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閉上了嘴,眼觀鼻,鼻觀心。
楊光輝沒注意到他們的互動,臉色漲紅,尷尬地說:“他、他那個時候才剛升上去,我正準備跟他說兩句話,就看見他腳下一滑,往前一撲,頭朝地墜了下去。”
“往前一撲?他沒用手抓住繩子一類的東西嗎?”沈圓往前比劃了一下,試圖還原案發當時的情況。
“是啊,我也覺得納悶,他的雙手在空中撲騰了幾下,按道理應該能抓住繩子的,但每次都差那麼一點,唉,運氣不好啊。。。。。。”楊光輝搖了搖頭,神色哀傷。
王大力運氣好不好沈圓不清楚,但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一定充滿了惡趣味。
沈圓都能想象得出,對方將王大力推倒後,一臉戲謔的將繩子放在他手邊,就是不讓他夠到的模樣。
“我知道了,今晚回去好好休息吧。”沈圓拍拍楊光輝的肩膀,準備離開。
“那個。。。。。。”楊光輝在他們快到門口時,忍不住出了聲:“明天我們能平安無事嗎?”
沈圓轉過頭,篤定的微笑道:“能的,明天天氣不錯,加油工作。”
楊光輝的肩膀鬆了下來,臉上也綻開了一個釋然的笑容,“好,我相信你們。”
出門後,蕭逸拍拍楚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要向你師叔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就他那副死人臉,再配上嗆得死人的語氣,遲早得把道士的臉面敗光!
楚風嫌惡的看了一眼他的手,冷靜地說:“我有師叔,你沒有。”
見他說完就緊跟上沈圓的腳步,蕭逸:“。。。。。。”
這也能拿來炫耀???
第二個見到的是這個專案的副經理,叫朱興,正是他之前請來的道士,將培訓機構的亡魂,用八卦鏡困住了。
沈圓開門見山,將桌上的紙筆推了過去,“畫一下那個道士的長相和打扮。”
朱興看了餘金一眼,快速地點點頭,伏案畫了起來。
他也不傻,猜到這件事可能跟自己請來的道士有關,就算無關,出了這麼多事,也足夠證明他請來的道士一點用都沒有,為了將功補過,他現在只能積極配合。
從技術層面爬上去的,多少懂點繪畫,不過一會,一張栩栩如生的人像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畫好了。”朱興快速收尾,在人像的額頭上畫出一道疤,而後將畫轉至沈圓面前。
沈圓眼神古怪,將那張畫拿在手上看著,半天沒說話。
楚風看了她一眼,想著自己認識的本地道士應該比她多,便開口道:“沒在協會里見過這個人。”
“你當然沒見過。”頓了頓,沈圓放下畫,用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語氣莫名:“因為他是我爺爺。”
她的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
沈圓抿著唇,將沈無為的照片發進協會的群裡,快速編輯了一句話:讓文大保看看,他那天在別墅裡瞧見的道士,是不是這個人?
關掉手機後,她直接起身,拿著那幅畫對餘金揮了揮,“我會親自解決他,你不必擔心。”
餘金對此沒有任何異議,甚至還安慰了沈圓一句:“老人家年事已高,可能是一時糊塗。。。。。。”
沈圓看了他一眼,“我爺爺才50,誰糊塗他都不可能糊塗。”
餘金:“。。。。。。”
這年紀細思極恐啊。
從朱興那離開後,他們見到了第三個相關者。
跟之前不同的是,沈圓一進門就被罵了。
“都怪你們這些挨千刀的!從你們的工地開工起,我就沒睡過好覺!芳芳天天都出現在我床邊,嚇得我都神經衰弱了!都怪你們!現在好不容易好點了,你們又想繼續,到底有沒有良心!”開口的是名中年女性,叫鞏鼕鼕,她的女兒正是在培訓機構去世的學生之一。
顯然餘金也是花了大力氣才將她請過來,一進門就開啟了安撫政策,“鞏姐別生氣,我們請了最厲害的道士來,讓她好好超度您女兒,以後您就不用再經歷那些事情了。”
“真的?”鞏鼕鼕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圈,越看越失望,破口大罵:“你請來的是些什麼玩意兒,都是些乳臭未乾的小破孩!以為穿上一身亂七八糟的道服就是道士了嗎?”
蕭逸往旁邊瞟了一眼,在看到楚風的動作時,趕忙抱住他的手臂,用力地往下壓。
“殺人犯法,而且桃木劍也殺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