訴他這是炭,城裡有錢人冬天點著取暖的,可大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家竟也有這東西。
昨兒晚上在熱炕上睡了一宿,舒坦的都不想起來,問二郎才知道,自己那個看不上眼的小媳婦兒竟是個有本事的丫頭,能自己鼓搗出炭來。
不止炭,昨兒晚上二郎嘀嘀咕咕跟他說了半宿,都是他媳婦兒的能耐,燒炭不算什麼,還種了個叫番薯的東西,得了官府十兩獎銀,養雞,養鴨,還把坑邊兒上的兩畝地買了下來,嫁過來也不過大半年,就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二郎說,爹去了之後,家裡的日子越發艱難,若沒有嫂子,哪有如今的日子。
雖說長了些見識,到底還是個有情有義的實誠漢子,雖說不讓自己碰有點兒不爽快,可論別的,自己這個小媳婦兒,可一點兒挑不出毛病來,應該說,比誰家的媳婦兒都強,有心路,有能耐,一把過日子的好手,自己還挑什麼啊。
他娘說的是,早晚是自己的人,急什麼?這會兒那個瘦巴巴的身子,就是要了有什麼意思,等等就等等,不過,他媳婦兒那樣兒,防自己跟防狼似的,這可不行,得讓她知道自己是她男人,這會兒不碰她,以後她也是自己的,尋機會非得收拾一頓不可,哪有媳婦兒怕自己男人的。
跟著二郎往土窯走,一路上二郎的嘴就沒閒著,指著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