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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廷簽訂了僱傭協議,前去參與開挖運河。愨鵡琻曉

一些先前服食“神藥”有癮的人,也被官府強行送到了專門機構進行戒毒。

而與此同時,所謂天神的懲罰也遲遲未見,於是,人們開始漸漸地改變了對鳳傾一行人的看法,有些人甚至私底下將她當成了神仙降世。

神仙就神仙吧,鳳傾對此也不予計較,反正只要他們不要再深受巫月教的蠱惑就好了。不過,她同時也明白,要想將巫月教的影響徹底消除,絕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

巫月教先後在難民營幾次受挫,不得已之下,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各地據點秘密印製了大量宣傳巫月教教義的告示,一夜之間幾乎貼滿了每座城池的大街小巷,就連金都城都不例外。

朝廷為此派出了不少人馬,堅決要將那些散播巫月教言論、亂貼“牛皮癬小廣告”的巫月教教眾給緝拿歸案。豈料,那些人最是善於偽裝,常常隱匿於尋常百姓之間,很難將其尋獲。

而且,對方似乎深諳“游擊戰”的精髓,將“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打”的十六字要訣踐行得無懈可擊。每當官差根據所得線報趕去事發地點的時候,那些人早已經桃之夭夭。而官差才一離去,他們又會憑空冒出來。

官差在城東,他們就在城西。官差在大街,他們就在小巷。直叫人不堪其擾,幾欲崩潰。

為此,君憐卿深深地覺得,他手下的這幫官差實在需要多多磨練。雖然說可以派流仙閣和羅剎宮的人來做這些事,可歸根結底,流仙閣和羅剎宮還是隸屬於江湖,朝堂上的事還是由朝堂上的人來解決比較好。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挺長一段時間,就在官府對巫月教束手無策的時候,他們卻主動現身了,而且是以及其高調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

又到一年七夕。

這段時間,每隔十天左右,冰國就會有書信傳來。望著手中的信,鳳傾嘴角漸漸流露出一絲笑意。

“看什麼看得這麼開心?”君憐卿忽然從身後冒出來,探頭去看鳳傾手中的信。一看那龍章鳳姿的字跡,就知道是誰寫的,不由得嘴角微扯,鼻子裡輕哼一聲,以表示不屑。

鳳傾也沒有瞞著君憐卿,笑意滿滿地說道:“花桃夭如今做了冰國的攝政王,徹底穩住了冰國的朝堂局勢,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他已經決定於八月十五正式登基。”

“所以寫信來,邀請你去觀禮?”君憐卿酸溜溜地說了一句。那朵爛桃花做皇帝,這女人就那麼開心?話說他做皇帝的時候,怎麼沒見她如此高興?甚至還給他玩失蹤,哼。

“又吃醋啦?”鳳傾好笑地挑眉,微微踮起腳,偏頭在君憐卿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轉瞬即離,“又不是隻叫我一個人去,這有什麼好吃醋的?”

“哼!”君憐卿臉色黑黑的,酷酷地扭過頭去,不看鳳傾,反正他就是覺得很不爽就是了。

“真是個醋罈子。”鳳傾輕嘆出聲,伸出手臂主動抱住君憐卿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你知道,我的心裡,從來都只有你一個。花桃夭之於我,是親人,是朋友,你和他有什麼醋好吃的?”

君憐卿順勢擁住鳳傾,心底無聲輕嘆,他當然知道這一點,只是心裡仍舊覺得彆扭罷了。明明知道別的男人心裡一直惦記著自己的女人,他若是無動於衷,那才奇怪不是麼?

不過,說到底,君憐卿其實是很欣賞花桃夭的。那個男人敢愛敢恨,勇於追求自己想要的,卻又能夠做到在該放手的時候果斷放手,且不論他心底是否真的放下了,但至少,表面上,他從不曾苦苦糾纏,不曾給喜歡的人帶來任何困擾。

君憐卿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如果換做是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夠做到如此灑脫坦蕩?

按照慣例,每年的七夕,金都城都會舉行大型的燈會。是夜,燈火輝煌,火樹銀花,鑼鼓喧囂,龍騰虎躍。年輕的男女相約出行,藉此交流感情。

“今天是七夕,牛郎織女鵲橋會。傾傾,今晚咱們也約會如何?”君憐卿俯首對著鳳傾展顏一笑,笑容明澈如冰雪初融。那笑柔柔的,像山澗的溪水,像林間的清風,像天邊的浮雲,絲絲融進心田,沁人心脾。

鳳傾卻很是煞風景地一臉狐疑地看過去,暗道這人怎麼忽然想起這事來了,以前怎麼沒見他如此主動過?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約會?好啊。”

反正難民的事情也已經基本解決了,連著忙碌了那麼多天,就當放鬆一下好了。

“那好,等天黑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