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活到現在的故人,既然你們不願說,我只好親自動手來問你們了。”
付堯門將扶秀的屍體放下,飛身掠了上去,直取二女穴道。
白衫女子掏出一把傘,與此同時黃衫女子疾轉到了付堯門身後將三根銀針插進了扶秀身體裡。
她的速度太快,付堯門發現得時候,那女子已經插了四根了,脖子上一根,左臂上兩根,雙腿各一根。
付堯門劈出手刀砍過去,卻不料,令他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扶秀站了起來。
付堯門所有的動作都凝固住了,後背上的冷汗起了一層。
黃衫女子:“公子,多謝各位的照顧,我們這就帶他走了。”
她言畢,十指翻飛,飛快的後退,與此同時,扶秀就跟著活人一樣跟了上去,消失在門口。
付堯門反應過來去連忙去追。
追了半里地,路過一片群山彎道時,跟回來的長雲碰了個正著。
長雲看見撲面而來的扶秀,心神劇烈的盪漾了一下,差點沒盪漾到山下去。
她的餘光掃到了黃衫女子,驚道:“傀儡術!”
黃衫女子解釋:“不是傀儡術,是木偶術。”
付堯門追上來在後面嘶喊:“長雲!偷屍體的,快攔住她們!”
長雲比付堯門要冷靜的多,如此詭異的一幕絕對不敢貿然動手,此處地勢險要,若師父的屍體掉了下去,必會粉身碎骨。
她忍著脾氣問:“敢問兩位姑娘是誰。”
黃衫女子:“你就是單長雲?”
長雲點頭。
黃衫女子道:“我們是秀兒的師門。”
長雲楞了一愣,顯然沒料到竟是這個答案。
黃衫女子道:“我們唯一的傳人不該命喪於此,接到訊息便特意來接秀兒回去。”
長雲皺眉:“師父從未提過他的師門,我如何要相信你們。”
黃衫女子道:“他總歸已經是個死人了,你為何不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呢。”
長雲:“這可說不準,人心險惡,我怎麼知道你要拿我師父的屍體做什麼。”
黃衫女子:“那你是不肯給?”
長雲:“話說不清楚,絕對不給。”
黃衫女子扭頭問:“師妹,只取一個頭還可以救嗎?”
白衫女子點頭。
黃衫女子:“這樣吧,我們一人一半。”
長雲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黃衫女子:“我們要頭,你要身體。”
長雲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再說一遍?”
黃衫女子回過頭問師妹:“只取腦子行嗎?”
白衫女子點頭。
黃衫女子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繼續讓步:“那我們就只要腦子,身體留給你。”
長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劈掌就揮了出去。
山崖上的小路又急急又窄,稍有不慎就會跌入懸崖,長雲置之死地而後生,黃衫女子手掌一揮又將幾根銀針打入了扶秀的身體裡,而後手掌翻飛,操縱著他的身體。
隨著打入頭顱的兩枚銀針,扶秀睜開了雙眼,袖袍蕩起,腳尖輕點,手指向長雲眉心戳去。
就算攻擊他的人是扶秀背後的操縱者,長雲卻還是萬萬不想傷害師父一分一豪,只守不攻。
她生怕扶秀不小心掉下去,就提氣上了平闊的山路之上。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操縱術,心中已經驚疑,但無論如何也十分惱怒,師父已經死了,她卻還要這樣折磨一個屍體。
地方寬闊了,她的膽子也放開了,抽出腰劍刺向黃衫女子的心臟。
長雲以為她這樣的高手一定躲。可是沒想到的竟然一擊即中。
她的劍刺進了她的心臟裡。
在不明白對方究竟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就殺了人,長雲心裡咯噔了一下,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錯事。
她不敢拔出劍,手向後瑟縮了一下。
自從扶秀死後,她對生死之事極為敏感,如今卻動輒又殺了一個人。
可是意料之中的事並沒有發生。
黃衫女子低下頭,看了下心臟裡的劍,一隻手按著,另一隻手緩緩的將劍拔了出來。
被刺中心臟,她竟然還活著。
長雲睜大了眼睛幾乎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將劍推進了她的心臟裡。
她看了一眼刀上的劍,有血。
黃衫