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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偏頭看看床上背對著自己呼呼大睡的鳳傾,這算不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她對自己絲毫不設防的樣子,心裡便暖暖的。

心滿意足地翻個身,花桃夭很快便睡了過去。

等到花桃夭睡著了,鳳傾卻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矮榻上睡得香甜的妖孽男子,心中湧起淡淡憐惜。這個人看似很不著調,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的故事並不比君憐卿少啊。

唉——

無聲一嘆,鳳傾緩緩閉上眼睛,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一覺到天亮。鳳傾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便看向一邊的矮榻,果然已經不見了花桃夭的身影。再看看桌子上的金銀珠寶,竟是一點都沒見少。她不由得眉角直跳,這個死男人,又忘記帶錢了啊!真是服了他了!

梳洗一番,鳳傾走出房間,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花桃夭!你怎麼還沒走!”

花桃夭一張桃花臉早已經恢復如初,他斜倚在房門外,一臉笑意妖嬈。“人家難得來見一次阿傾,怎好這麼快就走呢?”

“哼!你不走,我走!”鳳傾氣哼哼地抬腳就要走。

花桃夭迅速出手拉住鳳傾的衣袖,妖孽的容顏在晨光裡泛著淡淡的光暈。“阿傾,你這麼急著是去哪?去看你那病怏怏的王爺夫君?”他把“夫君”兩字刻意咬得很重,甚至有些扭曲,陰陽怪氣的。

“我去找誰,幹你何事?”鳳傾惡狠狠地瞪著花桃夭。

鳳傾發現,自己只要一面對花桃夭,淡定什麼的就都是浮雲。平日裡,都是隻有她調戲欺負別人的份兒,但是隻要一遇到像花桃夭這種臉皮厚得堪比城牆的人,她就真心覺得自己很無力。就好比你拼盡了力氣打了一拳,卻打在了棉花上,那種感覺,那叫一個鬱悶。

有一句話說的好,人至賤則無敵!就是說的花桃夭這樣的傢伙!

“那個男人新婚之夜丟下你一個人獨守空房,你還去找他做什麼?說不好,人家這會兒正跟小妾親親熱熱的,你去了多尷尬不是?”花桃夭眨著瀲灩的桃花眼,好不心虛地說著君憐卿的壞話。“與其去給自己找不痛快,還不如陪人家用早膳呢!話說,人家早都餓了。”

說著早都餓了的某人,還非常配合地舔了舔舌,粉舌掃過唇瓣,使得本就妖孽的臉因為這個小動作,越發魅惑風情。

風情虎著臉,對花桃夭這種赤裸裸的勾引直接無視。

她原本卻是想要去看看君憐卿的,當月華說君憐卿和藍衣每次都會呆在一起三天三夜的時候,她就已經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只是奇怪,無憂之毒明明只在月圓之夜才會發作,這次怎麼會提前了呢?莫非君憐卿的身上,除了無憂之毒,還有別的什麼不成?

這會兒被花桃夭這麼一搗亂,鳳傾倒是暫時放棄了去看君憐卿的想法。要壓制無憂之毒並不簡單,她擔心萬一自己突然出現,對君憐卿反而不利就不好了。要知道,走火入魔的結果可是嚴重得很!

抬眸無意中看到了花桃夭桃花眼底一閃而逝的黯然,鳳傾心頭一緊,兇狠地抬腳踹了他一腳。“走了,去吃飯!”說完,頭也不回,大步離開。

花桃夭立即眉開眼笑,屁顛屁顛地就跟在鳳傾後面,去吃早飯了。

追雲追月則一早就被鳳傾打發到白綰綰那裡去了。白綰綰住的地方離鳳翩翩的院子很近,便於監督她。以前沒覺得,但是現在只要一想起這玄王府裡還有那麼一個噁心虛偽的女人在,尤其是她還頂著玄王側妃的頭銜,鳳傾就覺得嘔得慌。這樣想著,心裡便對尚武帝更加厭惡了幾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那個女人正巧還有利用價值不是麼?鳳傾這般安慰著自己,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笑置之。

……我是三少進宮的分界線……

跟花桃夭一起用完早膳,管家大人便涎著臉低眉順眼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要說管家為何是低眉順眼呢,自然是因為昨天自作主張用公雞代替王爺一事,擔心鳳傾因此記恨自己,便自覺夾起了尾巴低調做人。

鳳傾看管家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忍俊不禁。其實她也明白,管家之所以對自己恭敬有加,主要還是因為君憐卿的緣故。鳳翩翩不就是個很好的反例?就因為她被髮配到王府最偏僻最破落處,她家綰綰小美人才不得不也被打發到了那麼偏遠的地方。

一看到管家,花桃夭立即非常之自覺地斜靠在了鳳傾肩膀上,歪著頭搔首弄姿,笑得好不風騷。“管家是吧?嗯,你好,自我介紹一下,公子我是阿傾的青、梅、竹、馬——記得替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