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君美人看八卦越看臉越黑的分界線……
皇宮裡無憂草被盜之事,尚武帝並沒有大肆宣揚出去,每日裡派出多隊侍衛排查,只說是宮裡丟了樣東西。
這個世界上,覬覦無憂草的人不在少數,尚武帝可不想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找回來的無憂草再被別人奪了去。
一大早,玄王府的管家便拿著新一期的《一月談》,戰戰兢兢地來到了書房。想到剛才一不小心看見的內容,他就忍不住為自家王妃捏了一把汗。唉,也不知道等會兒王爺看到了那些東西,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估計,會氣得不輕吧。
“王爺,新一期的《一月談》到了。”管家雙手捧著《一月談》恭敬地對著君憐卿說道,低垂著的臉上掛著幾分隱忍的笑,還有幾分說不上是擔憂還是興奮的東西。
君憐卿正靠在矮榻上看書,抬眼看一看管家,看到他隱隱抖動的雙肩,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你怎麼了?”
管家立即精神一振,大聲回道:“我沒事。”心裡卻有點心虛,懊惱自己剛剛竟然起了調笑自家王爺的心思。
“嗯。既然無事,那便把東西放下吧,本王一會兒就看。”君憐卿不疑有他,依舊保持著低頭看書的姿勢。
“是,王爺。”聽君憐卿這麼一說,管家立即將手中的燙手山芋放下,然後便如蒙大赦一般,腳踩著風火輪,一陣風似地就走遠了。瞧他那架勢,活脫脫後面有好幾條大狼狗在追他似的。
君憐卿抬眼看了下無比怪異的管家,心下有著淡淡的疑惑,他略微坐直了身子,隨手拿過一邊的《一月談》翻開。然後,在下一瞬,臉色鐵青。他倏地眯起幽深的黑眸,薄唇緊抿,捏著《一月談》的手青筋爆出,這一切無不昭顯著他此時的憤懣。
這個……這個可惡的女人!
敗壞他的名聲,就那麼好玩麼?為了賺銀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賣他!不,不是賣,是出賣!君憐卿憤憤地想著,覺得那個可惡的女人實在是欠調教!
於是,君憐卿當即拿著罪證返回臥房去找鳳傾,結果卻被告知鳳傾一大早就已經出去了。她這分明是心虛了,故意躲著他!
君憐卿心中鬱卒至極,恨不能立即將鳳傾抓在手裡,狠狠地揍她一頓。什麼美色誘惑,什麼溫柔攻勢,什麼欲擒故縱!統統都見鬼去吧!對付那樣的女人,就得來硬的!什麼都不用管,先吃進肚子裡再說!
要說三少此刻去了哪裡?還不是因為心虛先君憐卿一步跑去了皇家書院!之前因為大婚,李太傅非常善解人意地給她和君憐卿放了幾天的假,今天剛好到了假期結束的日子。
鳳傾一出現在皇家書院裡,立即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崔凌志、崔凌遠兩兄弟甚至包括李雲帆在內的一大群人皆是嘩啦啦一下子圍過來,每個人的手中無一例外地都拿著一本最新一期的《一月談》。
“三少,三少,這上面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真的一夜做十次麼?”崔凌遠滿臉八卦地問道,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難道你都不會覺得累麼?”
鳳傾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笑話!本少爺身強體壯,一夜十次算什麼啊?一夜二十次都做過了好不好!”
“哇!一夜二十次!三少你、你好厲害啊!”李雲帆紅著臉囁喏道,對於他這種還是純情小處一枚的人來說,公然討論這些閨房之事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看到身邊的朋友兄弟都毫不在意的樣子,他覺得他也不能太過扭扭捏捏了。
然後,大哥崔凌志問出了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三少啊,聽說你是上面的那一個,到底是不是啊?”
鳳傾一個巴掌拍到崔凌志的肩膀上,丟給他一個你是白痴啊的小眼神。“君憐卿寡人有疾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想在上面,也得有那個本事不是?”
“啊,哈哈,也對,也對。”崔凌志忙不迭點頭,心裡卻忍不住為玄王殿下默哀。唉,看來那玄王殿下這輩子是都甭想翻身了!
唔,被一個男人壓,那感覺,估計不會太好受吧?果然還是自家的兩個小妾來得更讓人歡喜啊!
一群人圍在一起越說越興奮,討論的話題也越來越火爆,直到李雲帆怕怕地捅了捅崔凌遠的腰,吞吞吐吐道:“崔、崔兄?”
崔凌遠正說得眉飛色舞,哪裡有空搭理李雲帆。“去去去,一邊待著去!沒看我正忙著麼!”
“再忙可就真要出事了。”李雲帆小聲咕噥了一句,無奈之下,又去戳了戳崔凌志,語氣越發不連貫,“崔、崔、崔兄?”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