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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樓,何愁資源不足?

如今在輔助戰鬥方面能和器宗一較高下的,應當是瑤華宮這個丹修宗門了。

別看易又晴像是一心修煉的模樣,她本身早已是六品丹師,收復了傳說中的九天玄火,行走在外,人人輕易不敢得罪。

長孫儀對她頗有些忌憚,所以離開青檀山後,就毫不遲疑地繳納了靈石登上了前往央天城的飛舟。

百珍樓本部在央天城內。

按說各地都有分部,長孫儀大可找上最近的一處,但東景城這太過偏僻的地方是沒有的,即使找上最近的地方也還是瑤華宮範圍內,她擔心易又晴察覺出什麼。

總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央天城中魚龍混雜,正適合她打探訊息並藏匿蹤跡。

十日時間對於修士來說不過彈指,不過長孫儀仍舊是抓緊時間想辦法畫出了三張千裡遁光符,為了避免符成那一刻引來雷劫驚動飛舟上的其他人,長孫儀還欠著最後一筆,打算進了城落腳下來再完成。

每次畫完大半符案的長孫儀都察覺自己的靈力被抽調一空,好在也有助於她精純靈力,她也沒太放在心上。

如果有符師知道她這麼幹,恐怕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所謂繪符,並不是一張符擺在你面前照著畫就能繪成的,如果這麼簡單就能制符,那豈不是人人都是符師了?

符師與其說是繪符,不如說是將天地靈氣安排協調,禁錮在一紙符篆上,以達成不同的效果,比如雷光符,就是符師以自身為媒介,將金系靈氣與水系靈氣匯入符篆,製成的符篆便出現了紋路。

因為每個符師的處理手段不同,製成的同一種符也會有不一樣的威力,按理來說,以長孫儀這種純瞎蒙的畫法,她根本不可能畫出成功的千里遁光符。

但偏偏,她繪符的時候,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力量,幫助她自發調動吸取符篆所需要的靈氣,這就導致了一個結果。

她根本不知道制符,然而她的符製得卻比任何一個符師都完美。

想起藺如霜的一句“天生法修”,長孫儀似有所悟。

她當然清楚自己的方法不對,但是這樣隨意的制符之法也能成功,是不是正是因為她是天生法修。

嘖,她本來還以為自己是天生劍修來著。

然而敢自開劍府的長孫儀本就是一個異數,別人不敢不屑不嘗試的事情,她只要打定主意,統統要嘗試。

長孫儀下了飛舟,摸著癟癟的儲物法器,買了靈筆符紙、繳納了乘飛舟的費用,其實也就所剩無幾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符紙居然也要那麼貴!

可是當下,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在等著她。

剩下的靈石不夠繳納入城費了。

長孫儀惆悵地翻著儲物袋裡的東西,楚傳塞來的法衣湊了紅橙黃綠青藍紫好幾個色兒,身上這身灰撲撲的還是從角落裡翻出來的,其他的除了紫色沒幾個符合她的審美,乾脆買了得了。

她主意打到一半,又嘆了口氣。

罷了,賣了也撐不了多久,還是早日習慣用法修的手段謀生,不能像以前那樣靈石不夠用劍湊,劍湊不了賣個透。

仰頭望去,央天城城門高達百尺,頂端淬金石打造的三個隸字大字流光溢彩,輝芒熠熠。

淬金石鍛造牌匾,奢侈、奢侈。

聽說多年前崑山有位劍修,為補本命靈劍找淬金石找遍了蓮華界,最後經過央天城的時候一回頭髮現苦求多年不得的靈礦居然被如此浪費地用來打造城匾,當即氣得一口血吐出來,險些走火入魔。

城內外來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不同於偏僻落後的東景城,進出的有許多築基,甚至時常可見金丹期。

然而長孫儀只能站在門口眼巴巴看著,十分憂鬱。

入城繳費這個規矩是針對散修的,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出入根本不需要交什麼靈石,光從這一點上,長孫儀就感受到了央天城濃濃的惡意。

難道要她在門口叫賣符篆嗎?

可是……千里遁光符還沒畫完啊。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口有人詢問道:“請問有前輩願意護送我們兄妹去朝雨城嗎?若能送達,必有重謝!”

長孫儀眼睛一亮。

她循聲看過去,那個詢求護送的修士是個骨齡絕不超過二十的少年,看著不過煉氣五六層的修為,他口中的妹妹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更是堪堪煉氣二層。

兩人衣著普通,相貌清秀,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名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