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揹著你去找別的女人。”君憐卿連忙表清白,“我的心裡只有傾傾一人,是斷不會再去招惹別的女人的。”
“那就是揹著我找別的男人了?”鳳傾鳳眸微眯,眼底危險的氣息翻滾不停。
君憐卿無語凝噎,難道他看起來就那麼像一個斷袖?“傾傾,你都想到哪裡去了?不管男人女人,我的心裡自始至終可都只有你一個人。而且,我……並沒有龍陽之好。”
“那你還敢說你喜歡我?難道老子不是男人?”鳳傾立即不滿,難道這朵小花兒之前說什麼喜歡自己的話,都是騙人的?
“傾傾--”君憐卿無奈,這丫頭怎麼這麼能插科打諢?害得他想說的話,一直都說不出來。
“傾傾,我喜歡你,這是真的。”君憐卿再一次認真地說道,看著鳳傾的黑眸目光灼灼,亮得驚人。
“那你跟那個花鈴到底是什麼關係?”鳳傾鬼使神差地就問了出來。這些日子,她一直忍著沒有去問,可那並不代表自己不在乎。原本還想著等君憐卿主動坦白的,結果這個男人壓根沒有那個覺悟!
想起一開始花鈴那種時不時地向自己宣誓主權的模樣,鳳傾就恨得牙癢癢。這麼想著,當真啊嗚一口對著君憐卿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君憐卿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著小獸一般趴伏在自己肩頭的人,心裡更是軟得一塌糊塗。
直到鳳傾咬夠了,自己鬆開了口,君憐卿這才單手挑起鳳傾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傾傾,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吃醋麼?”
鳳傾翻個白眼,輕哼:“隨便你!”
君憐卿淺笑盈盈,就著鳳傾紅豔豔的唇啃了一口,這才緩緩地將自己與花鈴之間的過往悉數道來。
原來,君憐卿當初前往冰國創立流仙閣,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下了被人追殺的花鈴。後來一來一往的,就慢慢熟悉起來。但是,也僅限於君子之交而已。
鳳傾才不信花鈴只當君憐卿為普通朋友,她可沒忘了當時那個女人看君憐卿的目光是多麼得露骨!
君憐卿看著鳳傾難得彆扭的小表情,心裡一片柔情繾綣,看著她的黑眸也越發灼熱明亮。
鳳傾被君憐卿這灼熱的目光看得竟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臉上卻是滿滿的不屑。“切,暫且先不提那個討厭的花鈴,就說老子是男人這一點,你既然沒有龍陽之好,又怎麼會真的喜歡我?以為少爺我是那些正值花樣年華的小姑娘呀,會被你的花言巧語給迷得團團轉。”
“是是是,傾傾才不會被我迷得團團轉,是我被傾傾迷得團團轉。”君憐卿從善如流,急忙順著老虎毛,免得一會兒炸毛了不好收場。
鳳傾倒是難得老實乖巧地依偎在君憐卿懷中,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頭頂撫弄不停。這樣的感覺,她很喜歡,有點酥酥麻麻的,很是愜意。嗅著鼻端微冷的蓮香,心裡更是格外安寧。
“說吧,你到底要說什麼事?我聽著呢。”忽然想起樓歪了的鳳傾皺著一張小臉,在君憐卿的胸前蹭了蹭,貓兒一般慵懶肆意。
君憐卿下巴擱在鳳傾的頭頂,兩隻手臂緊緊地擁住懷中之人,心裡便湧起一股淡淡的滿足之感。也許,就這樣和自己喜歡的人相互抱著,什麼也不做,便是這人世間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傾傾,”君憐卿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薄唇輕啟,緩緩地說道,“我想說的是,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你是--”
“王爺,十三求見!”就在這時,子衿園外忽然響起了一道冷冽的毫無溫度的聲音。
君憐卿原本正欲說出的話,便這麼被聲聲打斷。他微蹙眉心,十三?
“十三?他來這裡做什麼?”鳳傾從君憐卿胸前抬起頭來,鳳眸裡透出疑惑,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得有些不安。
鳳傾知道,這個叫十三的男人其實是玄王府的暗衛。不過,暗衛平日裡是幾乎不用現身的,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發生了什麼事了麼?
君憐卿也有些疑惑不解,心裡隱隱不安。十三是玄王府的暗衛之一,排行十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十三所負責的區域應該是……
白綰綰所居住的院子!
難道是白綰綰出事了?君憐卿眉心不由得緊蹙,看著鳳傾的目光漸漸變得凝重。“傾傾,白綰綰……很有可能出事了!”
鳳傾臉色頓時一變,心底的不安越發濃烈起來。“你怎麼知道綰綰小美人出事了?難道說那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